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找瓶子的时候,一瓶痒痒粉不小心散乱了一些在周围,她一拿自然会碰到,一沾水刚好发作,所以她才会跳了起来。
唐烟自己制作的痒痒粉自然知道有什么性能,要怎么要才能解开,被痒痒弄到用水洗便加快速度,解开的方法便是用墨涂抹痒的地方,问题是她整个身体都痒除了脸,没办法她只能让人去拿墨来,叫那名中年妇妇帮忙涂抹,整个人一看全身黑漆漆的,没有以往妩媚动人。
这或许是她一生中最大的笑话,全身被开水烫过的伤还没弄好,就被墨水弄的全身都是,如果这样就完了,那可就错了。
她正要出门叫人送吃的来,刚一出门就被一个衣着平凡的男子说成遇见鬼了,她本来就够火的了,没想到还有人说她像鬼,于是她的怒火更大了,她一生气,一个不高兴就自然放毒的啦!谁知不是从哪来的风,结果就是毒别人不成,倒把自己毒了,当然,这一天倒霉的事还得继续……
回头看一下城主府。
叩叩叩……
“谁?”方语儿声音从远处传来。
“语儿,是父亲。”方城主笔直地站在门外想了许久才敲门,语气感觉到无奈。
方语儿无奈地起身慢慢走来,小嘴微嘟,脸上净是不耐烦,开了门道:“父亲,找我有什么事?”
方语侧了侧身,让了一条路让方城主进来,像是气还没消,语气有着屈委,低头着说着。
“语儿,并不是父亲不疼你,但你不该有客人在和你奶奶在就这样对长辈无礼,她再怎么样,现在都是你母亲。”方城主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无奈,伸手摸摸她的头道。
“她不是我的母亲,她算什么长辈。”方语儿大声否定,语气有些咽泣,就像是一个你逆叛的孩子,不听从长辈的事。
“你的礼仪学到哪里去了,就这样跟我说话。”方城主的怒火也来了,她再怎么不懂事,也不该对长辈无礼。
方语儿抬着,那张满是泪水的脸楚楚动人,方城主的怒气来的快也消得快,被她的泪水征服了,不由柔声说道:“好了,不说这个,我今天来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父亲。”方语儿擦了擦泪水,拉着父亲坐在一旁,为他倒了一杯荼问道。
方语儿的房间甚是简单明了,一张八仙桌正放中间,右手边摆放着一张长桌,几本书籍摆放靠右以及一副未完成的画,一个如花瓶的陶瓷,离它一点有着一小巧的迎松,墙上挂着几副名人之画。向左便是主房,一张梨花木床,一张正方形的桌子放着一个圆形铜镜,一些花??庞氪扒啊?p> 方城主喝了一口荼,拉着她的手有些不舍道:“昨天来了一位客人,你在饭桌前闹了一下,她说与你有缘,想收你为徒,你看如何?”
“我不要。”方语儿听到不听谁要收她为徒就直接否定。
“语儿,你如此性格如何让我放心,那人医术不错,人也不错,就是有些冷淡,年纪轻轻有此医术也是有些怪癖的,你奶奶的病就是她医治好了。我给你一个月的时候想想,我会和她说说,她去华山回来时,如果你愿意了她会收你为徒。”方城主关心地叮嘱,看似很无奈,不知道该将这女儿如何,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已。
看着方语儿低头不语,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