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切!”
是不是感冒了?唉,也不知道几位阿哥们啥时候能完事儿?虽然他魏珠能如此受重用的确是有些受宠若惊,可平时这些事儿都是苏公公办的。若是万一在他手里办砸了,那他该如何向四爷交待?
“小珠子?你怎么来了?四爷交待过这附近谁也不许过来,就连靠近都不可以。你还是赶紧走,别连累我也要被四爷罚。”
一身黑衣的小珠子眼皮子都没抬,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上前来给魏珠披上一件外套就走了。
“阿切!”
魏珠摸着身上还带着暖意的衣服,身上虽然还有些凉,但是心里却觉得暖洋洋的。
“啊!那是哪屋的?不知道四爷吩咐谁也不许靠近吗?里面可是几位金贵的主子,你们是想冲撞谁吗?”
李格格端着热汤的手一僵,她是哪屋的?她可是李格格,堂堂的李格格,四爷的女人,什么是哪屋的?难不成这个小太监竟然想诬陷她偷人?
利刃一般的眼刀嗖嗖嗖地往魏珠身上甩去,可刚觉得暖和得不得了的魏珠一点儿也没有收到这个信号。
“说你呢!你是哪来的?拿着不知名的东西想干什么?难不成以为苏公公不在这儿,你就打算对四爷不利?来人哪!给我把她压下去!”
好好的耍了一把威风的魏珠一瞧见小珠子还没离开他的视线,赶紧对着小珠子狂喊,“小珠子,给本公公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压下去,等候四爷听审!”
小珠子面无表情的看了魏珠一眼,接着嘎吱嘎吱地歪头转向看着宋格格,然后便在宋格格的一声尖叫之中拎着人就走了。
“呼!呼!”
还好还好!幸好有小珠子在这儿,刚才那个一身白衣,在大冷天里穿得跟个鬼似的女人终于不在了。吓死他魏珠了!要知道他魏珠也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可就没见过一个府上有个血盆大口的女人在。她莫不是哪家派来的奸细吧?
不成不成,如今苏公公不在,他魏珠可不能让四爷的安危砸在了他手里。
魏珠用力一瞪眼珠子,再次把身上的衣服一紧,打起二十万分精神开始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小插曲的室内正是一片寂静,被胤禛无情地镇压着开始首次禁闭生涯的三人正唉声叹气。
‘十弟,四哥他到底是怎么了?’
胤禟用眼神儿无声地向他左手边埋头和打字儿奋斗的胤俄询问。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应该问四嫂!’
胤俄烦躁极了,本来他写字儿就不怎么好,这四哥还让他写2百个大字儿,而且还要限时。这会儿这个九哥又来打什么岔儿?难道他当真不担心待会儿四哥的拳头又上脸了吗?他胤俄可丢不起这个脸!
被胤俄呛了一下的胤禟郁闷不已,他当然想直接问四嫂啊!可是他四嫂虽然只和他隔了一个屏风,可是如今四哥他就在四嫂后面盯着。不过,他怎么觉着他四哥罚他们不过是顺带的,主要是想罚四嫂呢?这个四嫂到底犯什么错儿了?
胤禟好奇地扭头看了眼儿玉兰,却一下子和胤禛冷冰冰的视线对了个正着。胤禟赶紧和胤俄一般开始埋头苦写。
呜呜呜!为啥这个四哥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他们刚才不过是小小的反抗了一下,可为啥刚才还对他们手下留情的四哥却突然一副恶鬼加身模样?这哪里是平日对他们容忍有加的四哥啊!魔鬼啊魔鬼!
“嘶!”
“怎么?身上哪儿疼吗?要不要你四哥帮你推拿一下?”
胤禟还没说什么,胤俄突然一个蹦跶跳起来,他哭着喊着道:“四哥,我有老实听话,你千万不要把我扒光了扔大街上!”
玉兰黑线,她从屏风后面伸出脑袋好奇地看着胤俄。
“你四哥啥时候说那个了?你也太那个啥了。要知道你丢人也就是你四哥丢人了,他那个龟毛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的。”
“你说谁龟毛?”
胤禛脑门上的青筋忍不住一蹦一蹦的,他这个福晋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