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向唐姨娘问好安,秦母又向唐姨娘介绍玲珑,说道:“儿啊,你也过来,也来见过姨娘。”
玲珑怯怯的走进唐姨娘跟前问候道:“见过姨娘。”
唐姨娘自是高兴,也频频点头示好,但更在意的还是秦臻,看了看他说道:“这转眼的功夫,就把当年那个毛头小子出落得像模像样了,甚好甚好。”
秦母看出唐姨娘心意满足,也与有荣焉,露出一副暖洋洋的笑容,拍了拍身旁的唐梦瑶,然后对唐姨娘说道:“看看我们这小妮子,如今不是更好,标致得让我这做长辈的单单看着就欢喜,瞧瞧这脸蛋,粉嫩粉嫩的,势必把天下男子的心都融化了才了得。”
唐姨娘乘热打铁回道:“姐姐倒是十分爱惜梦瑶,看来我们梦瑶也是多福之人,多福之人必有余庆,趁我如今心力还在,倒是让我们梦瑶找个好婆家才如意了。”
唐姨娘这话语一出,整个厢房更是热闹非凡了起来,那唐梦瑶自是羞怯,对唐母撒娇道:“娘亲可是不要我了,竟拿女儿来取笑,这样迫不及待就想把我撒手丢掉了。”
秦臻见众人拿唐梦瑶的婚事来消遣,便也让自己进入这耍嘴皮子的快意中来,又看了看秦瑛,转而对唐梦瑶说道:“妹妹,此言差矣,姨娘可是为你好,不如嫁入我家可好,这还不是应了那句‘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缘故了,如此堪妙啊。”
这时那唐梦瑶更是羞愧,只一脸扑到秦母的怀里,埋汰着脑袋说道:“羞死了羞死了,哥哥可是个欺负人的主。”
众人听得秦臻、唐梦瑶几句**般的嬉闹,都这般的快活,只见秦母对秦父使了使眼色,又对唐姨娘使了使眼色,便以为他们二人情投意合,隐隐作乐暗自欢喜。
直到大门外报更的人打上二更锣声,各自才肯罢休回房安歇去了,又是一日痛快。
因前一日睡的晚些,秦府一干主事的人等都稍稍起晚了些,秦臻更是不必多说,本性就是个贪床之人,赖到午饭时分才出来洗漱,待洗漱完毕,一家人加上唐家母女又围坐一堂吃过午饭过后,饭饱生困意,秦臻这头起床那头便又回去午睡去了,直至申时才又清醒过来,只见这时玲珑急匆匆的从房门外赶来,说道:“门外有位姑娘家找你,昨儿刚哄上一表妹,今日兴许又是你在外面招惹回来的。”
秦臻不知从何而说,既焦虑又疑惑的说道:“我哪就那么喜欢拈花惹草了,来找说法之前,到底是何事你得告诉我原由啊,我如今是个白痴,任由你说三道四了来。”
玲珑自知心直口快冲撞到了秦臻,也不好继续纠缠于他,回道:“外头有位姑娘,上午就来了,小厮们见你还没起床,都不敢打搅,一直到现在,你都没得闲空,那姑娘就在门外等了大半日了,说是有书信交托与你,还非得亲手交到你手上不可,这不,等的不耐烦了,就跟值班的小厮们争论了起来,我这出去才知道是这样,所兴找你来问个好歹。”
秦臻如今也不知晓是怎样一回事,只说出去看看,便和玲珑来到了秦府大门口,那姑娘见秦臻来见,愣是又急又喜,对秦臻说道:“秦公子你可算是出来了。”
秦臻疑惑道:“姑娘你可认识我?”
那姑娘回道:“我见过公子的,是这样的,我是‘钱鑫戏班’服侍花融姑娘的,我叫绿藻。”
秦臻这时恍然大悟,直问道:“可是花融约见于我?”
绿藻回道:“公子,今儿早上花融姑娘交与我两封信,说是让我亲手交与你才好,可是······”
秦臻见绿藻话中带有顾虑,便追问道:“到底如何,绿藻姑娘你倒是说啊?”
绿藻回答道:“可是我见她神情迷乱,仿似中了魔怔般的不同于往日,对了,这里有一封信是写给公子的,另一封说是公子看信后自然会知道,给。”说完,便把两封信交在了秦臻手中,仓促间就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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