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云辰刚想敲开大门,结果,门自动从里面打开了,一位阿姨年龄的浓妆艳抹的妖艳女子,妖媚的问道∶“哟,两位看上去有些面生,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了?”她十分警觉的扫了我们一眼,欲关门。“等一等,我们可没有来错,今天可有拍卖?”我用暗劲扶住大门,顺手递给她几两银子,漫不经心的问道。“有,有。客官几位?里面请。”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换了一副热情的样子招呼着二人。我与云辰对视了一眼,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两位,这翠微楼可是只接待熟客的,今个对二位也是破了例了……”她絮絮叨叨的说着。“知道了,一会还是要请你尽心啊。”我又塞了一点碎银给她,看着她那市侩的样子,两人心中不仅一阵的厌恶。
她带着两人走入破旧的屋子。屋内一片漆黑,在满是灰尘的破旧的木桌上,只有一盏沾满油渍的油灯在发出昏暗的光亮。我与云辰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根本就不像还有人居住的样子,从灰尘的聚积程度来看,像是被荒废了几年之久。但是,据说这里夜夜笙歌,纸醉金迷声色犬马,所以这只能说明,这宅子是个幌子。可是,这只是个附带肮脏奴隶交易的青楼罢了,何必如此费尽心机、卧虎藏龙呢?莫非……我不敢再想它的后台,也不愿再想它门后老板的身份,只想快点结束这次活动……她递给我们一人一根白蜡烛,虽然略微明亮了一些,但还是没好多少。一种压抑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心头,十分难受。“啊!”一声急剧压抑的残破的叫声从黑暗处传来,这里有人动用私刑,本着‘闲事少管’的思想,我冷漠的继续向前走着。
再又转过了几个转弯后,终于看到了一些光亮。“这就是拍卖场了。一会进去后可以随便坐,看中什么了,直接举牌竞拍就好,每次举牌加价五十两。”她热心的对两人解释道。我和云辰听后,他习惯性的拿出那半截面具,而我则拿出那块面纱。看我们轻车熟路的样子,不知情的准以为我们经常出入此地。我们进去选择了一个靠后的角落,由于屋内不是特别的明亮,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多了两个人。场面异常火爆,在台上放置这一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有一个人,没错就是一个人,尽管她蜷缩在一个角落,但我还是一眼看出了,还是个女子,年龄最多也不过十五。只见她蜷缩在笼子脚落在不停的颤抖,行为十分的奇怪。“各位大爷贵客看好了,这个就是我们今天的压轴货物,这可是个上等货啊。是家道破落被送进来的,来路绝对干净,请各位放心。经过了特殊调教琴棋书画都会,而且更会伺候人,买回去绝对亏不了。床伴、歌妓随你所愿……”听他说的越来越离经叛道,下面的人都略起了一阵骚动。可以他仿佛并不满足,或许他今天就没有打算错过这个。
只见他一招手,从黑暗中走出两个彪形大汉。那两个人也毫不含糊,一个直接去打开笼子门,另一个进去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女子拖拽出来。随着他们拉扯,使得女子裹再身上本来就轻薄的轻纱更为凌乱,场面好不旖旎,台下的口水吞咽声更是响成一片。人性深处的邪恶面与阴暗面,被挖掘出来。这场奴隶贸易阴暗、血腥的本质更是被展露无遗。台上主持的男子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走上前用手中的棍子抬起她的脸,使台下的人看的更清晰。她的容颜我们都没兴趣,但是看了她的脸色,发现是一种异常的潮红,看来被灌了不少的五石散。在看她的相貌,虽然平平,但在这种靡乱的场景下,丝毫不会有所影响。他又扫了有眼台下仿佛还是不太满意这气氛,于是他的手便迅速扯住薄纱的一角,然后只听一阵裂帛声,那层薄纱变的更轻薄,能遮住的部分还不如不遮住。正是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半推半就,反而更加有了诱惑力。他看见台下观众的情绪进入有一个**后,他才不慌不忙毫不在意的说道∶“极品女仆,底价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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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