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不停地摸着老泪,这时候白团长也颤颤巍巍的走过来看着依靠在白飞怀里的老伴心疼地说道:“夫人啊,让你受惊了,都怪我不停咱儿子的话,一意孤行啊,才惹了这么大的祸。”
白夫人摇着头说:“老爷,这些都怪我们的女儿啊,是她伤害了孙权和那个姑娘的家庭,都怪我们从小对孩子过于的溺爱,导致了她今天的蛮横无理自私自利啊,这个丫头真是死有余辜。”
说着两个老人手拉着手老泪纵横。一旁的白飞也一边流泪一边安慰着两个老人。
鲁花花把一些珍珠递给身边的人,让他们分发珍珠给受伤的军兵。然后鲁花花来到了躺在地上的孙权的身边。
白梅正站在孙权身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嘴里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显然她已经疯了。
鲁花花看着孙权紧闭的双眼,耳畔回响着他刚才声嘶力竭的吼声,鲁花花知道孙权是真的心痛了。鲁花花爱着这个男人,那种刻骨铭心的爱让她不能原谅孙权与另一个女人有一点点的肌肤相亲,何况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爱和恨交织道一起,让她麻木不已,她宁愿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却真真实实的是孩子的爹,也真真实实的背叛了自己。
鲁花花牙齿咬得咯咯的响,她恨他,可是她必须得救他,因为她的孩子不能没有爹爹。
鲁花花从怀里掏出一颗绿色的珍珠,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在跟孙权吵架后因为伤心流出的眼泪都变成了绿色的珍珠。
鲁花花把珍珠塞进孙权的嘴里,然后轻轻地一拍后背,孙权咽下了珍珠,过了一会儿,孙权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缓过气来,他睁开了眼睛。
鲁花花正低头看着孙权,孙权一翻身坐起来,他四下张望,口里不停地问道:“我女儿呢,我女儿呢,女儿啊,是爹爹对不起你,是爹爹害了你啊?”
白梅见孙权醒过来,睁开眼睛又坐起来,她赶紧跑到熄灭的火堆旁,捡了一根烧糊的木棒递到孙权的手里,她嘻嘻哈哈的说:“夫君,你起来,起来咱俩玩骑大马好不好啊,”
说着白梅身手来拉孙权的手:“夫君,起来嘛,陪我玩一会儿,晚上我要让你好好的跟我睡一觉,我的身体可白了呢,你要好好爱我哟。”
孙权看着疯疯颠颠的白梅说道:“去去,自己玩去吧,”
白梅用手擦了一把鼻涕,抓木棒的手把脸抹得花里胡哨的。一旁的军兵们看到了捂着嘴嗤嗤的笑着,白梅看到他们笑自己,就举起木棒朝着那些兵们打去。
鲁花花看孙权已经恢复了神志,就站起身子说道:“孙权,我们的女儿已经脱离危险了,她乘着猪槽子离开了,我也要回去了,你是走是留自己决定吧。”
孙权站起来,他听到女儿获救了,面露喜色,他身手握住鲁花花的手说道:“花花,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是我伤害了你,你能原谅我吗?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们重新组成一个家庭, 让我来照顾你和孩子们?”
鲁花花眼里噙着泪花,她抽出手,嘴角颤抖着说:“孙权,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是我一生的最爱,可是我不能接受你和白梅在一起的事实。你可以随时去看孩子,而你我,只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说完,鲁花花转身朝大门口走去。
孙权的胸口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快步在后面追赶鲁花花,他喊道:“花花,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可是你要记住,我心里永远有你的位置,无论何年何月,何时何地,我都会永远记得你。你才是我永远的爱人。”
孙权动情的说出这些话之后就跪倒在了鲁花花的身后。鲁花花已经泣不成声,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白府。
白飞搀扶着干爹和干娘站起来,他们看到了孙权和鲁花花分别的一幕,就连刘师长也被眼前的场面感动得视野模糊,他念念自语道:“好一个德貌双全的奇女子,好一个重情重义的伟丈夫。”
看着鲁花花离开的背影,刘师长叹道:“这个奇女子,如果被我所用一定会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这样就能推动我们家乡的和平解放。”
刘师长面向白飞说道:“你快点跟上那个女人,请求她加入我们的**,共同打击倭寇,看她愿不愿意,回来向我报告。”
白飞点了一下头,告别干爹干娘朝鲁花花离开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