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出生是一个可悲的笑话,襁坚犯的儿子。可笑的封建习俗,因为我,母亲无可奈何地嫁给了这个男人。姑且不论这个男人是好是坏,他选择了以这种卑劣肮脏的手段得到了母亲,绝对不是有幸福可言。
也许母亲是个好女人,只是她遇到了禽兽般的男人,遇到了毫无人性父母,遇到了灭绝良知的邻居。她幸福的一生毁在了别人的无知之中。
用暴力得到的男人似乎只懂得用暴力来捍卫妻子的忠诚。当偶尔的暴力升级成为自然暴力,两者间地差别就是从偶尔地一次,变成家常便饭。
那个时候,苦苦地哀求,跑断了腿四处求救,没有一个人制止过。暴力在持续,无能为力地看着生命力旺盛的母亲渐渐地败坏下去。
为什么不伸出手来?
陌生人的人悠闲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像似每天提供一场免费的戏曲一样,邻居们只会有怜悯的目光、嘲笑的目光、无所谓的目光无情地观赏着,讨论着母亲的悲哀——
听着母亲撕心裂肺地哭泣声,看着毫无形象地痛哭流涕。
母亲的亲人看到母亲如同看到了瘟疫般,唯恐不及。
泪水是多么不值得的东西,即使流干了,也不会有人同情地帮助。
求遍了所有能求的人,求不到母亲一丝喘息的机会。任由人侮辱,跪到脚都烂了,母亲依旧每天伤痕不断。
倘若我的是你悲惨的根源,请您放开我,逃吧!
逃到一个有幸福的地方,没有幸福也没关系,只要不再有伤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