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雾只觉得手骨疼得像是快要裂开了似的,呜咽着声音,一只小手握上了他的大手,想要把他牢牢钳制着自己手腕的手掰开。
她柔凉的小手触上他的手时,仿佛带着电流般,让他的心里一颤。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推着她进了房间。
这是个很简单的房间,干净简洁,一张单人床,他眼神犀利的看着里面小房间床上的被子还有点凌乱,刚刚有人在这里睡过:“你和他刚刚做了?”他恶狠狠的盯着她眼里带着嗜血的狠辣。洛夕雾突然反应过来他所说的做了,一时间小脸绯红,:“这个关你什么事,神经病。”她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整天就只有这件事嘛?
把她逼到墙角,直到她无路可退:“你想清楚了再回答,否则后果你付不起。”焦灼而暴怒的眼带着一丝灼人的血腥,让人不敢直视。
洛夕雾被困在他的臂弯里,强烈得令人眩目的男性气息侵袭着她的感官,淡淡的烟草,还有他特有的麝香味让她觉得眩晕。这个小小的卧房的整个空间都被他强大冷冽的气场笼罩着。她的余光望向通往客厅的门,门外站着的特助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伸手关上了门。
小小的房间里除了那张不大的床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