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七星阵!”
“呵呵,居然是这么回事!”
他们都现在图中无法自拔,难怪,始终看不出奥秘对地图上每一寸都了如指掌,反而是当局者迷。
“我不知道这皇宫地形如何,所以第一眼注意的就是这七处,才会发现此事。”
祁云夜解释着,然后又轻轻的在七处地方用相同比例分割,最后从中划出一个范围,指着那里说道,“我这里应该就是阵法的中心。”
破阵,就必须找到阵中,一举击中,北斗七星阵不同其他阵法,七处处处相连,每一处破坏其他六处就会及时补回,所以要做的就是一举破开,才能看清全貌。
“司空任寝宫在哪?”
凌慕扬冷冷冒出一句,却直指重心。
祁绝一赞赏,说道,“自告示贴出,司空任就搬离原来寝宫,也不再接触朝堂之事,我们找遍也没有找到他的所在地,想来,应该是在阵中。”
阵中?
祁云夜看着这个阵法,心里一突,北斗七星阵,即是迷惑之阵,也是修炼之阵,司空任若是深受重伤,绝不可能呆在这样的阵中。那么,只有一种解释,司空任根本就没事,而是,另有目的!
但是,他到底为何如此?
“这告示贴出来多久了?”
祁绝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一月,在你们大婚的三日后。”
那就是说,凌慕扬让位后两日,司空任就昭告天下,被行刺,危在旦夕,需要疗养。
这是不是太凑巧。
南望,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好了,这事,先放着,容后我会与你们详细说明。今日,你们先去见一个人,或许,有些疑问,可以迎刃而解。”
祁绝将地图收起,然后和凌家两位人离开,只留下他们两人。不一会儿,就有人进屋。
“两位,请跟我来。”
见人?
见谁?
凌慕扬没说话,祁云夜也不问。
但是两人心里都清楚,在南望,能见的故人没几个。而且能熟悉南望的事情的更是少之又少,凌肃和祁壑两位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会儿他们在哪里也不知道。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可能。
苍木白,南望三十年前的太子,除了他,谁还能对南望了如指掌。
祁绝竟然能知道苍木白在哪里!
真是意想不到。
“阿彦,你说,你师父是不是也在呢?”
“你说呢?”凌慕扬反问,笑着将人拥住,也不在意多少人看着,一个低头贴着祁云夜的耳畔,幽幽的吐气,“云夜,你真是可爱。”
祁云夜脸唰的一红,却故作镇定。
“什么意思?”
凌慕扬将头低下,一口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说着,“北斗七星阵,那真的只是北斗七星阵吗?”
祁云夜浑身身子一僵,苦笑的别过脸,将男人推开一些。果真,是瞒不过他。
刚才那地图上确实是北斗七星阵,但是却不仅仅如此。她将所有联系一起,才恍然惊觉,这北斗七星阵上还掩盖着阵法,那便是束魂阵,是一种修炼的阵法,同时是真的治愈系阵法。而用到此种阵法的的人必定性命堪忧,只是不是遇刺,而是本身的身体危机。
这些,是她的猜测,所以刚才没有明说。
但是,这男人,却眼睛毒辣。一句话不说,已经将这些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你认为呢?”
祁云夜坦然,反问道。
凌慕扬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发,随意的说道,“一切该知道我们就会知道,现在你不是最想见到你师父吗?”
她点头,确实。这才是首要的。
将身体轻靠在男人身上,叹了一声,“阿彦,你这样会让我依赖的。”将事情考虑的如此周到,想她之前,做她之前,处理一切,让她几乎不用担心。
凌慕扬心头一暖,将人拥紧,“那就依赖吧。”
夫妻本一体,如果,她能依赖,她想依赖,那么,是他的幸福。
一路无话,四合院挺大,两人走了好几进才算是停下。
带路的小童指着一件屋子说道,“就是这里了,两位请进去。”说完,就直接离开。
祁云夜看着眼前的,仅仅是一扇门之隔,她知道里面就是她要见的人。这个曾经是她的师父的人,还有,凌慕扬的师父。
自几年前一别,就没见过。
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想要苍木白解释。可如今,一切就在眼前,她反而踟躇了。
进?还是不进?
“云夜,既然都到了门口了,进来吧。”
苍老亘古的声音,从屋内传出,绵长的灌入耳内,有力,震人心神。
是苍木白!
祁云夜回了回神,看了一眼凌慕扬,不说话。
“穆扬,你也进来。”
凌慕扬眉毛一挑,这声音无疑是简荀。
果然,是他们两个。
两人相视一笑,向前迈进,将那扇门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