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臣似乎将这些年来从那些侮辱他的人们身上学来的东西都不遗余力的用来取悦身下的女人,可是,事实往往残忍,尤其是当两人的目标不一致的时候,
他双眼呆滞看着天花板上的花纹,头晕目弦,一种想恶心又愉悦的滋味让他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即使从开着的窗进来的风让他裸、露的身体有些发凉,他也没有力气动弹。
血还在顺着两个牙孔中流出,不带一点停留。
可是这种感觉和那时候不一样,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这次的吸食比上次更有感觉!
翡珑不知道此刻俊臣脑袋里在想着什么,她只是在诧异俊臣血液里那些明显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她看向俊臣的眼神有点诡异,这些年那些该死的臭虫到底喂了些什么给他吃?!
身上的衣服几乎被俊臣撕成了布条,翡珑不在意的扯过床单随意的披在身上,丝毫不管行动间露出的肉白长腿。
关上卧室的门,接过夏洛准备好的热茶,心满意足的窝在设计不怎么合理的椅子上,看着太阳一点点的从地平线上升起。
夏洛神色不明的看向紧紧关闭的房门,心里的话过了好几遍仍是没有说出来。
“俊臣的资料调查过吗?”
“这些都是杜维在处理,临走的时候并没有给我有关的资料。”即使有也会被夏洛第一时间抽出,扔掉。
“是吗?当初俊臣被送到我身边是因为他可口的血液……虽然如今味道也一样的好。”翡珑有一些嫌恶的皱眉:“但是那些本不应该出现的杂质还是让我不太高兴。”
“他不是将这些年的事都告诉过你吗?还需要再调查吗?”
翡珑嘴角扯出一抹笑意,眼睛却像是被深层冻结的冰原,没有任何东西足以撼动它的冰冷与坚硬。
“这次的旅程在别人眼里似乎一直都在故意找麻烦呢~既然如此再多一点的麻烦想来他们也不会介意的。”
永远的恶趣味,永远都因为自己的兴致而临时改变他们的旅程。这一次改变的原因却仅仅是因为要为一只宠物报仇。这样的理由真的让夏洛哭笑不得。
手掌抓乱银白的头发,懊恼的嘀咕道:“真是一如既往的任性啊!”
这时候响起敲门声是不合时宜的,所以两人都诧异的看向大门。
那种明显是带着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像是某种小动物不小心用它脆弱却坚韧的小爪子刮蹭了一下而已。
但是敲门声却仍在继续。
翡珑困惑的歪着脑袋,夏洛起身去开门。这是血族的休息时间,而整个楼层应该都没有别的人在住宿,他相信奎迪斯一定不会那么蠢没有事先通知那些看起来弱的可怜的学员们。
敲门的是那个为拉尼娅领主抱不平的少年,低着头局促不安,手指搅在一起,在看到翡珑只披着个被单,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面时,脸腾的一下像着了火一样。
翡珑望着那个自进门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孩子,无语的脸红的像个苹果。
不过她现在吃饱了,对于这个“苹果”没有兴趣了。
“那个、那个。”
你一直那里磕巴什么……
“再不说你来干什么就吃掉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