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两个人已经见面了,嗯……似乎都不太愉快呢。呵呵,真令人期待呐。”略显纤长的手指悬在水晶球的上空不断摩挲着,水晶球中的景象随着她的手势不断变换。
当景象停留在翡珑与姬涟谈话的屋子时,却发现那个本在自己无聊着打发时间的美少年腾的一下抬起头,正对着那素手的主人,无声的咧开一个微笑,那笑不带感情,令人毛骨悚然。
夏洛面无表情的盯着令他不舒服的地方,精湛的侦察技能让他也具有优秀的反侦察能力。他确信此时有人在窥探着这所房间,而且使用的方法还是他所不熟悉的。
看着亲王一无所觉的还在对付那个明显有些濒临情绪临界点的女人,确认她暂时还没有威胁。
夏洛又转过头对着可疑的方向无声的咧开嘴,好让那观察的人知道,还是有人察觉到她。
果然,那视线在他笑了之后便消失了。
水晶球里的景象在手掌下慢慢消失,灰白色的云团急速转动,最后消失不见。乍一看也只是个用于观赏的水晶而已。
“我倒忘了,那小子最擅长的就是这些。不过,他也仅仅是能察觉到而已。因为……他对这种东西最没辙了。”
笑声里带着幸灾乐祸。双手搭在一起垫着下巴,满意的看着水晶球周围的老鼠。那些老鼠血肉模糊,被残忍的开膛破肚,有还未死去的甚至能听见它微弱的吱吱声。
乌哑倒挂在窗外,厚重的窗帘使得他的视线无法观察到里面的活动,但是经过这两天对这里耐心的观察,他可以确定这间房间里的人很危险,危险到他脖子上的汗毛竖立。
尤其是那些明显带着动物特征的**血液味道,更令他不舒服。
乌哑已经是一族亲王,他完全可以将监视、巡查的事情交给下属去办。但是这次的观察对象让他明显在意起来。
好几天都死死合着的窗帘被刷的一下拉开,乌哑惊讶的看着悠闲的趴在窗台上的女人。
“你已经在窗外挂了好几天了,都不会无聊吗?”
怎么发现的?居然知道他已经来了还几天了,那为什么还、还这么镇定。血族对于自己的**和领地都是极其重视的,对于别人的监视与窥探都是极其排斥与反感的,而阿萨迈氏族身为执法者,对于这样的监视更应该精湛,以不被任何生物发现为最为极致。
可是……他自诩自己的探察身手在血族中几乎无人能敌,但,怎么会有人这么轻易的就发现了自己,搞不好在自己出现的那一刻,这个女人已经察觉了。
然后被打击了的乌哑,傻傻的问道:“你怎么发现我的?”
用手嫌恶的扇扇鼻子,嫌恶的说道:“你身上的味道令人讨厌,那样的戾气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呢~”只喜欢公老鼠的某人挑剔的打量仍然僵僵的倒挂在那的乌哑。
一阵风吹过,被打击的大脑空白的男人被吹得左右摇晃起来。
……
被现场抓包的乌哑被很客气的请进去喝茶,他打量这间他这几天都无法观察的房间,如他想象中一般杂乱不堪,味道也谈不上好,尤其是那些黑得可疑的桌子,他觉得如果自己用匕首在上面刮蹭几下,一定能发现一些让人“惊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