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中秋佳节,龙琰国京都内一片繁华,才值傍晚时分,街道上去已是一番熙熙攘攘的景象,亭台楼阁也都早早的占满了人。各种商贩早早的占了个好位置铺张开来,最多要数那花灯与猜字谜了,花灯更是令郎满目,有画着没人图案的椭圆形挑灯、有的直接就做成了一只形象逼真的‘兔子’灯、有上面画着身着肚兜的胖娃娃手抱鲤鱼的正圆形灯笼、最多的要数莲花形的河灯、当然还有较少的孔明灯,稀少是因为它的造价很高,都是一些个大富大贵之人才买得起的,所以与之比较自然就少了些许;大街上随处可见红红的纸片晃荡,那些都是今晚共人猜的字谜,当然还有一些贩卖吃食和一些个首饰的商贩。
这一日,不管是达官贵人亦或是平头百姓,都会上街热闹一番,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中秋变得异常的手瞩目。
这不,在一处五层楼阁之上便坐着,一些官员,很是奇怪,文官五官全凑一块儿了,通常之下这文武均谈不到一块儿的,今天是怎么了?
“还没到吗?”一个霸气的武官问道,倒不是他有意显得霸气,只是常年领兵作战慢慢形成的。
“尚早。”文人大多都是个慢性子,不急不躁,气定神闲是他们共同信奉的。
“不会出什么事吧?”
“虽是赋闲之人,但又岂是泛泛之辈愚弄的了得?!”
“那···”
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工整,门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人,虽是年华不在之人但这身姿却依旧挺拔如松,皱纹以爬上了他的脸,但也难掩他年轻时的俊容,只是这一头墨发不知何时已成银丝,光看着这满头银丝也不难猜出此人身体康健,那银丝隐约之中泛着银光,来人一笑,豪爽粗狂中却又带着儒雅,不突突很融合。
“让各位久等了!”来人抱拳施礼,声音苍劲有力但不粗鄙急躁。
“哪里哪里,阁老客气了吾等也是刚到。”文人们多少总爱些酸,但也算是恰当。
“可是好等!总算是来了!徒儿还准备去接师傅了呢!”方才那武馆开口说道。
“罗赞你那急性子就是改不了!”来人数落了他一句,其实不然,领兵作战也从未急躁过,只是对着师傅,这个像父亲般的师傅,他的小孩子心性就自然而然的蹦了出来,不管人多大,总还是怀念幼时那父母细心地疼爱,更何况这罗赞从小就是个孤儿,是师傅一手拉扯大的,而却对他不亚于他的亲生儿子。
“师傅···呵呵···”粗狂男人独有的撒娇方式,傻笑、挠头。
“哈哈······”一屋子哄堂大笑,管他斯文不斯文的。
“咦?哪来的歌声?”
“嗯···甚是好听!”一个文官捋着胡须,点着头说道。
“咦?我咋就没看到人呢?”罗赞是武官,耳朵自然是比一些个文人要灵光许多,这唱歌的女子应该是离得很远,那么,能传音至此,想来是内力非凡,不会出什么事吧?心里隐隐担忧。
“师傅你看···”罗赞不确定故而轻轻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问了声。
“无妨!”那人不以为然,这世上会武功的人何止一二,只要与自己无害,不必理会。
“师傅!河的末端···”罗赞伸手一指。
河里驶来一艘船,甲板上站着一个男子,白衣飘飘,手中持有一根笛子,正在吹着美妙的旋律,微风徐徐墨发舞动,让岸上的女子们个个春心荡漾,甲板边上坐着一个女子,发丝未束,就这么肆意的洒落与甲板之上,手抱一把瑶琴,素手在拨弄着,一双玉足在水中嬉戏着,黄昏的夕阳与岸上早早点起的灯火,将这甲板上的二人映的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看痴了一群人,也听痴了一群人···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