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
裴念恩追了出去,却不见了自个姐妹的身影。
陆娇呢?!
陆娇哪儿去了?
按理说,才这么一小会她应该走不远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陡然升起了一抹慌乱。
这一楼层高干病房,目前仅住了明泽裔一个人,此时,走廊里很安静,只听得见她的脚步声在回荡。
突然,她有些怕怕。
看着眼前这空荡荡的医院长廊,她不禁猛然打了一个寒颤,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上布满了惊恐的神色。
但是,她的脚步依然不停地向前走,心急如焚的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寻找着,直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也看不到陆娇的身影。
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她按下了电梯键。
电梯门打开,她几乎想都没想,就走了进去。
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昏黄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投下斑驳的影子。
裴念恩出了住院部,穿过花坛和草坪,顺着一条林荫小道一边走一边四处看着。
这妮子今天到底怎么了?
她会不会一时想不开?
想到这里,裴念恩便加快速度往前走。
一个黑影,隐在某棵大树下,手中闪烁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裴念恩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突然感觉到身后有点不寻常的响动声。
心,莫名地一寒。
她好似没察觉般的向前走去,倏地,转过身!
身后一切平静,甚至不远处,还有着一两个病号在亲人的搀扶下悠闲地散步。
裴念恩缓地松了口气,扶了扶额,转过身。
她这是怎么了?
好似得了迫/害妄想症似的,无奈一笑,她便加快脚步地往前走。
身后,那个黑影从树后窜了出来,迅速地向前移动,如同死神飘动般。
“娇娇——”
裴念恩慢无头绪的四处走着,不知什么时候她来到了一条孤零零的小路,在黑色的林阴中延伸,透过树叶依稀能望见夜空中的星星。
眼看前面已经没有路了,裴念恩叹了口气,想要转身往回走。
蓦地,一股阴冷的气息令她头皮发麻,冷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子。
医院!死人!黑夜!四面树木随风摆舞——
鬼!
这个猜测让裴念恩浑身一炸。
大学四年宿舍里曾看过的鬼片画面立即齐刷刷的不请自来,那些极尽恐怖声色的光影技术效果立时在她脑海里翻来覆去鬼哭狼嚎。
心口一窒,一声“有鬼”几欲脱口而出。
“嘎吱……”
突然,安静的小道上响起了踩到枯叶的声音。
在稀疏的月光中,她看到有金属般的冰冷光芒闪过。
还好!还好!
只要是人就好!
她暗暗地做了个深呼吸,缓地停下脚步,却并没有立即回头,佯装在地上找东西,眼角余光向身后看去。
身后投射在地上的黑影,越来越靠近,渐渐地越过自己的身体,映入她的眼前,她攥了攥手心。
当热乎乎属于人的气息靠近她的耳根时,她猛地转身,抓住对方的手腕,屈膝顶上,再连接一个过肩摔,将人直接甩了出去。
“啊……痛死我了……饶命啊,女侠,姑奶奶,饶命……”
男人躺在地上一边哀嚎,一边不停的求饶。
裴念恩一怔,这人也太弱了,而且手上并没有任何的利器。
就在她察觉不对劲时,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蒙面男人突然袭来,如幽灵般,手握尖刀,猛地向她快速地刺来!
“啊……”
一道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镜头一转。
一气之下冲出病房的陆娇妹纸,心里那个窝火啊,好半天都没有落得下去。
越想越生气,明明是他自个摸上她手的,又不是她贴上去的,他凭啥去擦啊,敢情嫌她脏呢?
真丢人!
陆娇咬牙切齿,心里愤恨着。
自个真傻/逼一个,被人家摸一下,当时小心肝那个荡漾哦,身子瞬间有了反应,脑子里想的竟然是那只手探入自个花园的样子。
卧槽!
姑奶奶就这么饥渴吗?
娇娇同学算是个比较新时代的女性,也许是看多了外国文学作品,这妹纸对性的坦率直白的惊人。
从小她就有夹着东西睡得习惯,据研究那是小女孩潜意识里对性的早期摸索,自打那晚尝过那逍魂的滋味儿后,她心里总有些莫名的渴求。
当然,在看到西门浩时,这种**就飙到极点。
然而此刻,她心中后悔极了,当时她应该直接扑上去把那王八蛋给办了,既爽了自己,又恶心了他,然后再掏出几张钞票砸他身上,彻底把他恶心死算了!
这样一想,她心里舒坦了些,随手推开了旁边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可,跃入眼帘的是一排男士小便池。
咦,走错了!
陆娇刚想退出去,突然嘻哈一笑,玩心大起,撩起裙子,就学着男人的姿势站在那解决了。
女娲娘娘造人时,赋予男人和女人不同的身体构造,自有它不同的妙处。
可想而知,她一时兴起的下场是几滴尿液沾到了小内内和腿上。
欲哭无泪!
她还能再倒霉些吗?
陆娇算是被自个给恶心了!
想着这楼层病房都是自带独立卫生间的,一时间应该也不会有人进来,她急忙就将小内内脱了下来。
宁愿穿着一个湿漉漉的在身上,也不能忍受沾有自个尿液的小裤裤。
盥洗台前,她先清洗了小内内,再用它擦拭自个大腿,直到那种恶心感消失才罢休。
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蓬蓬公主裙,纯黑的薄薄黑纱层层叠叠的撑起,刚刚到膝盖上,衬的她修长的大腿很是莹润。
在她向前倾着上身撩动凉水的时,那裙子的后摆优美地上下律动着,隐约可见那白/皙翘起的臀部。
倏地,她脖子痒痒的。
谁在挠她?
她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
心肝儿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