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府衙内,伽罗和赫连游走在张羌的身后,四处观望着,这宅地的面积是很大,但是装饰却偏简单素雅,院子里只种了几棵常见的树,一张石桌,四个圆凳,一条青石板铺上的路,青石板铺成的缝隙里都冒出了丛生的杂草,乍看上去,虽然有些简朴素雅但是却透着一股凄凉之意。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大堂内,张羌挥手打发了士兵,只剩下他和赫连游和伽罗三人。
走到屋内,伽罗看到一张小圆桌上摆满了酒菜,煤油灯昏黄的光让这本就简单的居室显得有点简陋。
“游,赫连少夫人,坐吧,战乱的年代,我也无心享受生活起居,寒室简陋,还请二位不要嫌弃”。话虽说的这般礼貌,但是张羌眉宇间却盈满了心酸与不在意,战场上牺牲的那些士兵仿佛是他心头一块肉猛然间被人割掉。
出自名将之门的张羌自幼习武学习战术,虽然是而立之年,但是驰骋沙场的经验可是非常丰富,手下败将数不胜数,但是近日却在自己的地盘上败了兵,这种落差他又如何受得了。
“张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斯是陋室,惟主德馨。逝者已逝,生者坚强才对的起那些征战沙场儿牺牲的士兵呢。有您这样一个好将领,士兵们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