“哎呦!”正偷着乐,却忘记苏沫已经跑到了病房门口拉开了门,正趴在门缝看好戏的小宇扑通一声摔进了屋子,额头狠狠的嗑在了地板上。
“是你?”错愕的楞了一下,苏沫看着地上穿着病号服的小男孩,当看见那抬起头的小脸上,倏地一下明白过来,白天订婚典礼上那狠狠的一摔,加上刚刚被老鼠惊吓的惊恐,瞬间,苏沫那被吓的苍白的脸上露出无比狰狞而恶毒的表情。
“是你抓来这些老鼠的,对不对?”美丽纤柔的一张脸此刻却泛着恶毒的光芒,惊魂未定的白晚于露出毒辣的笑,看着地上正要爬起来的小宇,一手扶着门,抬起没有受伤的脚狠狠的踩向小宇得后背。
好痛!刚直起的身体轰的一下被狠狠的踩回了地板上,小宇痛的扭曲了小脸,小小的身体抽搐着,努力的撑起最后残余的力量,向着一旁滚了过去。
蜷缩在墙脚,高烧消耗了大部分的力量,而刚刚用最后的力量幻化成这些老鼠,小宇此刻用力握紧的小手上却已经使不出一点的力气。
“我柔柔会找你算账!”扶着墙站起身来,小宇粗重的喘息着,皱着眉头,小脸上是因为痛而渗透出的冷汗。
“你柔柔?又是什么不要脸的女人觊觎冷氏总裁夫人的位置,所以随便生了个野孩子来冒充冽的孩子。”看了一眼身后已经爬走的老鼠,苏沫得意一笑的走向了墙角,居高临下的看着撑起气势的小宇,“你这个野种还不知道是你那不要脸的柔柔和什么人野男人苟合生下来的。”
似乎被戳到了痛处,小宇怒着一张小脸,想要开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小小的身体紧绷颤抖着,愤怒的盯着无比恶毒的苏沫。
“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吧?你这样的野种活在世界上以后就是一个垃圾废物。”嘲讽的笑着,苏沫一手揪住小宇得衣领将他拎了起来,美丽的脸庞扭曲着,“我说的对不对?”
“柔柔最爱小宇了!”眼中有着泪水,小宇紧咬着唇,自己不是野种,不是没有人的废物,柔柔和爸爸最爱小宇了!
对,小宇还有柔柔和爸爸,小宇似乎重新找到了力量一般,快速的扭曲着身体,踢打着抓住自己的苏沫,“你这个怀女人快放开小宇!”
“该死的小野种!”冷不防被小宇一脚踢到了身上,苏沫眼一冷,砰的一下,用力的将拎在手里的小宇给狠狠的摔了出去。
“小宇会找你讨回来的。”趴在地上几乎不能动弹,小宇努力的抬起头,帅气的小脸上有着无比的坚定,好痛,自己这样就这么痛,妈妈平时都会这样痛吗?都是这个坏女人害的!
同一时间,另一边,幽静无人的走廊。
筱柔回望着面色显得阴沉而复杂的冷冽,清和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懊恼,刚刚竟然没有察觉到角落里有人。
大手紧紧的攥成拳头,隐隐的颤抖着,攥的用力,手背上青筋浮现而出,五年,和五年前一样不变的清秀面容,冷冽寒着黑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筱柔,复杂的情绪澎湃的在胸口激昂着。
“多年不见。”淡然开口,筱柔清和的目光里一派的沉静和淡泊,似乎只是偶遇见一个多年不见的普通朋友,话音落下之后,清瘦的身影已漠的然从冷冽身旁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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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开始青青一直在逃避,逃避一种感觉,倦怠疲惫的感觉,
写小说不是做一份手工,日子久了就熟练了,熟能生巧了,
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无法写下去,厌恶自己的情节,厌恶自己的文字,那种感觉让青青一度以为自己有抑郁症,
一份曾经是你兴趣的事情,突然有一天你会有种恐惧的感觉,会不愿意去碰触,亲没有写文,不知道那种感觉,
真的,一篇文失败了,真的无法继续写下去,明知道对读者是一种伤害,
可是却真的没有办法坚持,这不像跑步,体力到了尽头了,我咬着牙就冲下去了,当你从理智上,从精神有种崩溃的感觉的时候,你根本无法继续下去。
人们都说做一行怨一行,可是写小说是自己最大的乐趣,你想要抛弃可是却又没有办法抛弃,一直以来,很多亲都在默默的支持着,无言的宽容着,真的谢谢亲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