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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爱你怎容你受伤

深夜窗外已经飘起了雪花,静静的覆盖着一切尘埃,看着慢慢变大的冰雕,傅琅真怕冰雕会突然翻到朝自己砸来。视线远去,在看到一个十米多高的巨人雕塑后,傅琅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高妈妈仍然不顾时间的在看偶像剧,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叫声。然后砰的一声。雪花落地的声音,变得像敲鼓一样响亮。

傅琅拉开门朝客厅一看,高逸雪正和高妈妈在为什么事大吵大闹着。傅琅见状一口气冲到客厅,“高妈妈,小…小雪,别…闹…别闹了,有什么事…事…说不开啊”

“你懂个屁!”高妈妈回头给傅琅来了一句,又迅速转回头和高逸雪吵。

“小雪,你也长大了,别和妈妈吵架了,懂事点。”傅琅被高妈妈一句说的脸瞬间红了下来,在恢复了气息后,他又对高逸雪说道。

“你不懂就不要乱插嘴!一边呆着去!”高逸雪说的如此干脆,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高逸雪!你太让我失望了!”在傅琅的心中,父母大于天,如果自己未来的媳妇能这样对自己的亲生母亲,那自己的家人是不是也不会避免这种情况?

高逸雪听了这句话,心里一惊,却又不知道怎么做。看着傅琅离去的背影,高逸雪身体的某个部分突然疼了一下,就好像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掉了出来。

她回过头,无力的说:“妈,我出去走走。”

高妈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眼通红的紧盯着电视,什么话都没说。无论电视节目多么的搞笑,高妈妈再也没笑出一声。

外面的雪风私掠着每一个角落,高逸雪裹紧白色衣衫快速走着,却时不时的向后面看着,“他这次没有跟来啊。真好”,脸上艰难的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高逸雪匆匆消失在了夜色。

连续几夜高逸雪都凌晨到家,一句话都不说,一口饭也不迟,到家就将自己关在卧室,静谧让人恐惧。傅琅每天早晨都起得很早,他早已习惯在这个时候偷偷看着高逸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卧室。然后他面无表情的走下楼,帮助高妈妈做樱花早餐。

“高妈妈,冰城的以梅花著名,为什么没有以梅花为名的早餐却以樱花为名?”

“小雪长这么大没去过别的地方,不知道她从哪得知樱花的,然后她就爱上了这种奇怪的花。樱花。我听说樱花花景虽美,樱花凋谢虽独特,短暂的美好,确实不能长久的。但是我的小雪喜欢啊,喜欢了我就给她做。”

“小雪这几天都去哪了您知道吗?”

“小雪难受的时候最喜欢去梅花醉。”

“她去酒吧?您为什么不管管?”

“孩子长大了,就再也不是小时候我叫的小雪了。”

清晨,樱花早餐的香味早已弥漫整座房子,傅琅坐在餐桌前,双眼微闭,面色像一张纸,平静而惨白。高妈妈将凉了早餐热了又热,鲜奶早已变得如水一般的清澈,可是她还在继续热着。

冰城的天气最近有点不平静,雪风呼啸而过,紧接着梅花瓣袭来,打在人们的脸上,遮住了眼睛,蒙蔽了心。人们是那么匆忙的穿梭在每一条街道,随手将吹在脸上的梅花瓣抹去,继续前进着。傅琅站在阳台上吐出一个烟圈,透过烟圈向远处望去,“冰花梦原的雪风,应该很凌冽吧。可是她现在不在那啊。”

傅琅匆匆穿上黑色的大衣,刚打开门,一片梅花瓣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傅琅猛地一抽,随后将身上的大衣往上拉了一点,冲进梅花雪中。

这里的灯光很暗淡,高台上的大提琴时时发出低鸣,飘过每一个人的心。服务人员熟悉的油走在各个包厢,右手托着一个大盘,上面放着冰城独有的沫沫酒,左手随着身体的走动习惯性的摆在柳腰间,她们身穿红黑相间的服务装,伴着蓝绿白的灯光,性感却让人感觉到寒冷。3号包厢里,微红的灯光充斥着整个包厢,桌子上摆着一两瓶喝完的沫沫酒,门轻轻的开了,服务员在桌子上轻轻放下一瓶打开的沫沫酒,又轻轻的退出去。

“真好喝!我们再来!干……呕……”女孩子说到一半,再也忍不住了。

“给你纸,吐完就舒服了。如果你想喝,吐完了我们继续喝。”一个略微粗矿的男人故作温柔,用乌黑的手给女孩递过一张纸,然后又轻轻拍打着女孩的背部,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呕……呕……”

“我……我喝不了了……我要回家,我要找……找傅琅,我要找傅琅……”女孩说完,眼角早已泪花闪闪,洁白的脸庞因为喝了太多的变得潮红,嘴角还残留着点点呕吐过的痕迹。此刻她再也不顾所有的形象,她只想回到傅琅身边。从沙发上站起来,女孩摇晃着身子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却愣在了原地。

“既然来了,留下点什么也好啊”,男人露出黄得发亮的牙齿嘿嘿一笑,“我可是为了你这几天都没去工作啊。补偿一下吧!”

“不!我要回去找傅琅!”

男人再也忍不住原始的冲动,他将女孩一把拉到身边,看到女孩嘴角残留的痕迹,皱了皱眉,他便向下侵犯。“老天真是太好了!哈哈……简直是极品啊!哈哈……伺候好爷,爷就让你舒舒服服的变成女人!哈哈哈……”

女孩眼中充满了恐惧,她很清楚的知道反抗无用,可是面临自身纯洁的问题,她像野兽一般的爆发出来。她用手掐,用嘴咬,用脚踢,她把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变成武器,她的眼睛已经开始变得血红,就好像即将咬人的毒蛇,下一秒将一招取人性命。她将手指微拢,狠狠的划过男人的胳膊,胸膛。她早已不在是一个可爱善良的女孩,她是血腥的杀戮者。为了自己的纯洁而战。

男人暗暗惊叹眼前看似柔弱的女孩竟然如此的强悍,看着被女孩抓破的衣衫和皮肤,男人大怒。“***!老子什么女人没见过!你以为你如此我会没办法?”

男人双手忍住疼痛,抓住女孩的肩膀将她狠狠得摔在沙发上,又快速压在女孩身上,他用自己的手压住女孩的手,再也不顾女孩嘴角的污垢,就朝女孩鲜红的嘴唇奔袭而去。

女孩此刻早已绝望了。刚才的反抗已经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她闭上双眼,全身像一滩泥,深深陷在了沙发里。眼角再次划过一滴眼泪,晶莹剔透。滴答。泪滴砸到地板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男人粗暴的扯下女孩的上衣,粉色的胸衣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似野兽一般手爪毫不留情的抓在女孩微微发育的宿兄,过了一会他腾出一只手向下继续侵犯,沾满女孩唾液的嘴角缓慢移到女孩微微隆起的胸部。男人用力将女孩的吓体刺激着,另一种手移到女孩腰部,男人很熟练的找到守护女孩纯洁的第一个关口,“咔”!男人坐起身嘿嘿一笑,看着眼前毫不反抗的女孩,想到自己即将征服她,无限的战斗力如潮水灌满了他的心神。男人双手抓住女孩的牛仔裤,猛的一拉,女孩雪白的**随着遮挡物的消失呈现在男人眼中,看着女孩两腿中最神圣的地方,男人猥琐的本质暴露无遗。他脱掉自己的衣物,下身早已膨胀的像一座塔。他迅速爬上女孩的身躯,开始了最后的侵犯。

傅琅……

“砰!”

包厢门瞬间打开,在碰到墙后又来回猛撞了几次,才停止摆动。陌生人一步冲到男人身后,双手抓住男人的肩膀,猛的一拉,男人还没有发应过来,自己就狠狠得撞在了墙上,“很好,这些年你是能打到……”,男人还没说完一句话,陌生人就在他的脸上招呼起来。男人面对袭来的拳脚,不慌不忙的躲避着,嘴角还带着一丝嘲笑,“就这点本事,还想英雄救美?”

陌生人顿了顿,扯掉黑色的外衣,转过头看了看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女孩,走过去用外衣盖住了女孩的近乎**的身躯。他阴沉而镇静的脸,微微动了一下,我来了,别怕。接下来,交给我了。转身的一瞬间,他的眼神就像草原饿疯的狼,要将对手撕碎。

女孩听见了这句细微的话语,身躯的抖动更加厉害,可是女孩懂得这个时候不能让他分心,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可还是时不时发出抽搐的声音。傅琅,他来找我了,他来找我了。

女孩看不到包厢里的打斗情况,她感觉整座包厢都在颤抖,她是多么想拿掉外衣看看傅琅是怎么狠揍那个男人的,可是在傅琅面前,她已经变得像一种小绵羊。世界都开始了颤抖,酒瓶碎裂的尖锐声,灯具掉下来的爆炸声,两个男人拳来脚往的闷哼声,传到女孩耳中是那么的响亮。女孩早已被吓的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近似麻木的躺在沙发上,脑袋里传出越来越响亮的翁鸣。过了一会,女孩眼前一怔,彻底睡在了沙发上。

高逸雪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清晨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睡得床上,耀眼而醒神。傅琅!对!傅琅呢?高逸雪顾不得自己的状况,起身的时候才发现另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他有着浓厚的眉毛,高蜓的鼻梁,脸上充满了冷漠。看着他熟睡的面孔,高逸雪急忙用手握住自己的嘴巴,眼角却那么不争气的出卖了自己。眼前的男人,像心上的一张创可贴,去掉了便会流血过多而死。

高逸雪忍着头痛走到傅琅床前,偷偷的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刚要落在傅琅脸上的一滴泪,被她迅速接到了手心中。

“吱……”

门开了,高妈妈抱着一罐东西缓缓走进来,看见下床的高逸雪,她笑了笑,“痊愈了没?”,高妈妈转过身将东西放在桌上,“医生说你因为喝酒过度以及情感伤害,需要静养几天,我为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樱花早餐,我现在就给你盛好,你先在床上躺着吧,弄好了给你端过来。”,高妈妈用手摸过眼角,接着说,“这天变得好快,雪风太大了。”

高逸雪听着静静的听着妈妈的话语,喉咙却变得无比哽噎,她强忍着泪花,“恩……”,她第一次发现妈妈是那么的憔悴,乌黑的发丝间银白的光亮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一道光束闪过,高逸雪的安静被刺的生疼。

樱花早餐的香味很快弥漫了整个病房,她抱着妈妈精心制作的饭点,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不知道忍了多少苦,不知道忍了多少泪,却没有落下一滴泪来。高逸雪扭过头看着仍在熟睡的傅琅,他的呼吸如同早晨的阳光一般平淡,他的面庞依旧平静的像一张纸,眼睛虽然紧闭着,可是高逸雪知道,那个地方埋藏了许许多多的信息,等待她发掘。

“傅琅啊,你快醒来吧。醒来了我就和你结婚。”

高妈妈好像听见了高逸雪的喃喃,她望着窗外开得正艳的血梅花,脸上的皱纹出奇的少了几圈,又好像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眉头皱的越加厉害。

“小雪啊,你长大了,该有个自己的家了。你爸爸去得早,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我想你爸爸也是这么想的。傅琅是个好孩子,以后会是你的依靠你的全部。和他去艳阳城吧,那里有你最爱的樱花。”高妈妈再也掩饰不住岁月的痕迹,本来疲惫的眼神又打上一层薄博的雾气。

“妈……”听完这番话,高逸雪放下手中的早餐,扑到高妈妈怀中,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在妈妈的怀里,她就像永远不会长大的小孩,永远不担心有人欺负她。在妈妈怀中,所有的屈辱所有的烦恼都是那么不易的被发泄。她后悔为什么要和妈妈吵架,她后悔为什么还将傅琅扯进来,她后悔……“妈,人人都说母爱伟大,您对我的爱岂止伟大。我是多么想自己能够在您怀里呆一辈子,不用担心尘世。妈……”

“小雪,长大是一种责任,以后妈妈可要依靠你活着呢。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结婚,给我生个胖孙子。”高妈妈心神一动,立马摆出一副为老不尊的摸样。

“妈……你……”高逸雪瞬间被高妈妈的“小孩子脾气”打败,一句话硬生生的憋在心上。看着妈妈的摸样,高逸雪很配合的收起了眼中的泪花。又转过头看着沉睡的傅琅。

太阳高高的挂在头顶,又快速的绕道人们身后,窗外的血梅花在阳光下红的如同沾了血一般,时刻压抑着人们的情绪。这是冰城医院自认为最得体的搭配。控制人的情绪,让家属的情绪处于过分的平稳,对病人的休息有莫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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