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绯绯和秦潋被带往里面的时候,开车都绕了好久才停下。还没看清脚下的路就被狠狠地推了出去,趔趄地差点摔跤。
“跪下!”
紧跟着两个保镖伸出脚揣过去,只感到腿弯处一痛,双膝一软,两人齐齐跪在地上。安绯绯不敢再动,而秦潋好歹是男人,膝下有黄金,怎能受这样的屈辱,遂想站起来和他们拼命。只是拳头还没伸出去就被打得惨不忍睹,脸上都挂了彩。
“放开他,和他无关!”安绯绯自身难保,可也不能把他牵扯进来。她想上前阻挠,被保镖无情拉开。
等保镖的殴打停下来的时候,秦潋已经爬不起来了。
安绯绯吓得浑身发抖,想抑制都不住。
这些保镖是听了命令的,把他们带到这里来是要怎么处置?
她抬起头来张望,偌大不见尽头的绿色草坪上的人让她吓得不轻。
四周有保镖站地,在草坪的中央一抹修长伟岸的身影伫立着,一袭白色西装衬托无尘高贵的气质,背对的姿态看不见脸,手上拉着银色的弩,瞄准原处摆着的易碎品,手臂抬起的姿势隐约看出起伏的肌理线条,让人心骇。
随着精准地射出,‘砰’的一声易碎品顿时爆炸成多少的碎片,就像射在心口上的惊吓。
旁边的保镖立马上前想接过弩弓。温伯君像没看见似地转过身,平时都会娱乐到此。不过今天不一样。
白色的西服独具高贵,像优雅而斯文的贵族。他面容俊毅,棱角线条如雕如塑,狭长的丹凤眼,笔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扬出友好的弧度,就像那两位只不过是他请来做客的。
深邃的丹凤眼最终把视线落在安绯绯的脸上,带着笑意:“我记得你和大哥有婚约,怎么,这个男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