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沉默不语很让我上火,我哼一声,继续盯着面前的东西,“统治的阴谋权利什么的,什么时候需要过了。萨麦尔,你在地狱的时候,也是要那么费力的玩权谋游戏吗?”
“这倒没有,不过您知道的,有的时候我们也要为自己寻找一点乐趣。”
是啊,对于地狱里那些家伙来说,权利阴谋这种东西都是没有用的,他们的贪婪只有在破坏和对鲜血的渴望之上。
从最初时就定下了的绝对制约就注定了,他们这群家伙没什么可能玩阴谋来找乐子。强大者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够让弱小的家伙从此没有存在过。
所以,需要阴谋么?不需要。
因为这种绝对的限定是那些阴谋之类的东西没有办法撼动的,我揉了揉眼角,头疼的对萨麦尔说,“昨天听他们给我科普流程,然后把问我有没有想到初赦。”
背后萨麦尔没有出声,我余光瞥见有人影慢慢走过来,不禁轻声道,“一个还被神掌握在手里的国家,要什么初赦呢,你说。”
这一次萨麦尔突然笑起来,他略低□子在我耳边回答,“您不懂人类的惶恐和容易安抚。”
这话让我非常吃惊,你要知道,一个连人都不是的家伙突然跟你这货说话,是非常的惊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