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来福说张大人昨夜里借酒浇愁,本是想去探望一下。”
伽罗没有理会赫连游的调笑,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伽罗仿佛淡定了许多,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至少她知道眼前这个丑陋的男人不会伤害她。
“那你的夫君昨日里还夜未归宿呢,你怎么不想着探望探望你的夫君呢?”
赫连游大大方方坐在桌前,拿起伽罗刚才用过的杯子,倒了一大杯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伽罗也大大方方的坐下,微笑着看向赫连游。
“我们可以不要讨论这种问题么?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来打仗,不是来**。张大人借酒消愁,我们真不应该在这里坐着聊天,你说对么?”
伽罗话说的不轻不重,云淡风轻的口气。
“哈哈,”赫连游看着伽罗大笑,“钟离伽罗,你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竟会屡屡说出这般寻常女子想都不敢想的话?”
“我是怎样的女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否同我一起去看看你的兄弟张大人。就算一时想不出什么应对海安国的策略,我们前去安慰也是好的”。
“不用了,我刚从他那里回来。他已经去西南城的练兵场了”。
赫连游淡淡的说,又倒了一杯清水,这次是慢慢的饮,一小口一小口,做回味无常的模样,后来悠悠的吐出一句:“娘子,我怎么感觉这水里都是你的气息呢?”
伽罗貌似已经适应了赫连游说话的方式,对于这种**的话,实在没有心情跟他扯。
“不过是你的感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