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着她“你以为你是谁,你让少爷回来,他便回来?”指挥所有人散开之后,拿着扫把扔给她“赶快干活,今天这院子里要是有一片落叶,那你就不用吃饭了。”说完转身便走了。
唐允风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议长,今天我送你,你喝了不少了,不要自己开了。”他看了一眼已经微醉的聂修,神情中透着疲惫的坐上了车子,闭目休息。
“我先回去了,玲珑的酬劳你多给一倍。”他一向出手大方,况且今天晚上她肯定会被老王玩得很惨的。阎骁突然想起了那个因为十万块被他带走的女孩,那是他第一次从他手上要人。“你只当我欠了你一次人情。”说出这句话时,听到这句话时连阎骁自己都不由得吃了一惊,聂修欠了一个人情,什么事情才能让他欠一个人情呢?连这样的绝色都不看一眼,那个小女孩可真是有本事呀。
是谁的大手温热的抚过她的身体,好舒服。聂修褪下她小裤,好像是好一些了,粗长的手指技巧的抚弄着,想要引出她情动的证据。胸前的丰盈被冷空气一刺激,小尖尖竟然缩了一下,他红了眼,一口含住,疯般的吸.吮起来。
床上的人小小的缩在被子里,他掀开被子,倒吸了一口气,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猩红的眼里满满都是她如春日睡莲般娇美的姿态。
“你就不怕他今天玩爽了,明天不认账?”阎骁倒了两杯酒,“喝这个才给劲,我就喜欢俄罗斯的东西,妞不错,酒也够味。”递了一杯给聂修,这个男人显少有心不在焉的时候。
汽车很快便驰出了车库,雕花的铁门大开着,那个男人很快便消失了。
她的房间永远都是关着灯,这个该死的女人还反锁了门,他掏出了备用锁匙,轻轻旋开,走了进去,脱下了自己的西装,扯下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慢慢的靠近床上的人。
“修,忙完了?老王搞定了?”阎骁知道那只老狐狸没有那么简单,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拉着聂修上这儿,无非就是想玩一玩玲珑。这下算是如愿了。
有时候的应酬是不好推掉的,沃茨的夜纸醉金迷,还是一派令人沉醉而迷乱的景象。
洛夕雾低低的叹了口气,争不过那便不争。她想起苏圆说的,打不过就跑,可是她现在是连跑的力气都没有呢,估计还没跑到门口便会被这个老女人捉住,她轻轻吐了吐舌头,想起如果是那样的一幕,真是即可笑又可怕。
叶心蓝坐在餐桌上,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个女人。果真是有一两点让男人着迷的地方,装清高,还会耍点小性子,是不是昨天她不让聂修弄,所以聂修才那么快便回了房间?这算是欲擒故纵,小小年纪手段倒是很高明嘛。
远处,谁都没有现聂影悄悄的看着这一幕,手机记录下了那场羞辱,便转身离开。
管家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你去帮少夫人把指甲油擦好,然后再去扫院子,如果你敢不听话,那我便按规矩办事。”恶狠狠的盯着洛夕雾,这个女人可真会惹麻烦呀,早上已经让少爷不开心了,现在还不听少夫人的吩咐。
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看门的那两个保全架住了洛夕雾的手臂,管家扬起手,狠狠的甩了过去。清脆的巴掌声在她惊愕的眼光在毫不犹豫的落了下来,一下接着一下,她连挣脱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好好教一下就是,对了我今天要出去,林妈,楼上我的指甲油帮我拿下来,我想涂一下脚指甲。”叶心蓝想着教训都是小儿科的,想要让人真正难受,那便是摧毁了一个人的尊严。那比打骂她更可怕。
叶心蓝一边喝着温热的牛奶,一边拿起银色的小小的餐刀,在烤好的吐司上均匀的抹上果酱。咬了一口,味道真是不错。
金尤物,只能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这几个女人。修长的四肢,深遂的轮廓,异常丰满的胸只贴着水钻的胸贴。
洛夕雾也没有理会管家的话,她慢慢的移动着脚步,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去。锁上门,仿佛这样便能把那些烦心的事情全部都放下,抛开。可是怎么放得下,今天这样的事情,就像是让她脱光了衣服被人家观赏般,她慢慢的缩起自己的身体,盖上被子,是不是冬天已经快要来了,所以连她的心都有点冷得快要受不了。
“洛夕雾,你快去餐厅伺候少爷和少夫人用早餐。”管家的脸一如既往的毫无表情,冷冰而枯燥的声音让人觉得难受。
“不认帐,他不敢,他总不想自己的下半生都不能再玩了。”最烈酒划过他的喉咙,落在胃里,猛的一阵火烧似的,从他从政以来,还没有人能够跟他说话不认帐的,老王也不会是例外。
她的小脸一脸的决然冷笑着回过头来对管家说“去找聂修回来。”她要告诉那个男人,她欠他的了,那十万块那一晚便早已还清了。如果她愿意,沃茨里多的是金主想要她,而且不止十万。
她也不知道怎么待候人家吃早餐,就只是呆呆的站在一旁。聂修坐在餐桌旁,拿起报纸,管家一脸谄媚的为他的杯子里倒着黑咖啡,盘子上有几片烤得微黄的吐司,切得很薄的火腿片和煎得很嫩的鸡蛋。聂修看了她一眼,昨天是夜晚,他并没有清楚的看到她,今天一看气色果然是不好的,小脸苍白,连嘴唇都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只剩下淡淡的水色,她没休息好?昨天他已经放过她了,或者是想着她的老情人才会睡不着。zvxc。
接连着挨了几下,嘴角渗出了淡淡的血丝,然后架着她的两个男人在管家停手之后便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洛夕雾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瘫倒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
聂家的餐厅的桌子是长方形的,白色的纤尘不染的餐桌布,餐桌上摆着美丽的娇嫩欲滴的鲜花,两套餐具整齐的摆着。
可是自己呢?仿佛已经老了,这几年铲除政敌,或者是生意上的事,总是有些见不得光勾当的,甚至两只手是沾着血腥的,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是他就是想要她,他想要她的身上沾染着他的气息,一切干净,纯粹,美好的东西都会让他觉得碍眼。所以这个女人越是清纯,他就想毁得越彻底。她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么的单纯快乐,可是他偏偏就不让她样生活,洛夕雾,我要你只能依附我生存。
他的眼眸猩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似的,手上揉捏的力道也开始失控起来。他一手扯开自己的衬衫,火热的身躯压了上去,感受她那令人窒息的柔软身躯。
逃不开他,她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想要麻痹自己,忽略掉胸前那暴戾凶猛的力道。或许有时真不是她不反抗,而是反抗的结果是她更受伤。
他近乎颠狂的亲吻着她,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把她拥入怀中的感觉。她紧紧的咬着自己有唇瓣,聂修冷冷笑着,低下头,狠狠亲吻上她如花般娇嫩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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