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栋沉声道。

慕容忽然转身，看着成栋的表情沉冷慑人：“一年前的事，朕不希望再发生。后果，你知道！”

“是……”这一次，成栋的声音似乎有些压抑的低沉和心惊。

“洛故衣，永远是大秦皇后！终朕一生，绝不改变。朕要这天下，都记住！”

这一次，成栋没有出声。

慕容伸手，掌中是一张信笺，这张东西，是昨日前到他手上的，来的，真是时候……

慕容忽得抬眸，看向马车离开的方向，唇边勾起笑容，带着释然，更多是势在必得。

洛故衣，你看，连老天爷都不让我们分开啊……所以，你会回来了……一定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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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不紧不慢地赶着，两人都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地，也不赶着做什么，一时之间，故衣倒是十年来都一次这么好好地，额，闲逛？

红莲，嗯，比较豪放，略有疯癫，看到狗打架都能两眼发光地上去凑一脚，以致于她们晃啊晃，愣是晃了十几天才晃出秦京，到了这个位于秦京南面的连城。

连城的酒出名，红颜醉，一醉三月。连城的美人出名，秦地双姝，连城之娇。连城最最出名的，是马！乌云踏雪，天下垂涎！

这个连城，是除了秦京之外的，另一枢纽。

红莲爱酒，更爱美人，所以连城，非来不可。至于故衣，咳咳，原谅这个没情趣的女人，她爱马！特别是乌云踏雪这种绝世千里马！

两个脑回路从来没接上线的人，倒是头一回有了共识，第一站，连城！

此刻，故衣和红莲下榻在一个叫悦来居的客栈，两人要了一间不好不差的房间。

“诶，你说，我是先看美人呢，还是先尝尝红颜醉呢？还是搂着美人尝红颜醉呢？”某女的表情怎么看怎么猥琐……

故衣坐在床上，自顾自沉思，没理她。

“你好歹给个意见嘛，人家很纠结！”红莲“砰”地一下直接把自己摔在床上。

故衣终于瞥了一眼“很纠结”的女人，忽然来了一句：“既然你这么纠结，咱们先去路渊堡吧，啧啧，七国唯一培育出乌云踏雪的地方……我好奇很久了啊！”

“袄……我为什么要跟你这个没有情趣的女人一起出游……为什么为什么！”某女捶床，动静大得让人以为那什么什么似的。

“我们能不能搞到一匹呢。惊雷留在楚国，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故衣摸着下巴，想起爱马，莫名惆怅，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

驯马，能让她热血沸腾！

“我……你！”红莲竖起中指，表情狰狞。

故衣放声大笑，嗯，是嘲笑。是了，她倒给忘了，以前，某女很兴致地跟她去过一回跑马场，结果，被一匹突然撂挑子的马给掀翻了，马蹄还很不客气地踩在，咳咳，某人的娇臀上……

至此，某人对这种动物，甚至长得像这种动物的人，深恶痛绝……

－－－－－－题外话－－－－－－

好吧，偶的二更又迟了……对手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