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聂文虎再也按捺不住,蓦地起身挨近刘春艳,贴着她的耳旁,央求道:“都除掉吧,把这些。”
“你好坏。”刘春艳轻轻地掐了一把聂文虎,似乎已变成了纯洁的初涉爱河的良家妇女,忸怩着,好像十分羞涩。
“快点吧。”他禁不住又催了一句。
“告诉我,你想干吗?”刘春艳欲擒故纵,声音软软地问。
“我……不知道。”
“你不说,婶就不想听你的。”刘春艳不依不饶。
“我想看你。”聂文虎终于控制不住,脱口而出。
“就这些?”刘春艳追问道。
“我也想亲你。”
“你终于开窍了。”刘春艳得意万分,按照聂文虎的要求,红着脸,慢慢地除去了那些束缚了自己身子的小玩艺儿。
“把那个也除掉。”聂文虎极力控制着自己,温存地捧起刘春艳美丽的脸庞,示意了一下。
刘春艳幸福地战栗着,拉着聂文虎的手,急促地说:“你来吧。”
聂文虎抽回手,同时推开刘春艳,坚持说:“不,你来。”
刘春艳再也没有力量拒绝了,刚才她的目光使聂文虎不敢正视,而此刻聂文虎的目光却变得使她不敢正视了。她只觉得自己的一切似乎都已被聂文虎看透与溶化,窘迫地别过了脸。
聂文虎只沉闷地吼叫了一声,就疯狂地扑了过去。
“你真好,文虎,你知道吗?婶已想了你好几年,婶想得好苦哇!”在难解难分的做梦般的时刻里,刘春艳紧抱着聂文虎,讷讷地说:“今天婶终于得到了你,你也终于由文虎变成了猛虎,婶好幸福啊!婶明天一定陪你去找张岚……”
一切道德、伦理、廉耻,都抛到爪洼国见鬼去了,已失去理智的两人,只是一刻不定地发泄着,折腾着……
柔红,你的几次来信与寄来的资料,我都已收到了。谢谢你。最近,我在学校一切都很好,无论身体,还是工作,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