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下次再劫富济贫的时候得打上一个自己的特殊标志,然后打响自己的名气,不能再让人把她这品行高尚的义贼误认成那些个不入流的贼偷。嘿嘿,什么样的标志好呢?用花?玫瑰?呃,不行,那变态王爷几乎每件衣服上都有;菊花,不行,不行,含义不太好,花色也太普通;牡丹,似乎有点庸俗……
想着,笑着,温小暖终于有了睡意,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梦里,居然又是那一身红衣的果欣王,冷着一张脸,手持一把长剑,把自己逼到了一个角落里。声音也不似往常一般的慵懒,冰冷冷的让人心寒:“说,你到底是不是鬼贼?本王说过,只要鬼贼还在临县,本王定要捉他归案。”
“切,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姑娘浑身上下哪一点像那没素质的小贼?”温小暖很鄙视的回道,心里还念叨着,反正是在做梦,就骂他骂个痛快。
梦中的果欣王脸色一沉,手中的长剑就势挥来:“休要狡辨,本王说你是鬼贼,你就是鬼贼。本王这上方宝剑在手,就先斩后奏了你这个小贼。”
说话跟唱戏似的,紧接着一道明晃晃的长剑立刻近在眼前,格外的真实。温小暖也分不清是梦非梦了,急忙从身边抓起一物往上一甩,将剑格开,另一手抬起,想要挥去一拳。迷迷糊糊中,手脚并用的结果是好像真的搂到了一个人,还把腿搭在了那人的身上。
这个梦还真是够逗的,那果欣王就算不是个武功高手,也有些功夫的,手中拿的剑就这么被自己随便扔个东西一甩便甩没了,还整个人被自己一下子就搂倒在床。
搂倒在床?好像正搂着一个人的脖子,一手腾起摸了摸,头发,额头,眼睛,鼻子——温温的,暖暖的,这感觉还真的挺真实的。
想到温柔乡时他碰一下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样子,邪恶心顿起。手轻轻的划下,抚上了那张印象中很薄的红唇,确定了位置后,快速的吻了上去。
没有想象中被推开,呕吐声连起的事情发生。
很奇怪的,温小暖觉得自己的唇被对方吻住了,对方的唇冰冰凉凉的,贴紧了她的唇瓣,越吻越用力,让她的唇隐隐有些发疼。
疼?温小暖猛的睁大了眼睛,仍是漆黑漆黑的夜,她是躺在床上睡着了。可是却实实在在的搂着个人,现在,正被那个人紧拥着,狂吻着。想出声,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想反抗,却被那人抱得更紧,不知是刚睡醒的原因,还是被人下了什么药,只觉得越来越热,呼吸越发的急促,身子开始发软,有些使不上力气。
那人吸吮着她的唇瓣,辗转反侧着,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轻轻的向下划动。在酥酥麻麻的感觉侵袭了温小暖的感观之时,那炙热的手已是没入了她的衣衫——
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