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要窒息,木夜才放开她,压在她身上,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全交给她,俯在她耳边沙哑的说。“你的热情,远超出我的想象。”
西门疏身子一僵,是啊!相对那些无知少女,她这个有夫之妇,虽没有技巧,却不至于青涩。
她跟东方邪做了四年夫妻,他只碰过她一次,两人却接吻过无数次,东方邪不屑碰她,却喜欢吻她。
她恨东方邪,不是负她感情,薄情寡义,而是,他灭了西门家,杀她腹中胎儿。
若是只有一两个月,她还不至于那么恨,七个月了,再等三个月,小家伙就会出生,他却不让,只为……
敛起无尽的悲痛,西门疏深吸口气,随即镇定下来,定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木夜,红肿的唇微微勾起。“你的赞美,我收下了。”
“赞美?”木夜冷笑,讥诮道:“你不觉得是嘲讽吗?”
“无所谓。”西门疏撇开目光。
木夜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避自己的目光。“还要继续吗?”
西门疏想挥开他的手,对上他的目光时,骨子里有股不服输的狠劲。
“你若是想继续,就拿出你的本事来。”西门疏停顿下,接着又说道:“我也好比较比较。”
木夜眸光一寒,自然听懂她口中的“比较比较”是何意,甘蕊儿的事,他也调查过,对此,他不给予任何评论。
要怪只能怪,她不是嫡女,也非得宠的庶女,还要执意入宫为妃,就如当年的西门疏,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坚决固执嫁给东方邪。
“那你可要用心认认真真的比较。”木夜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迸出,西门疏却有种冰冷刺骨的感觉。
伸手扯住她的衣襟,修长的手指挑逗似的抚摸着她的雪颈,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暧昧的游走着。
西门疏身子僵硬,血液都沸腾起来,清晰的感受到,隔着薄布料木夜掌心下传来的温度,甚至能感觉到手上的薄茧。
意识有些涣散,眼前的事物却变得愈发清晰。
木夜注视着身下妖娆的女人,瞬间错觉,将她看成西门疏。
甘蕊儿跟西门疏的面容,在他眼前变换,木夜都分不清,她是甘蕊儿,还是西门疏。
“疏儿。”不知不觉,木夜深情绵绵的叫出西门疏的名字,只有在无人的时候,他才会亲昵的唤她疏儿。
西门疏猛的一震,他认出自己了吗?
不可能,这具身体,一张脸,就连她自己都认不出,更别说木夜。
在木夜迷失在自己的意识中,西门疏茫然不知所措时,一道尖叫将两人拉回现实。
“啊!”回来的阿秀,见到这一幕,惊恐的尖叫出声。
这是她的六小姐吗?
这男人……
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
啊!疯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