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一个人真的是件痛苦的事啊,明明刚分开没多久,我竟然就这么想他了。想想都觉得自己好没出息,竟然这么容易就如此深爱上一个人了。但是,只要脑袋里出现了他的模样,我就会不自觉的傻笑,甜蜜感就会涌上心头。
幸福可能就是这么简单吧!
“郡主想什么呢,这么开心!”怡雨见我坐在窗边傻笑,就凑到我旁边问。
“怎么,是不是我平时太宠你啦,敢这么没大没小的。”我佯装生气地指责怡雨。这小妮子还真被吓到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哈哈哈,看你那小样,这样就吓住你拉,做本郡主的人就这么点本事可不行哦。”我说着就捏了捏怡雨的小脸,她这才反应过来是被我戏弄了。立马有些小生气了,伸手就挠我痒痒。我被她挠的忙讨饶,她见我服软了,便停了手,然后我们两个就一起傻傻的笑。
“郡主真的很喜欢皇上啊!”怡雨傻笑着问我。
“恩啊,很喜欢!”我完全不介意向别人展示自己的感情,我爱他,这是事实。
听我这么说,怡雨只是红着脸笑,傻傻的,我知道她这是替我高兴。
对啊,喜欢这个男人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吧,怡雨一定是在想,皇上这么宠我,我又是真的喜欢皇上,那我和皇上一定会很幸福吧,皇上很快就会封我一个娘娘做,然后我和琴韵在这后宫中就可以安稳的待着了。可是,娘娘的身份这是我想要的吗?不是,我并不想要做什么娘娘,我想要的并不是什么高贵的地位,我的要求不高,只想要这个男人的心就好,俗语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的愿望也就这么点而已。
我再到寝室看琴韵的时候,她已经准备起身了,绿婉澜曼在给她准备穿戴梳洗。她应该是看出来我有心事,便让她们全出去了,寝宫里只剩下我和她。
“现在只有我们了,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吧。”琴韵拉我坐下。我看看她,心中五味杂陈。
“姐姐,你说我爱他对吗?”我盯着她的双眼,想从那里得到最好的答案。
“翎儿,过去我们谁都知道现在的皇上是怎样的,所以我才会代你做了皇后,我们都觉得那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现在我却不知道了,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有没有错,我这么想并不是为我,而是你,你爱他!”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好像要给我力量让我自己寻找这个答案。
我看着她,却说不出话来。
我爱他,对啊。现在这是在肯定不过的事了,可是,这份爱我经受得起吗?这段爱,可能会让我遍体鳞伤,可能会让我悲痛欲绝。他是一国之君,他有后宫佳丽三千,他还有那个纸扇的主人“梦瑶”。我能爱吗?
“翎儿,我不知道我的想法对不对,但是我想竟然爱,那就爱的彻底,爱的轰轰烈烈,不然怎会知道这份爱值不值得呢!”
琴韵的话劈头盖脸的向我打来,对啊,这就是爱啊。爱,就要爱的轰轰烈烈,爱的无怨无悔。
“姐姐,我懂了!”我笑着对琴韵说。但是虽我嘴上这样说,但是,我还是害怕的,害怕会受伤。我是21世纪的人,我最求的是百分百的爱,他的爱能让我安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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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秋的迹象一点点的加深了,寒气也在加深,唯一完美的还是院内的那棵桃花树,依旧开的美好。我依旧抱着小可爱靠在躺椅上看桃花。虽不知道为什么,前世我就是生来就对桃花有好感的。
看着看着我竟进了梦想。
那是个景色唯美的梦,满世界的桃花开的绚烂,我走在桃花丛中呼吸的桃花的香气。
突然一只白色的狐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吓了一跳,定在原地不敢动,它也看着我,一动不动。僵持了一会,我便觉得浑身酸痛,便动了动胳膊,谁知那狐狸也动了动前肢,我疑惑起来,再动动头,它也动动头,我张张嘴巴,它也张张嘴巴。我猛地一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的面前好像是一面镜子,对面的狐狸就是我,想到这点我心里就发毛,我刚想伸手摸摸那只狐狸,谁知它竟然跑开了。我忙去追它,可是怎么追,我都追不上,它就那样越跑越远,渐渐消失在了远处的桃花丛中。见它不见了我就急了,这一急我便从梦中醒来了。
醒来时,我仍是抱着小可爱躺在长榻上,身上披了件长袍,上面掉满了桃花瓣。想是我睡着之后就起了风,怡雨便给我披了件袍子。
我再看看小可爱,仍是熟睡着。这只小东西,好像特别贪睡呢,几乎每次见它,它都是在睡觉呢。
我看着它傻傻的笑了,要是我也能像它一样活得无忧无虑就好了。
抱着小可爱,我起了身就往屋内走,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转过头看,只见是小平子来了。
“什么事,要这么匆忙!”待他在我身边站定我就问他。
“郡主您快随奴才去永福宫吧,皇上正发火呢!”小平子急忙说。
看他那样我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惹得馹殃樊不高兴了,他们见皇上这般宠我,就找我去说好话,给皇上降火呢,看来电视上演的这一点是千真万确的。
“不急,我和姐姐说说。”我说着就进屋内找琴韵,和她说了这事就出门跟小平子走了,连怀里抱着小可爱都忘了,直把小可爱也抱到了永福宫。
刚到门口我就听到了里面馹殃樊的声音。“混账,完全不把朕放在眼里。”
我忙进去,只见里面杯子碎了一地,福运正跪在地上呢。我对福运摆摆手,他便会意出去了。我将小可爱放在龙床旁边的脚榻上,那里很暖和,小可爱动了动身子,仍旧睡着。看它睡得踏实,我才走到馹殃樊身边,看他一副生气模样,也不和我说话,我便也不说话只是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杯子碎片。谁知刚捡第二片便割破了手,我轻叫一声,馹殃樊在我身后看见了,忙拍掉我手里的瓷片,抓着我已经开始流血的手,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