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点影响可能不足以让皇上更加亲睐你的姐姐。”申钰的眼睛又一次放出那样的光。说实话，我喜欢聪明人，因为在这样的人面前，你不必费力想各种理由欺骗他，让一些事情都变得简单了。我坦然一笑“这些当然不够，这些只是一小步而已。”“思文有你这样的妹妹真是幸运。”我笑而不语，也许，我能给的却不是她最后想要的。而我只是想救我自己而已。

募捐的效果简直超过了我的意料，整整一百万两银子，而这只是区区一个非城而已。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走遍了商朝最繁华的三个城市，整整二百七十万两银子。由此，从姐姐的生活里消失了半年的皇上又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而我这次是黑暗中的灯泡，不可缺少。

“思文，朕刚刚登基，事情太多，冷落了你。”皇上的声音充满愧疚。

“皇上，臣女明白，你能在百忙之中来看臣女，臣女感激不尽。”

“朕最喜欢你的懂事，听说这次你募捐了很多银两，真是为朕解决了燃眉之急啊。不知思文打算什么时候将银子上交朝廷，等灾区之事告一段落，朕也可以放心选后了。”是啊，等银子移交给你，你又可以随便选后了，我在心里鄙视皇上。

“这、、、”姐姐似乎没了主意，但是我刚刚明明嘱咐过，千万不能把银子给皇上。谁募捐不重要，花钱的那个人才能赢得最大的民心。我不得不轻咳一声。

“对不起，皇上，并不是臣女不相信您，只是臣女曾答应过百姓，要亲自监督，将钱花在明处，还望皇上体谅臣女一边忠孝之心。”姐姐终于拒绝了皇上。

我低着头看不见皇上的脸，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他的表情一定不好看。虽然这样做会让皇上对姐姐不满，但是最初我就没有说过能让皇上心甘情愿的娶她。

皇上走了，看着姐姐怅然若失的脸，我想，刚刚皇上的脸色必定不好，我本想不声不响的退出姐姐的院子，但是想到有些话要说透，便背对着姐姐朗声说道“能让皇上因爱慕而娶姐姐，自然是好的，但是，从姐姐未去南禅寺抄经文那天起，怕是已经失去那样的主动权了。既然别无选择，那么皇上爱与不爱你，你都要嫁进去，不然怕是总有一天，这尚书府都会颜面无存，况且以色侍君能持续几时。经此一事，只要姐姐入了宫，凭借爹爹的实力和多年淫浸官场心智，必能保姐姐皇后一位的周全。”

“私语，你真的是我十一岁的小妹妹么？”姐姐的话像是梦中的呢喃。

我没有回答，是与不是，我们都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