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心一动,当即持剑抢上,提气挺剑刺出,剑尖只递出一尺,内息上涌,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就连右臂登时软软的垂了下来。
黑衣人本待侧身闪躲,然后还他一剑,哪知他这一剑刺不到一尺,手臂便垂了下来。黑衣人面露诧异,一时不加细想,左腿横扫,将大师兄一脚踢向掌门面前。
砰的一声,惊起了一片尘埃,他口中、眼中、鼻中、耳中全是灰尘,一时无法动弹。
众多弟子心一惊有些愣住了,大师兄是他们所有弟子武功最强之人,大师兄都被打败,那他们哪能打的过,看着黑衣人目光有些畏惧,也有些愤怒。
一名弟子当既回过神来,上前将大师兄扶起,关心问道:“大师兄,你还好吧?”
大师兄由着自己的师弟扶起,用衣袖抹去嘴角里的鲜血,雪白的衣裳当即染上了鲜红色,夹着灰尘颜色,显的有些暗蒙。头发也有些杂乱,看上去有些狼狈,目光愤怒地看着黑衣男子。
由着师弟扶着走到掌门面前,脸色暗淡,极为内疚,一下子跪在地上道:“弟子无能,还请掌门责罚。”
掌门看了自己的大弟了一眼,叹息一声,目光看着远在二十米的中年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内疚。
“师兄,不,现在应该是华掌门。”男子话一转,脸上带着阴狠地恨意,目光如毒蛇紧盯着他,旋即脸上似非似笑。
“是你,师弟,这几年你去哪里的?过得可好?”掌门恍然大悟,脸上浮现内疚之色,仿若真的很心疼与他。
两人就这样说话,在场的众多弟子,也在掌门的谈话之中得到一些信息。那位黑衣人也是华山弟了?可为何在今日找上门来。
“我呸。”男子呸地一声,很是不屑,对于他的假仁假意,看得他恶心极了。脸露怒色,厌恶地看着掌门不屑道:“猫哭耗子假慈悲,装虚作假给谁看。也就你收的那些笨弟子才会相信。”
“师弟,当年的事我并不后悔,只是你操之过急了。”华掌门叹了一口气道。
“哼,要不是你,我与师妹又如何被抓,早就与师妹远走高飞,掌门之位还轮不到你来坐。”看着他的目光充满怨恨,像是恨不得杀了他一样,目光充满恨意。
“师弟,当年的事又何必重提,你带那么多人来。”华掌门说完,看了一下他身后一群黑衣人。
“师弟,莫你当真这几十个,就能杀了我?”语气透着愤怒气。
男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兄,再看着他身边的容儿,眼睛净是怒火,更加气:“我呸,莫要把我当你的师弟,我早已不是华山弟子,何来师弟一说。”说完双大笑几声道:“华掌门莫以为我会无备而来,有一句说的好: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想起当年他想找掌门赐婚与自己,没想到偷听到掌门与师兄的谈话,有意将师妹嫁与师兄,师兄便可坐拥齐人之美,又能坐上掌门之位。自己带着师妹私逃,却被师兄揭发,掌门前来追寻,害得他鞭打重伤,逐出华山。
不久师妹嫁了给师兄,过了几年,又坐上掌门之位。夺妻之恨,逐出师门之恨,如何叫他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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