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流云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那副眼神让人无法读懂。
羽凉一直往前走,都感觉到他的目光好像盯在自己的后背上。
那种绝望而深情的目光,却真是让人后背冰凉。
这个五王爷皇甫流云,真的是像表面那么温柔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但是这种预感是什么,她却怎么也说不清楚。
难道是自己神经过敏吗?
她不想再想下去。
但是虽然心里不想想,心情还是有点乱。
她也不想到处转了,就回到自己和皇甫洺风的营帐中。
无聊地坐了一会儿,看见那书案上有笔墨纸砚,她走过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羽凉铺开一张洁白的宣纸,拿起画笔,简单地勾勒了一个轮廓,不久之后,一个挺拔俊俏外表很冷酷的男人跃然纸上,他一身雪白,神情也好像冰雪一般冷澈。但是他的眼中却露着一丝淡淡的好像阳光一般的暖意。
羽凉的睫毛垂了下来,奇怪了,怎么就画他了呢?
本来自己是不想画他的。
是因为自己现在跟他接触的时间太多了吗?
所以不由自主就将他画出来了。
羽凉沉思着。
“呦,这画的是谁啊?好眼熟。”好听有磁性的声音在羽凉的耳边响起,羽凉的手一颤,毛笔落下,却被一只大手闪电般地接住。
“小心,别把我的画像弄脏了。”皇甫洺风的声音依然好听的好紧。
羽凉抬起头来,轻轻地歪着脑袋:“谁说这画的是你啊?”
“哇,不是我,是谁啊?”皇甫洺风眼睛里微微地翻着笑意。“这明明就是我啊。”
羽凉翻了皇甫洺风一眼。
“难道不是啊?你看这个眉毛这个眼睛,这个鼻子这个嘴,明明就是我。”皇甫洺风认真地地说。
他从后面轻轻地抱着羽凉的小腰,将下巴轻轻地靠在羽凉那小巧的肩膀上:“喂,怎么想起来画我的像了?是不是我才出去不久,就想我了?难道是一天不见,如隔三秋?”
羽凉不禁满头垂下了黑线,这个家伙,现在的脸皮是有够厚的。
“我只是随便画画。”羽凉嘴里说着,“我正想撕掉的。”
说着。她将那幅画拿起来,想要撕掉,但是却被皇甫洺风一下子抢了回来。
“不准。这是我的。”皇甫洺风嘴里说着,将那幅画卷了下,塞进自己的怀中,“本王的东西,你还敢撕?小心打屁股。”
他故意伸手在羽凉的屁股上拍了几下。但是他的动作十分轻,好像怕将羽凉打疼一般。
然后又笑着将羽凉抱着怀中:“对了,羽儿,今天晚上呢,是本王为皇兄到来设立的酒会,你要随我一起参加哦。”
“恩?”羽凉愣了愣。
皇甫洺风真的变了很多。以前的皇甫洺风谨慎小心,冷漠至极,除了对自己的心腹和沈沉以外。尤其是皇甫流云,都采取不信任和敌对态度。
但是现在,他对皇甫流云已经没有那么敌视了,反而显得比较熟络了,爱情。真的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