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展培轻描淡写地应道:“忙或者辛苦,不代表有效。而学得好跟忙或者辛苦,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学任何东西,都要看悟性。学医对我来说,是一种乐趣,更是一种习惯。我从八岁开始琢磨各种药物,直到二十岁成为医学博士,我从来不觉得这是件辛苦的事,我只觉得很有趣。”
冉桐有些呆住了:“二十岁成为医学博士?难道你是天才?”
叶展培笑笑,漫不经心地说:“是不是天才,我不知道,但从小就有人说我是神童。怎么,是不是有些羡慕嫉妒恨啊?”
冉桐闷闷道:“是啊,是啊,老天真是不公,居然让你这种人什么都会。”
“我这种人?我是什么样的人?”叶展培看着冉桐,饶有兴致地问。
“你,你是个狂妄自大傲慢无理又喜欢斤斤计较、挑剔麻烦的人。”冉桐鼓着腮帮子,一口气加了许多的形容词。
叶展培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我是个这么生动有趣的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冉桐白了叶展培一眼,突然有些好奇:“你刚才说你二十岁就成了医学博士,那么你现在几岁?”
“二十三。”叶展培有些奇怪地看着冉桐,“怎么啦,干嘛突然问这个?”
“当然是为你好啦。”冉桐嘻嘻一笑,然后又若有所思起来,“二十三,好像有些偏大,不知道秋月会不会有意见。”
“偏大?秋月?”叶展培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这是在说些什么?”
冉桐脱口道:“帮你找个媳妇管教管教你呀,要不然你这一身的毛病,该多讨人厌啊。”
叶展培突然面色一沉,冷冷道:“我还以为你是个特别的女人,没想到也是这般庸俗无聊。冉桐,我告诉你,少给我乱点鸳鸯谱。要不然,我可不客气。”
冉桐没想到叶展培会突然发火,禁不住小声嘟囔道:“说说而已,又没当真,要不要这么大火气呀。”
叶展培并不理会冉桐的牢骚,一路沉默地回到了客栈。
第二天,两人依然去了沈家马场,但都是默默地练习,谁也不搭理谁。一天练习结束,冉桐对自己的骑马射箭已经有了基本的信心,对翌日的西梁山狩猎竟生出几分期盼来。
终于,到了去西梁山狩猎的日子。
一大早,李忠就从沈府派了两个身手不错的护卫过来,说是周掌柜有事不能跟着一起去,就让这两个护卫随行。沐云天也早早地带了两个随从赶到悦来客栈跟冉桐汇合。
于是,加上叶展培,一行七人朝着西梁山打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