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人自远方到来,本来还想还名门富晓的山西城来参观,可是为何……”
“哈哈,你是说这个啊。”大胡子突然笑了起来,“这只是个变戏法,大家多在屋里,没有出来罢。”
“为何要在屋里头,莫非发生了何事不成?”红儿突然说道。
瘦人饶了饶头,道:“最近是有些人……额,跑了进来捣乱……”
“什么人?”
“只不过一些从海上跑来的强盗罢,最近发生连年水灾,海上的生意全都没了,只能靠这些小把戏骗点钱。”美妇抿着嘴笑道,仿佛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已经司空见惯。
“小把戏?人命还能当做儿戏不成?”晓霜不认同她这说法,若是人人都那么想,又何来一国之君之说?
“我可没有那么说,也只不过人们不妥,他们便采取强硬措施,这都是常识罢。”
云景捉住了晓霜的手,意示她不要跟他们闹,“那你等可知道他们在哪?”
“知道?”这次的笑声来自坐在不远的一个老妇人,她从未说过话,那么一笑,倒是把正在争论的众人吓了一跳,“有些东西,也可以人不人鬼不鬼的,就像住在你心里,可能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也可能只是你身边的一个玉佩,一条纱布,一株树……”
云景的随从这时候也站了起来,问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美妇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不要管她,家母年老,说话有些神志不清,前几天做了怪梦,便一直念叨着这句话,还正想等这宴席结束了带她去看看郎中。”
“对了我才想起来,刚刚进城只见到少许人,经过你的解释我倒是明白他们为什么见人就躲。就是不明白你们怎么这么多人聚在这酒家?莫非还有什么宴席不成?”晓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