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盯着那又美又艳的面孔,这时竟不敢上前去。
只转动着脚步,慢慢往后退去,渐渐退到床榻里,而后褪下了身上的衣物,摸进了被褥里。
这才敢开口话道:“我起身………喝了口水。”
说完,秦二直挺挺地躺在床里。
那帘帐外人影袭近,随后一抹夹着血腥的异香靠近了他。
秦二本想开口问问,是否又是那天一教再派了人来追杀,可那冷凉的手掌滑进被褥里的时候,秦二就不敢出声了。
任由那手掌摩挲他的身子,抚着他的皮肉。
帘帐轻微荡动时,那人也入了榻来。
秦二虽不敢出声,可现下爬起了身子,摸向了那具挺拔强健的身骨。
随后,摸索着那修长的腰身,解下了那腰带。
那轻薄的衣裳话落下去的时候,光滑细腻的皮骨就在秦二手底下,秦二可不敢揉捏。只轻轻抚着,嘴唇也凑上去,小心翼翼地亲着。
在那优美的锁骨处,唇舌并用,细细舔/舐。
秦二可不敢覆上这具强健的身骨,只低着身,半跪着。
那只冷凉的手掌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滑动,也极为轻柔,滑到他的腰身时似乎停顿了片刻。之后才覆在了他的臀上,不断揉弄着。
他也未觉有痛意传来,便将臀翘得高些,好让那人玩弄。
那人似乎也知他意,手掌包裹了一瓣臀,轻轻抓揉了起来。
秦二从未得这般轻柔爱抚,只觉身子酥酥麻麻地,双腿软得厉害。
这一时间就有些撑不住双腿,渐渐地,身子有些下滑,嘴里也有些喘。
可他也只敢低喘,不敢出声太大,就怕浪荡了,这人留不得他。
然而,当他软下双腿时,那结实的身骨压了上来。
顿时,他就滚烫了皮肉,四肢软得像稀泥。
皮肉相触,摩挲滑动,带起一阵阵炙热的浪潮,叫他忍不住想出声,可又不敢张嘴。
那两腿里的不知何时如棍,正磨着那人紧实的腰腹,当真令他热汗淋淋,浑身酥软。终是忍不住,嚷嚷了一声。
这声虽低微,可在这帘帐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猛然一震,紧紧地闭了嘴。
之后,再不肯嚷嚷出声,只喉咙里微微哼着。
先前覆在他身上的手掌本冷凉着,现下已燥热了,每每游移滑动,都如同火源一般带着灼烧皮肉的烫。
逼人的快意令秦二有些窒息,脑子也恍惚着,双目里茫然如雾。
微微的光柔透过帘帐照来,只见那黝黑的面微微猩红,细长的双目睁得颇大,然而里头尽是水湿之气。
那双唇半张着,只轻轻吸着气,没别的声儿。
他这幅模样自然也落入了另一男人的眼中,男人此刻覆在秦二身子上,一臂环紧秦二细长的腰身,一臂伸到秦二的下处,拉开了秦二的两腿。
男人虽是在做这床榻里的情/事,可那美面未有异样的神色,只那眸中微有痕迹划过,动容了情致。
秦二哪里知道什么,只知张着两腿,任由那粗棍戳在他的臀里。
可他竟不觉痛楚,那粗棍磨在他的腿根,他只感到臀里换了一物。
修长的指尖入了里头,正来回摩挲着。
秦二恍惚间像是知了什么,不禁收缩了臀,这回紧夹住了那指尖。
那指尖可不理会他,往里深入,极为顺畅。
秦二这时感到有些痛了,有什么搅动着他,却又极为顺畅地来来回回。
其实,若不是他先前抹了药,他又还肿着,哪里能顺畅入了里头?
秦二知了那下处被搅动着,有些痛了,本有些恍惚的神智这时清明了些。蓦然地,他想往后退,但强劲的力道重重扣在他腰侧,下处也紧贴着那粗大。
秦二这会儿是又快活,又惧怕。
大张的两腿本想合拢着,可两腿里环了那修长的腰身,稍稍动动,就将那腰身环得更紧。
秦二不知这一举动,让磨蹭在他腿根里的猛地弹动,炽烈的烫冲击而来,霎时灼烧着他的皮肉。
逼人的灼烫令他遽然松软的两腿,再不敢乱动。
可逼人的灼烫也令他知,那物已胀爆之极,若真入了他,恐怕他今夜挨不过去。
想到此,秦二心头涌上了极大的惧意,可他又不敢挣扎。只好缓慢转了头去,凑到那修长的颈子边,低声道:“我………我疼得厉害………那处许是又见了血………容不得那物………嗯………”
秦二话还没落,腰侧就袭来剧痛,令他不禁哼痛了一声。
秦二惧怕了,身子也渐渐没那么滚烫,四肢也没那么瘫软。
现下已能活动了双手,便伸出手去,抵在那结实的肩膀上,像是要推开伏在他身子上的男人。
谁知男人一扬臂,将他手腕紧扣,置于头顶,这回他当真动弹不得了。
男人低下头来,靠近了他,沉声道:“你不容我………却容谁?”
男人的话音有些冷,可气息灼热,贴近了他耳颈,只叫他忍不住心颤身热。这刻只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
男人却不让他如愿,抽出没入他身下的手,一把捞住了他的腰臀,使二人更加紧密地贴着。
“你容谁?”
秦二当真怕极,可要他说出那般话语,他却是面热难堪的。
他秦二总是一男人,如今他雌伏男人身下,这已是下作之极。
面热难堪的秦二,半响后,这才憋出几字,“我………我只………只容你来快活………”
这话落下,秦二感到耳颈间被重重吮着,皮肉刺痛又酥麻。
可在这酥麻的快意间,秦二又出了声,“今个儿不能………等好了………我………我再容你快活………”
秦二知这话一出,必定要受痛。
果然,耳颈刺痛一阵,接着那灼热的唇吮吻而下,皆带着刺痛之感。
秦二知皮肉破了,溢了血珠来,血珠被那唇舌一一席卷。
秦二现下虽还惧怕,可他知受了这痛,下处必定能好受了。
夜还长着,秦二也还痛着身骨皮肉。
可痛里还有些快意,这滋味折磨了他许久,叫他有些生不如死。
就盼着夜色逝去,天明快些到来。
秦二又如了梦魇,又入了那受罪时的画面中。
他又被那应笑天凌/辱折磨,却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应笑天那张阴厉的面朝他靠近,在他耳边低语着。
一听到那阴森的话音,惊骇得他大叫挣扎。
这一喊叫,却不知猛地睁了眼。
睁眼之后,发现自个儿躺在床里,而床里只有他一人。
他从梦中惊醒,自然浑身湿汗,气息急喘。
这时不知有一人靠近了床榻,帘帐被撩开后,一人的话音传来。
他才才倏然抬头,看向那说话之人。
那人容色如画,极为慑人。
他只瞧了一眼,便呆愣了。
许久,忽记起了什么,不由得慌了神,话语也断断续续地,“今日………今日得上路,久留不得!”
他不知为何恍惚了一时,竟看着这人的面发愣。
下一刻,秦二已急急忙忙地下床了,只是两腿一落地,就感到浑身酸软,皮肉也有些刺痛。
待他着好衣物,走到那人跟前时,那人却道:“昨夜已将追来的天一教徒斩尽,今日可留此歇息。”
秦二这才知,为何昨夜醒来不见他,原是去拦杀天一教徒了。
“天一教为何要杀你?”秦二现下知天一教真正追杀的不是他,而是眼前这个男人。
良久,也没得巫重华的回话,秦二再道:“可是因了林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