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敖臣的世界真的是一个奇妙的世界,他的爱慕者竟然会如此冠冕堂皇地向她宣战,那是她所陌生的世界,怪不得所有的人都说她和他之间是两个世界的人,除了她母亲张若兰。那天她看完母亲准备离开的时候,她母亲对她说:“他才是适合你的男人,我看到你们在手术室门口静静相拥的样子,就知道你和他是同样的人。所以妈很高兴你能遇见他,等妈哪天走了,他肯定能好好地照顾你的。”她也曾为这样的话动容了好久,但是母亲可能不知道,那天拥抱之后,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已经降到了冰点,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想保持距离的。当骆辛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沙发上胡乱扔着地西装,内心突然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喜悦,她循着声音走到卧室,发现这个男人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衬衫没有脱,只是被他车开了几个扣子。“你怎么了?”骆辛轻轻地走进,发现他脸色潮红,嘴唇有点发白,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等他回答,自言自语地说到,“有点发烧。”可能感受到骆辛的手的冰凉,江敖臣慢慢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本来想离开他额头的手,然后淡淡地说到:“我感觉我都快死了。”“胡说,只是有点发烧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骆辛听到江敖臣的话,一边笑着说到,一边将手抽了回来,然后去帮他解开一半的衬衫。“想不到几天没有亲热,你那么想我。竟然这么主动。可惜今天我体力比不上以前了,会有点力不从心,”江敖臣没有动,任由她来解他的衣服,只是突然闷声笑了起来。“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你想的一样的,我只是好心想帮你换一下衣服,这样睡起来才比较舒服。”骆辛无奈地笑笑,第一次见识到江敖臣那么贫的嘴,但是看到他脸色越来越不好,便没了开玩笑的心情,“医药箱在哪里?我帮你量体温。”“我七岁开始就没有生过病了,家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东西。”江敖臣好像在炫耀,“我跆拳道黑带六段诶。”“先生,跆拳道根本治不好你的发烧好吗?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买药。”骆辛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一生病好像性情了也变了,好像智商也变得很低,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能给我买盒冰淇淋吗?”安静了一会儿的病人,又突然含糊地说到,可能真的很不舒服,让他说完又开始陷入沉沉的睡眠里。“先生,冰淇淋会要你的命。”骆辛不放心地有一次走到床边,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帮他盖好被子之后,小声地说到。当她走出公寓的时候,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很多住在这里的人都开着他们的豪车回来了,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偶尔会投来异样的眼光。是啊,这里是高级住宅区,不要说公交车了,就连计程车也不会有。天黑的时候,有个女人在拼命赶路,确实和这个住宅区有点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