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征对着脚边的一颗小石子踢了一脚,随即,呆愣的安兰“啊哟”一声跪在地。
钟离浩眼睛都没看过来:“以后再说胡乱说什么话恶心到本王,本王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遭罪’?就凭你,给本王的王妃做粗使奴才都不配。”
待安兰回过神来,钟离浩已经带着太医进了院子。六月、七月几个刚刚被安兰骂作“狗奴才”的丫鬟婆子鄙视地瞪了安兰一眼,关上了院门。如果不是安松在旁边,她们一定要落进下石,讥讽几句。
安兰嚎啕大哭,怎么能这样?那个英俊高贵的王爷怎么能用那样冰冷的口气对她说那样恶毒的话?她很丑吗?她很卑贱吗?竟然说她给冷安然做粗使奴才不不配?凭什么?凭什么?
她刚刚过来的时候还在想,如果祖母和父亲不帮她处理掉冷安梅,她就要跟黎老爷和离,她要回京,要到庆亲王府当侧妃。祖母和父亲不是觉得姐妹共侍一夫好吗?那她就如他们所愿,不过她不要跟冷安梅共侍黎老爷,她要跟安然共侍候一夫,要嫁给庆亲王爷。而且,这是冷安然欠她的。
可是,这个王爷实在太可怕了,那冰冷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她相信,只要她再靠近他一步,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本王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遭罪’?”---
“ 什么才是真正的‘遭罪’?”---
“ 什么才是真正的‘遭罪’?”---
魔鬼的声音一次次在安兰耳边回荡,她不禁用手掩住了自己的耳朵。
她要逃走,要赶快逃走,千万不要再看到那个长着天使般俊美的脸孔,却如魔鬼一样可怕的王爷。
钟离浩跟着容嬷嬷走进花厅,安然一见他,高兴地站起身要迎过来,可能坐得太久,起立太猛,眼前一黑,就往后仰去,旁边的舒敏赶紧抱住。
钟离浩吓得脸色都白了,飞身过来一把接过安然搂在怀里:“然然,你怎么了?然然。”
冷弘文和谢氏也吓到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刚刚还好好的呀。如果安然真在他们府里出什么事,庆亲王会不会当即拆了他们冷府?
舒敏道:“王爷莫要担心,王妃有了身孕,可能是起得太急了才会犯晕,没有大碍。”
“什么叫没有大碍?好好地怎么会晕倒?等……等下,你……你刚才说什么?然然她……有……有了什么?”钟离浩的脸上顷刻之间从惊吓到愤怒,再到惊喜和不敢相信,他紧紧地盯着舒敏的眼睛,等着她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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