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音心底里冷笑,不愿意陪你睡了就不好?池净是什么人,岂是你能比得了的?
凉溪抬了抬头,含住落音小巧精致的耳垂吸了吸,吹到她耳朵里的气带着淡淡的威胁:“说话。”
落音身子颤了颤,伸手去拉过被子盖到了身上,才装做随意的问:“怎么个不好。”
“我说他要是不同意跟我睡,我就让你跟我睡,可是他连脸色都没有变。”池净一面啃着落音的耳朵,大手一面在被子下边乱摸,逮到皮肤特别好的地方,那是狠了劲儿的又掐又拧,只差挖下她身上的一块肉儿来。
落音疼的猛吸气,连眼泪都掉了下去。
“你为了他都可以选择死,他却为了你连这点事儿都做不来,可见他一点都不喜欢你,那你还喜欢他做什么?”
落音连忙止抓住他虐待她的手,这才快速止了眼泪,看着前方的墙面微笑了一下,问他:“那你将他杀了?”
池净不是现代人,更是贵族中的贵族,对他这一类人来说,尊严比生命更重要,他有他的骄傲,她能想得通。不像她,尊严在她心里不算个什么玩意儿,只有命才是最重的。
他如今最担心的,就是这人将池净怎么了。
“才没呢!我可舍不得他死。”凉溪抱着落音上了榻,扯掉她身上碍事的被子,不再掐拧她,而是慢慢的抚摸着,忙里抽闲的回答她,“我要好好的折磨他。”
加上后边这一句,他前边那一句“我可舍不得他死”的话的意思立刻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变了味儿了。
落音的心猛的提了起来。好好的折磨,怎么折磨?像北暖那样吊起来打?
“他身体有疾,受不得刑的。”落音急忙道,觉得自己太过急切了,才缓声道,“你把他弄死了,就没得玩儿了。”她不管池净怎么想,她只想他活着。
“我知道。”凉溪忙着揉捏落音,并不再开口,将她推倒在了榻上,狠狠的亲吻了起来。
也许是凉溪太热情,也许是落音已经习惯了他的抚摸,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落音心里虽然不愿意与凉溪纠缠,身体最终还是动了情。
到最后,凉溪将满手的泥泞湿润很不满的抹到了落音的身上,那眼神是抱怨不满。
落音又是羞恼又觉耻辱,还隐隐的有一丝丝的好笑。他根本就不懂男女之事,想歪也是正常的。
此时凉溪已经衣衫大畅,凌乱不堪,他喘着气将衣服脱了,只觉自己肿胀的难受,压在了落音身上磨蹭着,平复着自己的*。
落音浑身紧绷,紧张不己,就怕凉溪突然开了窍,无师自通的知道该怎么做,又担心他歪打正着。
不是都说这种事儿,男人都比较有天赋的么,就怕万一啊。
越磨蹭越难受,浑身要炸开了一样,凉溪放弃了,突然翻身,自落音身上下来,光着身子躺在榻上,粗重的喘息着,额头上的汗密密麻麻,连鬓角的发都涅了一大片。
房间里放着会发光的宝石,极为的明亮,安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声。
凉溪突然问落音:“你是不是很想救他们?”
落音一愣,想着并不是她表现的多么明显,应是他猜到了。他们是一伙的,说不想救,除非冷血自私的人,不然不会有人信的。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转过了头侧盯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傻特单纯特好骗?”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落音心底里升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只见面凉溪坐起来,弯着身子到榻边上的小柜里去取东西。他的屁股掘的高高的,象牙白的皮肤上,左腰间一颗黄豆大的红梅艳丽极了,红得似能滴出血来,像是刺青,却又像是痣。
落音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竟然摸了上去。
这颗痣像是见过,可是她十分的确定她一定没有见过。
其实这也不奇怪,从小到大,她有时候总是莫名的对一些事情感觉熟悉,有时候这种感情极为的强烈,有时候淡一些而已。
凉溪已经拿了东西,身子却是没有动,任她摸着。
她一定不知道他腰间的那朵梅花是什么,十有*以为是痣。
其实他以前也是以为是一颗长的好看的痣,谁知它的来头是那样的可笑。以至于让他偏执的以为,是不是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东西,他才会像是受了诅咒般一样爱上了一个人,甚至,这些天总是在想,要是毁了它,是不是会更好一些,是不是就不会那样绝望的爱着一个人了?
凉溪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后却是猛然睁开眼睛。
鬼才信那些不着调的东西!
自己想要的,就该自己去争取!
他回转了身子,将手里的盒子递了过去:“选一个喜欢的。”
落音接过一看,这盒子有三十分左右的长度,二十多公分的宽度,十多公分的高度。盒子是深檀色的,上边的雕刻极为的精美,只是不知道里边是什么。
这盒子的材质有些眼熟,像是……金桃树树枝做成的!
她有些狐疑的望了凉溪一眼,不明白他在这个时候给她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还说挑个自己喜欢的,他绝不是想要送她礼物。
看到凉溪眼底里诡异的光芒的时候,落音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凉溪就着落音的手,将盒子在她面前打开。
落音看清盒子里的东西,吃惊的瞪大了眼,猛然抬头不置信的看着凉溪。
盒子里装的东西,她曾经在池净的住处看见过,不但看见过,而且还用过。
玉势!
她自然明白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可是、可是,可是他拿给她,还让她挑,那是不是说他也懂这个东西的用处?
如果他连玉势是干什么的都知道,又怎么可能不懂男女之间的情事?
“你给我喝的什么?”落音心惊胆颤的问,一瞬间,对于凉溪的感觉天翻地覆!
一直以为,他虽然乖戾,但是本情深处,还是很好的,因为他正常的时候眼神很明亮,人也很单纯。
她一直在想着怎么算计这个男人,将人救出来,没想到,别人却是一直在看她的笑话。
他哪里是单纯的不懂,他从始至终都是装着的,看她演戏!
“真将我当成白痴么?你以为你很聪明?其实就像个傻子一样!”凉溪拿出了一个最大号的玉势,灿笑着看落音,嘴里说着违心的话。
他是以有心算无心,背后更有着强大的势力,所以才能明白一切。其实不得不说,她的反应实在是完美,几乎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
这是羞辱!
落音心里尴尬而又难堪,却已经顾不得这个了。
看到凉溪手里的东西,儿臂粗,二十多公分长,她吓白了脸,身子害怕的向后缩着,色厉内荏的叫道:“我不需要。”
“不需要?”凉溪勾起一边的唇笑着,扫了眼自己的腿间,斜着眼扫向落音的目光带着邪气,唇里轻轻的吐出两句话,“那你是想要我了?其实我真的难受的很。”
“你跟我有仇?”落音脱口而问,在这一刻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觉得这男人单纯,却不敢套他话,也不敢有所动作,不只是因为她捉摸不透这个男人,更是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个男人危险,所以才不敢妄动。
毕竟他是俘虏了池净的人啊!
如今看来,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就说不通。他一方面侮辱她,一方面又忍着自己的*。真要侮辱一个女人,有更强烈的方法,用不上他拿出来的那东西。
还是她真的很笨,理解不了其中的妙用?
这个人,简直比池凉还难以捉摸!
凉溪眼神一厉,扑过去手在她身上一阵探索,然后……
极清晰的痛感袭来,落因疼的眉头紧皱,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的冒出来。
凉溪看她一脸痛苦,疼的忍不了的样子,心下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慌。她该不会还是处子吧……
听说女人第一次非常的疼,要是她没有过男人,那他这样会伤了她。
不,就算有过男人,这东西也太大了。
凉溪的担心只是一闪而过,来得快去得更快。
再见落音没有出血,知道她不是处子,阴着脸将欺负她的东西扔到了一边。
眼见着落音在一边呼痛,慢慢的有了呻吟,自己身体里的*又不得发,凉溪想着,要不,他干脆自己上算了?
这玉势上边抹了药的,一会儿药效发了,她怕是更难受了。
落音能明显的感受到凉溪眼神的变化,那种注视她的感觉与池净想要她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她抬眼戒备的看了一眼,果然在他眼里见到了赤果果的*,猛然间苍白了脸,连半丝声音都不敢发出了。
凉溪被她防备惊慌的眼神看的不喜,想要她的感觉潮水一般的来又潮水一般的退去,俯低了身子,在她耳边拉长了声音,低低的道:“放心,我嫌你脏,才不会碰你。”
恼怒、难堪、屈辱和各种复杂的感情一一从身体里经过,落音咬着牙,恨极了凉溪,却是因着他的话松了一口气,不过并没有全信他的话。
男人的*来的时候,可是比畜牲都禽兽!
凉溪胡乱的穿了件长衫,趿了鞋子,拿被子将落音裹住。
本来,他想让她尝试一下别样的欢爱滋味,看她这样可怜,那就算了吧。
落音不知道凉溪要干什么,却明白他要带她出去,挣扎了起来,大声叫道:“我不疼了,你别带我走。”中午他说的侍候他与侍候别人的话,她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我疼。”凉溪应了一句,皱了眉,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他快速的用被子裹紧落音,用腿压住挣扎的她道:“想知道我是怎么整治池净的么?”
落音突然顿住动作,瞪大眼看着凉溪。
他竟然知道池净!
他是看出了池净的身份,还是早就知道池净要来这里,所以早先在这里设了伏,等着他们了?
“我给他下了欢情散,他如今可是比你要痛苦的多了,我将你送去给他解药好不好,落音?”凉溪伸出手,怜惜的抚着落音的脸。
落音只觉脸上被他碰过的地方一阵的发凉,寒毛都竖了起来,心里骂了句变态。
接着,她就真真切切的惧怕了起来。
她现在是什么样子,怎么能去见池净!
要是见了,池净一定以为她又跟男人鬼混了。
她不想他难过,更不想破坏她在他心里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还可以的形象。
“可以不去么?”落音弱弱的问着,抱着三分希冀七分乞求。
“可以啊!”凉溪倒是答的快,一点都不显为难,他越是这样,落音越是心惊,果然听到他说,“不过从明日后,你们宁国最尊贵的嫡公子,从此就再也做不了男人了!”
落音心里惊的扑通扑通的直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威胁她呢,还是那药很伤身,一定要用女人来解?
落音不敢抱半点侥幸的心态,沉默了。如果一个男人做不了真正的男人,那对他来说,比死了还要难受。
她真心爱他,所以不愿意他受到伤害。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池净更好的男人了。
凉溪眼里的狠厉一闪而过。
他狠狠的在落音的脖子上拧了一把,看她疼出了眼泪花子,才抱住她的大腿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向外走去。
到了地牢里,落音看见关着北暖和东阳以及段尘他们的牢房里已经空空荡荡,没有了人,但是池净的那个房间里,他还在的。
池净躺在地上,微微的动着身体,偶尔地有单音节从他嘴里发出来,压抑而又难受。
凉溪抱着落音进去,将她扔在了池净的身边,也不出去,拿了张椅子就坐在了房中看着。
落音没有去管凉溪,因为她根本就管不了。
原本以为遇见的是一张白纸,没想到原来遇见的是个变态!
她担心池净,忙在地上滚了两圈,松开裹住自己的被子,披着被子在身上急忙的看向了池净。
他面色潮红,嘴角流出了一些血沫儿,看他的唇型,显然在咬着舌头忍耐着,并将舌头咬出了血。她从不知道,他的额头上也可以鼓起那么高的青筋来。因着强烈的*,连身体都抽搐了起来。
落音的心底猝然间就起了怒意,到了此刻,才是恨透了凉溪。
可以欺负她,怎么能欺负她爱的人?
即使是如此狼狈,池净的衣衫也还算整齐,只是头发散开了,披在青玉色的地面上,如同丝绸一样。
落音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下去,不敢去看凉溪,怕自己眼里的恨意太过明显,让他起了杀意,只是心疼的摸着池净不成样子的脸,轻轻的唤他:“池净。”
池净神智很清醒,可是身体很难忍。他睁开眼睛来,快速的望了落音一眼,转过了头去,隐忍而嘶哑的声音,带着*,压抑了传了出来:“别看。”
别看。
就只两个字,让落音心疼的快要死掉了,胸口窒息一样的难受。
她知道,他后悔了。
后悔来这里寻药。
她没有擦洗过,身上*的味道一闻就出,他自然知道她受了侮辱。如今见着了他,她才明白,以他的心态,就是变的丑了,也不怕被人看的。没有人能理解池净发自于灵魂之内的高华,他岂会如同凡人一般那样注重别人对他容貌的感观?
如果她因他的容貌而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那她就不是池净所爱的落音了!
可是他说了!
说别看。
这个傻子,觉得因为自己坚持,带给他们不好的经历,内疚了。
“选择了就不要后悔。”落音俯到池净的耳边,低声的说,带着深情的爱恋,“我是池净爱着的落音。”
我是池净爱着的落音。
池净爱着的落音。
池净眼角有些湿润,转过头来睁开眼睛看着落音,喉结上下的快速起伏着。
落音见他眼里充满了血丝,本来压抑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连忙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题外话------
ps:本来昨天七点多就写好了,能传上来的,可是编辑不让过,我改了还是过不了,只好重头修改一遍,结果可能要审的文章太多,老是不见结果,我在床上躺了一下,醒来时都零点了,编辑下班了。
我改了,今早看了,还是不让过。orz,他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行啊?我哭!
对不起亲们,让你们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