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河挠了挠头,轻声道:“魏难在江湖上颇具盛名,与老爹不相上下。不过二人走的各是极端,魏难潜心研究医术,意在治病救人,而老爹则对世间毒物怀有兴趣,是以二人并无往来。”
楚芸熙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可是你不觉得,魏难、魏必这二人名字过于相似么?我想,师父是有事瞒着我们。”
魏河沉吟片刻,悠悠答道:“这其中,我是知道一些的。我刚被老爹带回毒王谷之时,老爹终日饮酒,情绪十分低落。每每午夜梦回之际,还总会说些梦话。”
楚芸熙颔首,轻声道:“都说了些什么?”
魏河想了想,便直言答道:“老爹他只是喃喃的喊着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魏难,另一个则是未曾听闻过的司姻。”
“司姻?”楚芸熙低头沉思,听起来倒像是个女子的闺名,莫非是魏必的意中人?想到他多年来除了自己,身边从未有女子做伴,楚芸熙便有些信了自己的想法。
“幼时,我也曾问过老爹,谁是魏难?谁是司姻?可没想到老爹他居然大发雷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板,并警告我不许再问,否则就把我扔回大街,不再管我。我当时很害怕,便再也不敢过问。”魏河低声说道。
楚芸熙点了点头,更是觉得自己猜的不错,只是对于魏难和魏必之间的关系揣摩不透,也罢,这事情终会水落石出,不必急在一时。思及此,楚芸熙便悠悠道:“罢了,此事不必告诉师父,省的给他老人家平添不快。”
“嗯,我懂。”魏河点头道。
楚芸熙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出声道:“ 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魏河看了看天色,再看眼前墨发披肩,绝美似仙的楚芸熙,不由又一次红了脸,轻声道:“那我就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
楚芸熙点了点头,不再多言。魏河见状,便从座位上起身,踱步退了出去。
回到虚竹居,魏河心中对那个叫做江亦辰的男子仍旧抱着一丝好奇。虚竹居并不算大,上下不过两间房。自己住在下层,那这人定是被楚芸熙安排在了二楼。他提起步子走了上去。
轻轻叩门,魏河低声道:“江公子?是否已经睡了?”
屋内一片寂静,无一丝声音。魏河想了想,也许是人家已经入睡,便无法回答吧,既然如此,他转身便欲离去。
突然,屋内传来一阵窸窣之声,魏河疑惑的回头,心内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他不由再度轻声道:“江公子,你还好么?”
久久未有人应答,魏河心猛地一沉,顾不上其他,他猛地一把推开了门,却见到屋内的江亦辰从榻上滚到了地上,俊秀的五官皱在一起,一席白袍沾染了丝丝血迹。
他大骇,连忙上前,关切的问道:“江公子,你怎么了?”
江亦辰刚想张口,突然喉间一热,鲜血从口中吐出,弄污了地板。
魏河手足无措,连忙点了他几处大穴,出声道:“江公子,你等着,我这就去找熙儿来救你!”
“熙儿……熙……儿……”看着魏河远去的背影,江亦辰喃喃的唤出楚芸熙的名字,最终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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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的脖子又扭了——!
一边码字一边歪着脖子卖萌,噗……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