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罪孽深重！

卜婷婷想着便不由得难过得流下了眼泪！

听到抽泣的殷羽扬，马上抬起头来，他看着卜婷婷，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他手捏着她的下巴：“你为什么要哭泣？是为自己悲伤而哭？还是在为我同情而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羽扬，我对不起你！”卜婷婷痛苦的道。

“你对不起我？”殷羽扬冷冷的笑了起来，“明明被伤害的是你，明明痛苦的是你，你却说对不起我？难道，被我伤害着的人都是甘之如饴吗？”

月冶也是，总是在他的带着很无辜很不忍的眼神，说着对不起！

他不明白，她们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他的？明明被他伤得那么的痛苦，却总是对着他说对不起！

女人都是这样奇怪的吗？

“不是的，不是这个！”卜婷婷继续流着眼泪道。

“不是的话，就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哭，你的眼泪对我没有用！只要爱人的眼泪才是最昂贵的黄金，对于不爱你的我来说，你的眼泪一文不值！”殷羽扬冷冷的道。

“月冶······已经死了！”卜婷婷道。

殷羽扬不说话，但是眼神却变得阴森起来。

“羽扬，别再这样的折磨你了，我知道你只是不相信月冶已经消失了！”卜婷婷难过的看着他。

“住口！我不是说过，不要再提到那个名字吗？还是说，时间冲走了你的记忆吗？”殷羽扬恶狠狠的用手掐住卜婷婷的脖子，怒声道。

卜婷婷惊吓的看着他，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她的脖子好像就要被拧断掉一样。

“不提不等于就不会记起，这四年来，你从来没有忘记过月冶姐，可是······就算你不想要忘记也改变不了事实，月冶姐已经死了！”

“你住口，她没有死，她根本就没有死！”殷羽扬恶狠狠的将她摔出去，卜婷婷身体撞到墙壁，撞得很痛很痛，但是，却比不上心里的痛来得剧烈。

“月咏不是月冶，她只是长得跟月冶姐很像而已，她们的身份，气质，表情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你还没看清楚吗？”卜婷婷难过的说道。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你以为说这些就可以扭转自己的命运吗？就可以让我爱上你吗？”殷羽扬愤怒道。

卜婷婷摇摇头道：“我已经不再奢望你会爱上我了，不再奢望了，你的心只有一个叫做月冶的人！”

“你知道就好，所以，不要迷失了！不要做多余的事！”殷羽扬冷厉的说道。

卜婷婷蹒跚着爬起来，难过的看着一脸冰冷的殷羽扬。

我已经迷失了一次了，而且······迷失得无可救药！

如果······你真的知道我其实是害死了月冶姐和你孩子的凶手，你一定会恨死我吧！

这样也好，被你恨，总比不爱不闻不问来得好吧！

“羽扬，月冶姐，真的已经死了，她是被我······”卜婷婷站立在殷羽扬的面前，她决定将埋葬在心里整整四年的秘密说出来。

啪的一声，殷羽扬一耳光将卜婷婷摔倒在地。

被打得嘴唇流血的卜婷婷，怔怔的看着殷羽扬，他的眼神好恐怕！是因为他现在很生气吗？

“住口，听见了没有！”殷羽扬冰冷的注视着躺在地上的卜婷婷，他慢慢的走过去，不带一丝表情的蹲着她的面前。

卜婷婷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又变成了这种表情，这四年来一直拥有的表情，在月咏那个女人没有出现一直存在的表情！

没有情没有爱，失去了喜怒哀乐的表情！

“不要你一直的提醒我，我也知道，月冶已经死了，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月冶这个人！但是，月冶也好，月咏也好，只要那张脸无可取代！”他冰冷的抓起卜婷婷，继续狠狠的说道，“我只要那张脸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