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远抬头看着轮廓若隐若现的远山,嘴角闪现一抹微笑。
春寒料峭,睡梦中的上官七七感觉到寒意,不禁团了团身子,无意识的向热源周宜远靠拢。
周宜远收紧手臂,另外一只手,抚上上官七七的后背,催动内力,一股暖流犹如涓涓溪流流向上官七七的全身。上官七七在梦中好像感觉到了温暖,继而舒服的在周宜远的肩膀上蹭了蹭头,安然睡去。
周宜远看着那被面具覆盖的小嘴,不时的砸吧砸吧,忍不住无声的笑了,摇了摇头揽着上官七七的手又收紧了一些。
天色逐渐发亮,东方已经有了鱼肚白,山隐约可见飘渺的晨雾,耳畔不时传来阵阵清脆的鸟鸣。
周宜远轻声唤道:“小丫头,天亮了。快醒醒!”
上官七七咕哝一下,转过脸继续睡。
周宜远稍稍提高了声音:“小丫头,天亮了,太阳快出来了!”
上官七七依旧没有睁开睡眼,一双手反而在周宜远的胸口上使劲的摸了两把,掐了一掐。
周宜远的脸顿时就绿了,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天亮了!”
“啊!”上官七七感觉耳边响了个大炸雷,一下子惊醒。身体向后一仰,猛的想起是在树上,赶忙伸手抓住周宜远,人才没从树上倒仰下去。
“有病啊你!姐刚刚梦到一个大帅哥,长着两块胸肌。姐才摸了两把……”
周宜远的脸随着上官七七的话越来越黑,就猜到这个没心的丫头没做什么好梦。
眼睛直直的盯着上官七七咬着牙问道:“梦到美男了?你倚在宜远哥哥这样的美男怀里,还敢梦到别的美男?还敢摸摸人家的胸口?”
上官七七迷糊的脑子立刻一片清明。
周宜远瞪着大眼睛,眼底充满了红血丝,阴狠的问道:“他是谁?道爷我要宰了他?”
上官七七的不大灵光的脑子飞快转动:“额……不是……没梦到脸!”
“七七很维护他?”周宜远的话里带出一股冷风,吹得上官七七后背发麻。
“额……不是!真没梦到脸!”
“连脸都没梦到,你就敢发春!”周宜远嘲笑瞥了上官七七。
上官七七腹诽:你丫才发春!姐能说梦到你了吗!姐说了梦到你,你丫还不活剥了姐的皮啊!
周宜远看着上官七七微微低下的头,以为上官七七有些心虚,刚刚压下的怒气顿时又蹿上来了,烈焰熊熊。
“不看了!回府!”
说罢一只手夹着上官七七的腰,如同夹一个面口袋一般,飞驰而去。
上官七七头朝下,空空如也的胃挤得难受。抬不起来的头充血,更觉得头晕脑胀。
“周宜远,你个死道士!快放我下来!”
上官七七难受的嗷嗷大喊。伸出手来四处乱捶,却起不到分毫作用,最终耷拉着脑袋认命了。颠簸了好久之后,上官七七被噗通一下扔在地上。周宜远冷哼了一声:“找你的美男去吧!道爷不伺候了!”说罢,扬长而去。
上官七七抬起被晃的七荤八素的脑袋,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借着微亮的天色辨认了一下,脸顿时就变了:狗洞?这是冲锋枪的地方,道爷您让俺走狗洞?得!走就走吧!大早晨的从外面回来,这事也好说不好听。回头再被自己那美人娘亲付红珊飞个茶杯之类的也犯不上。
猫着腰,撅着屁股,上官七七刚从狗洞里爬进去,就看到冲锋枪依依不舍的送一条母狗出来。nnd,我说昨天让冲锋枪守着门,没听到这狗东西叫唤呢!
“你个狗东西!这个月,你都往家带三个母狗了吧!你整天就知道找母狗,一点正是也不办。你个色鬼!抽风货……”
上官七七指桑骂槐的骂了半天的冲锋枪,心中窝的火消了不少。转身向自己的院子走去,冲锋枪蔫头耷脑的跟在后面:主人好像俺没惹到你吧!是你说的让俺找个母狗,给你下几个小冲锋枪玩玩的。
上官七七刚走进含烟阁的院门,就遇到早早起来的团玉。
团玉一脸惊讶:“小姐,您怎么又从外面回来了。回头让夫人知道了,骂小姐一顿也就罢了,可怜我们这些下人,又要受罚了,上次奴婢的腿疼了好几天呢!”
上官七七爬上软乎乎的大床,迷迷糊糊的回应:“你不说,我娘怎么会知道。回头我要是挨骂一准是你告的密。”
团玉满脸委屈:“小姐,要告密也是贺大叔,我哪能去告密啊。”
贺大冰块躺着中枪了。
团玉还要抱委屈,看着上官七七已经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悄悄地上前给上官七七掖了掖被角。
“团玉待会不要吵我,我睡醒了在吃东西!谁来了也不许喊我!”
团玉应了一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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