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道东犹豫了很久,事情他没有确定,不能乱说,若是曾祖父当年诊断失误,他就是欺君之罪,若是自己没有和皇上说,只怕景王也会找机会告诉皇上,这样的机会任谁都不会白白放过,而出自他的嘴,却更让人相信,为了子女的未来,一咬牙便跪在地上,他应该相信自己的曾祖父,“皇上,草民不敢乱说,只事情关系重大,草民没有亲自认证不敢听草民曾祖父的话就胡乱猜测。”
“但说无妨,若事情确定后不属实,朕不会怪罪于你。”宋钧只感觉心跳的厉害,原来真的有隐情,紧张的抓住身边的靠椅,声音带着一丝紧张说道。
“皇上,草民实在不敢。。。”何道东还想再拒绝下去,听到头顶斜上方传来碰撞声这才赶紧开口说道,“皇上喜怒,草民说就是,其实当初曾祖父曾给皇后把过脉,发现皇后体寒,不易有孕。”
“那如果调理的好会不会有孕?而何太医当初下的药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损伤?”宋钧强迫自己冷静。
“回皇上的话,草民曾祖父对皇后的用药十分小心,就怕彻底伤了皇后的身体,只是皇后怀孕的时候,草民曾祖父暗自纳闷,按照皇后的身体和那药剂,皇后至少需要三年才能有孕,而草民曾祖父也曾经看过皇后有孕后的体型不似孕妇模样,却没能查明真相就被人追杀,逃离京城。”何道东跪在地上,小心说道。
次子比长子小两岁,而当初他和皇后感情很好,若皇后能生孩子,应该不只贤王一个孩子才对,最重要的是当初给皇后接生的稳婆在次子一岁多的时候相继身亡,而为皇后诊治的太医在他开始怀疑次子的时候莫名身亡。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
“此事关系重大,有无他人知晓?”宋钧瞬时起了杀意,此事关乎皇家颜面。
“回皇上的话,若不是皇上问起,草民定会将此事烂到肚子里,毕竟草民上有老下有小,草民知晓此事关系重大,不敢随意乱说,危害家人性命。草民因为祖上的事,险些做了小人还难逃一死,草民只想将这些事了结了,带着一家人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就像草民被秦王找到之前的那种日子。”何道东表明态度。
宋钧暗自点头,“既然你知晓轻重,朕就放心了,不会自己想想也要为儿女着想,下去吧。”
何道东赶紧退下,皇上和贵妃说了几句便回到了养心殿,叫来暗卫。
“想办法在皇后和贤王不知情的情况下弄两滴血来。”
暗卫领命而去,晚上子时血便已经弄到,宋钧亲自将血融入水中,看着水中远远相隔的两滴血,宋钧气的将桌上的推翻,“好,真是好样的!连皇家血脉都敢混乱,长孙一族都是好样的。”宋钧想到前两天还觉得皇后大度贤惠,他真觉得恶心!
宋钧脑子快速运转,如今四子虎视眈眈,他需要借助长孙家的势力消除四子,等四子落网,他会宣布太子人选,皇后及长孙一族不会直面抗旨,到时候他再处置皇后,想必长孙一族就算有心也不会为了一个出嫁的女儿毁了整个家族。
等到腊月二十,许丞相嫡幼女及笄礼的时候,秦王带着秦王妃满怀希望去提亲的时候却被许丞相拒绝,“王爷,今日是小女的及笄礼,订亲还是等过了年再说,您看如何?下官对王爷忠心耿耿,只贱内闲来无事去宝光寺为小女求了支姻缘签,上面说小女今年不宜婚嫁,若是强求今年不论是女方还是女方都有血光之灾,下官本不相信,只贱内和老母亲确是深信不疑,等过了年,就可以订亲了。左右不过十天,王爷意下如何?”
秦王当即不满,可许丞相用佛祖做挡箭牌他右不好发火和拒绝,许丞相见秦王面色不虞,又接着说道,“下官对王爷的忠心不是以女儿的婚事来做桥梁的,下官对王爷忠心,只因为王爷的才能,王爷有何需要只管名言,下官定当全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