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食指揩了一点,在手背上试了一点,有些清凉的感觉,就拿过去,给落音全身上的痕迹都上了药,想了想,爬在床上,看了看她的羞处,这下子回过味儿来,知道那“消肿”意味着什么。
池净有些脸红。
明日里,她醒来会怨他的吧?
应该会怨的。
伸指揩了药膏,给她肿起来的地方细细的抹了些,一直抹到深处,边摸边想,那么激烈的欢爱,这下子,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了吧?
抹完了,池净才盖了盒子放一边,他已是累极,抱着落音,沉沉的睡了过去。
落音醒来的时候,只觉全身酸疼,一时动一下胳膊都难受,散了架子一般的疼。这种意识过后,才感觉被人光身子抱着,她心里一惊,僵了僵,不敢张眼,才想起来昨天与池净做了那事,身体放松了下来。
从来都是独睡,没有习惯这样醒来时被人拥着。
张开眼来,看到池净近在咫尺的睡颜,面如满月白玉无暇,美好圣洁的像是最干净的天使,慢慢的回想起了昨夜时的疯狂,落音心底里生气,抬起胳膊,想要伸手去拧一下池净,却发觉动个胳膊,浑身都是疼的。
她微微吸气,咬牙忍着疼,在池净的腰上摸住了一块肉,捏着,狠劲儿的拧了起来。
“嘶~”池净疼的眼泪都下来,连忙吸气。其实他已经醒了一会儿了,肚子饿的很,却是不想起蹋,就抱着落音睡,这会儿一被拧,再也装不也,连忙道,“疼疼疼!”
嘴里喊着,手上却不敢去拨落音的手,只是眼睛一眨,连眼泪都眨了下来。
落音看池净疼的狠了,心一软就松了手,开口委屈道:“你还知道疼啊!”这样一喊,只觉嗓子也干哑的难受,眼睛也不舒服,怕是昨夜哭的太厉害,都肿了起来。
一想起昨夜的情况,越加的委屈,咬着下唇,生气的望着池净。
就知道顾着自己,也不管她的难受。
这个男人不心疼她。
池净见落音醒了,伸手就向她腿根摸了过去,落音吃了一惊,忙伸手挡住他的手,吃惊问:“你还来?”男人的**都这么强么?他要是一直这样,她怎么受得了?
不是身体虚弱么?她怎么觉得,他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凶狠啊!
池净右手拿起了盒子,在落音眼前晃了晃,神色温柔道:“想着再给你摸点药,看消肿了没有。”
落音看池净连半点儿自责愧疚都没有,心里有些堵。
连句道歉都没有!
她是不是选错了?池净千好万好,终于让她明白了有一点不好。
地位太高了,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围着他转,性子再温和,也是以着自己为中心的。
落音这种失落的情绪一出来,又立刻转了念头。说了不自哀自怜的。想要别人对你好,也得你值得别人对你好,就算池净生来习惯了以自己为中心,那也是后天所致,教他慢慢的改过来就是了。
池净见落音失落,忙放了药抱住她,心疼的道:“对不住,落音!昨晚是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
只一句道歉,落音心里就舒服了一大截。道歉与不道歉,看着简单,却是他在意不在意她的问题。
落音拿唾液润了润喉咙,伸手摸了脖子两下,觉得舒服些了才开口道:“我很生你的气!”不哄得我开心了,跟你没完!
“落音最大度、最宽容了,原谅我好不好?”池净抱紧了落音,缠着了她的身子。
“我现在大度宽容不起来!”
“落音心胸最广阔了,不生我的气了,行么?”
“我心胸才不广阔,欺负了我的,我欺负回来未必都会原谅她!”就像是春说那种人,不值得她原谅。当然,这只是个例外。
池净额头抵了抵落音,声音里含着笑意道:“那昨夜的事,你将我欺负回来?”
这含意可就深了。
落音被说的脸一热,心里的气消了大半,手在被子里捶了一下池净。
个不正经的!
见她虽然绷着脸,眼底却有了笑意,池净抱着她蹭了蹭,再哄她:“好落音,别生我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落音干脆直接的道:“我不信!以后别想碰我。”
池净沉默了下来,落音诧异了一下,望着他,池净声音低缓,才慢慢道:“落音,我知道你关心我身体,但我懂得分寸。你不要怀疑我,这会让我觉得,我不是个完整的男人。”
啥?
落音反应过来,感情自己一句话,伤了这男人的自尊?所以昨夜才招来了甜蜜的报复?
想要证明“祸从口出”,也不用这样啊!
“你不会觉得我不行了吧?”声音极低极细,要不是落音就靠在他头边,真的听不清这一句话。
落音脸红了,她不是觉得他身体不中用,她只是觉得他身体不太好。
哎呀,解释不清了,好像带了那么点的意思。
原来他都看出来了,所以才那样努力的向她证明。
连这种心里话都能给她说,他们两之间,会少很多误会。
“行!很行!我不敢再怀疑了!”落音咬牙,这是无妄之灾啊。他哪里是不行,他简直是行的太厉害了!
“你果真怀疑我?”池净恼道,抬起头来瞪着落音。
“我渴死了,你都不心疼我。”落音知道,与男人纠缠行不行这个问题是根本就没有必要,于是转移话题。
“你等一下。”池净早也就觉得口渴,只是那时懒得起来,听落音说后,从被子里伸出胳膊,拿起蹋头边上的小锤有节奏的敲了几下,对着落音道:“这是传膳的,不会有人进来,你放心。”
说完,他连忙起蹋,穿了衣服,在东边的物案上拿了圆肚的铜壶,倒了一杯水端过去,见落音躺在蹋上不起,就单手将她扶着坐起,喂着她喝水,宠溺的笑道:“真懒。”
落音鼻子一下子酸了,湿着眼睛抬起头来看着池净,委屈的道:“我不是懒!我全身酸疼,难受的都起不来,你将我欺负惨了,还来笑话我。”
池净没想到情况这样严重,有些急了,忙哄着她道:“是我不好,不该错怪你,你快别哭了。”
“谁哭啦?”落音吸了吸鼻子,眨掉眼睛里的湿意,质问池净,“你看到我流一滴眼泪了?”
池净笑了开了,宠溺的道:“好好好,是我看错了!快喝吧,内壶的炭火都灭了一会儿,这水只是温着,却是刚好。”
落音就着池净的手,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杯,池净又去倒了一杯,她又咕咚咕咚的喝完。
池净有些惭愧,他没有照顾过人,就算再细致,有些地方也想不周倒,将她渴着了。
“还渴么?”池净端着空杯,坐在落音身边问,低低的道,“一会儿要吃饭,有汤呢,别一下喝这么多水。”
落音本来也觉得够了,一听池净这样劝她,反是道:“要你管,我就是还要喝。”
池净又去倒了一杯水,只是这杯比起前两杯来,少了些。
落音从这个细节里,就看到了池净的关心,反是恶声恶气的道:“不行,没倒满,比前两次都少!”
池净神色无变,依然笑着,过去将水加满了,到了蹋边的时候,落音把头扭在了一边:“我又不想喝了。”
池净呵呵笑出了声来,还以为是她有多能耐,就耍这么一点脾气就不好意思了。
落音被笑的不好意思,好像被看穿一样,觉得脸热,缩下身子,就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被子一隔了光,里边黑黑的,落音却是湿了眼睛。
妈,有一个男人愿意宠溺我,包容我的无理取闹,你放心吧,他会对我好的。
池净自己喝了那杯水,过去再喝了半杯,听到外间有响动,知道正在外室摆饭,就穿好外衣,开了门出去。
见着夏言与棋儿在外边候着,刚摆好了饭,就让两人下去,进了内室搬了个小案到蹋边,出去端了菜,三两下都给转到内室里。
见落音还蒙着头,就拉被子叫她,却在她拉下被子时一愣。
她满脸笑意,眸底下流转的是璀璨的光芒,一张小脸端的是纯洁明媚,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一样的开心。
这刚刚还生他气,跟他起脾气呢,怎么转眼间就变成这样了?
“要喂我,还是自己吃?”池净微沉了眼,低声问落音。
“谁要喂你了?这么大还想让我喂,没臊。”落音伸食指在脸上划了两下,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池净脸一红,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注意下,竟是不知怎么的,将话说反了。他本来问的是,要他喂,还是自己吃的。
池净拿了碗筷,递到了已经坐起来的落音手里,与她一起吃着。
虽然池净平时都是一个人用膳,不过下人是要给他布菜的,所以桌子上不止一双筷子。
吃完后,池净见落音吃的少,又喂了她几口,见她不再想吃了,才将东西又都转了出去,将南墙边上的火炉都换了,擦了手,转身时就见落音直直的盯着他看。
他走到蹋边,揭了被子上蹋,拿了厚垫子放到身后,笑问落音:“看我坐什么?”
落音拉着被子盖过肩头,同池净一起靠在了垫子,拉过他的手看。养尊处优的公子,定是没有干过多少活儿的,却是自己换炉子。虽不是什么大事,却是为了她而做。
“看你好看呗!”落音笑着,拉起他的手,就咬了一下。
池净以为她又想起了昨日之事,生着气,忙道“别咬那里,被人看见了。”
落音本来只是临时起意,并不想怎么样,一听池净的话,反是用力的咬了一下,池净的手上便出现了两个牙印子。放他自己身上就怕被人看见了,放她身上时,就不怕被人知道了。
池净看着手背上慢慢变红的牙印子,拿手抚着感叹的道:“大半天之内怕是好不了了,听日还要去国宫里,不要被大父看见了才好。”
“不是五日后才去么,怎么就变成明日了?”落音意外了,拿起池净的手轻轻抚着,嘴里抱怨道:“怎么不早说?”
眼见着越来越红了,落音越过池净的身子,去拿了他放在蹋边上的盒子。
池净看着她光滑的肩背,以为上边的痕迹,觉得口渴,忙移了眼睛。
落音拿了回来,打开后给池净手上抹了一点,来回的揉着,问他:“现在何时了?明日几时去?”
池净瞥了一眼水漏,回眼淡笑道:“应该是日入未黄昏初了吧,看不太清。”
“啊?”落音吃了一惊。
日入是五点到七点,黄昏是七点到九点,这现在是七点多了?
这可绝对不是早上七点,她一觉,就睡了十几个小时么?
那院子里的人不见她,怕是都猜了出来了吧?
想想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害的,手又放在他腰间捏了起来。
“啊!疼疼疼!”池净连忙呼疼。
其实冬日里穿的衣服厚,哪里能捏到肉?池净不过是给落音装个样子,满足她捏疼人的想法。
落音笑着叹了口气,人缩下去了半截,半躺半靠的歪在垫子上。
已经这样了,怪他还不如怪自己呢,谁让她昨晚自己一时脑子短路,跳到浴桶里去?
不过他们两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世上没有不露风的墙,到时候流言蜚语满天飞,对谁都不好。
他是宁国公唯一的嫡孙,要是名声坏了,宁国公保准会恨的想要将她的皮给剥了。
那老人一定不像池净这样好说话,能看得上她,光是她非贵族的身份,就让他不满了。
想到这里,落音又缩下去了半截,完全的躺到了蹋上。
池净跟着躺下,面对面的望着她,脸上带着笑意,讨好的、小心的问她:“落音,做咱们封国丞相司丞的妹妹,可好?”
落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做丞相司丞的妹妹?
一想这个称呼有些耳熟,好像是师天他老子的职位,这才明白过来,惊讶的问:“你是要让我认个义兄,做师天的姑姑?”
池净看她那吃惊的样子,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
娶一个平民的压力太大,不是他承受不起,而是他怕她承受不起。
可是要认人做义父,这可是一件大事情,他私自就给她做了决定,自然会引得她不快了。
正要解释,却听落音问:“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别人不愿意?如果不想答应那就算了,我不想你为难。”
他想给她一个合适的身份,可是贵族向来骄傲,收一个无缘无故的人做义妹,而且还不是贵族,可是不简单的。
池净有些惊喜,微扬起了声音:“你乐意?”
“我有什么不乐意的?”落音双手托颊,躺在蹋上,头向着肩膀上歪了歪。古人的义父如亲父,义兄如亲兄,可不像是现代里随意认一个那么简单的,难怪池净会担心她不乐意了。
“我也想着,你有什么不乐意的呢!”池净学着她的样子,也是双手托颊,头向着肩膀歪了歪,头顶抵着头顶,一一的说了起来。
“这师家,也算是咱们公国里的大贵族了。如今的家长是师天的爷爷,有三子四女,皆是嫡出,其中有一女没有养成,长子三十多年前战死在了沙场上,活着的,如今就只有二子三女。
这长子早逝,没留有后代,幺子就是师天的父亲。按说次子应该风光一点,因为按顺序来讲他要继承家长之位,谁想你义兄才华好,一直坐到了丞相司丞。虽说继承按的是顺序,可是次子毕竟不是长子,所以幺子也有竞争的权力,而师家现在家长又疼幺子,想要将家长的位子传给他。”
“应该有困难吧?家里反对的人多不多?”落音对这个朝代的事情也了解一些,家长在一个家族里的权力很大,师天的父亲再优秀,长边到底是有一个哥哥压着呢!
“自然不容易啊!可是丞相司丞要是有一个做公子夫人并支持他当家长的妹妹,那就不一样了,再反对的人反对了也不起效果了,最终还是会按着师家家长的意愿来。再说了,师家的家长很乐意做公主的姻亲。”
公主的姻亲?
落音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此公主非彼公主。
池净的爷爷的爵位封的是公,所以别人会称他为国主、公主、主上,而如果封的是侯的话,那知别人唤他国主、侯主、主上。
在这里,王上这个国君的女儿是唤做王女的,当然,也会在书面上被唤为公主。这是因为凡是王的女儿,成亲时都是三公主婚,所以才这样叫。但这不是绝对的,极少数的能被家人请来三公主婚的女子,也是会被唤为公主的。
或许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词会像中国古代一样,慢慢的变成皇家女儿的专用,反而被人忘记了它最初的意义。但是公主这个词,在现在并是不皇家女儿的专用,它只是一个带有两种身份的词语,只是一种荣耀与身份的象征。
“落音,落音?”池净试探的唤着落音,怎么说着说着就走神了?
落音回了神,笑着道:“师家不是娶了一个公女了么?”是的,公子与公女,就是公之子与公之女这样简单,像王子王女就只是王之子与王之女一样简单。
“我姑姑嫁的是师天的堂叔,就是师家家长的弟弟的儿子。因为我姑父娶了我姑姑,所以仲师就想将家主之位给自己的儿子当。这样一来,兄弟两之间就暗中较劲儿。”池净笑着解释这其中的关系。【
哦,原来这样。
落音点头,一切,都是利益。
因为收她做义女有好处,别人才愿意的,不然的话,怕也是不乐意的。
落音注意到了池净用了仲师这个词,知道指的是师天的叔祖父,就对他笑道:“其实你用伯仲叔季,我是听得懂的。凡是以后我有不懂的,都会问你,你不用这样顾及我,不然我反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贵族和士人及有文化的家庭里,都是按伯仲叔季来排长,分别是老大到老四,池净担心她听不太懂,就避了这样的称呼,只是长年习惯了,到了最后却是用了出来。
池净笑着点头,感觉很是舒服,终于发觉了一点,跟着落音相处,没有什么隔阂,好像他想的,她都懂;不懂的,也能理解;不能理解的,一点也能明白。
“我托找个好日子,我们开年就成亲,好不好?”池净搂紧了落音,温柔的问。
落音吃了一惊,爬起来看着池净,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还没有向她求婚呢,就直接说成亲,这也太先斩后奏了吧?
而且,两人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就结婚,是不是太快了?
她才从一个牢笼里逃出来,又要进另一个牢笼吗?
可是,沈让和池净是不同的。
池净说只有她一个,这样对她好的人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
她想答应,但是,实在是太快了。
这不是勇敢勇敢的问题
如今她迟疑已经不是害怕,而是婚姻是两个家族,必须得慎重。
池净琥珀色的眸子变淡,心里沉沉的有些不舒服。如今两人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要考虑的?放了别的女子,早就巴不得嫁过来,就怕他不要了。落音她是吃准了他会对她负责,所以才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放在心上了么?
没有问她嫁不嫁他,而是直接就说成亲,就是怕她拒绝,没想到,她还真是不同意。
他笑着拉落音躺下,给她盖紧了被子道:“别漏了风进来,凉着了。”
这平常而又简单的关心,让落音动了容。她没答应,他应该是不高兴的,放了别的男人,早就恼羞成怒甩袖而去,从此不再提此事了,他却这般对她。
“这事不急的,开了年的好日子不多,咱们得先挑个好日子让你认了义父,再慢慢的行六定之礼,一般都是一年左右,至少也得大半年呢。你要嫌太过仓促,婚礼简陋的了,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池净一声声的问着,声音好听到了人的心底里,落音再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点了点头。
大半年,**个月,够他们之间熟悉认识的了。
“这几日我帮你看帐,掌家的事,你打算怎么办?”落音提起了先前说过的事。
“其实之前我也知道那掌家贪墨了,只是跟着我的时间长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想着他做做就收手算了,真要找一个人来打理产业也有些麻烦,不过他这事却是做的越得手了。不过,这人不忠,总是将我的一些消息透漏给我表叔知道,虽然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可也留不得了。你真的愿意帮我查此事么?”
本来拉落音躺下时两人就已经平躺了下来,问到这里,池净转过头对着落音问。
“当然了。查帐我会尽我所能,其它的,不会也可以学嘛。”落音应着,突然觉得不对,转头看着池净,“既然这样,你都能留这个掌家这么些年,那应该还有其它原因的,现在除去了,会不会对你不好?”
池净笑了笑,伸手顺了顺落音的头发,她竟是这样的灵慧:“姑奶奶想将孙女嫁给我,可是我不想与农国联姻,更不想娶表妹。既然关系注定了不会再好,那这人也必再留了。”
落音拿了一缕池净的头发现在手上玩着。只要不娶那上官荷,都是伤感情的,可是要是娶别贵族之女还好,娶她一个无身份的人,怕就是打那些人的脸了。所以,池净要早早的将隐患消除。
还不让她知道。
怕她担心。
“可是,除了一个,别人会想尽办法再安进来一个,还不如放着这个,好掌控一些。”
“你不用想太多。”池净拉下落音手里的发丝,安慰她,“我的住处里,除非我愿意,你以为是谁都可能安进来人么?”
落音点头,表示明白。
“到时候,设个计,把他以前的贪墨的银子都找出来。不过到时候要让你受一点委屈,你乐意么?”池净靠近了落音,两人已经贴的没有丝毫距离了。123451234
“没有问题。”落音答应了下来,盯着屋顶看。
池净也盯着屋顶看,好一会儿两人没出声,落音忽然笑话了起来,问池净:“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想魏国香玉楼爆炸一案,也不知道是何人做的,如果要是有哪个诸侯国得了方法去,这天下怕是得乱了。”池净说着,摇了摇头,不再让自己想这样的事。
落音有些吃惊,跟头皱眉,怎么又是魏国?
池净觉得落音神色有异,想起还不知落音的家乡,转头笑头她:“还不知道你家乡呢!”他等她说,不想提起,怕有伤心事提了不好,可是两人连婚事都提上来了,她却是半点都不提与她相关的事。“
”算是个蛮族吧!“落音幽然的道,她的家乡离这里不知道有多远,找也找不到,让她怎么给他说啊?
”算是?“池净讶异的问,”那,到底是哪个异族呢?“
哪个族?汉族!
不过这却不能说。
池净知道任韧她们,也必定知道她,就只是不知她是以前的”南妃“而已。这说出来,谁知会不会生出许许多多的事情?
”那你们族里听说过有人会制炸药么?“池净笑着问,问完了以后才觉得奇怪,炸药可是很隐秘的事情,少知道一个人就多一份好,提了说不定会对她带来危险,他怎么能对她提?对她提了也就罢了,怎么一时脑子发懵问她族里有没有人会制。
自然有人会制了。只是在这个冷时候,火药代表的是什么,她很清楚,不出世还好,一出世,可是惊天动地的。
只是她不想对池净撒谎,所以才沉默。
可是这样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开口道:”好像听说过。“这辈子能不遇到沈让则好,可她直觉,遇上了池净,进了上层的社会,总有一日会遇到他,到时候怕那男人也不会放过她。
那时,就要用”妹妹“来脱身。池净总会知道她与那个南妃有关系,不如到时候让他觉得她骗了他,还不如现在将事情说清楚。否则,万一沈让因她而给池净的宁国带来灾难,在灭国减势的情况下,怕是会由恨灭爱,反目成仇。
未必有那么惨,这也不是她悲观,只是他应该知道,他想要娶的,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娶的这个人,有可能给她带来怎样的危险。
她不想骗他。
不,或者说,她这在这点上,骗不了他,所以才选择说出实话。
池净本是随意一问,没想到落音竟是说听过,不由吃了一惊,撑起身子来看着她,不置信的扬高了声音:”你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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