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盯着棋盘,然后看了看玉堂,回家?“好,玉堂你也一起,去见见我娘。”恐惧死亡是每个人都会的,可是他不敢想象,若是自己走了,玉堂怎么办?所以展昭应下了,他要和玉堂一起回常州看娘,之后要继续回开封任职,还要依着玉堂吃遍汴梁一切好吃的......展昭弯起嘴角对着他轻颜一笑,这些话他现在不会对玉堂说出口,因为无法启口,也许以后会说,也只会对他说!
“傻猫!”白玉堂握住他手,“爷当然会去了,还要对你全家人说,你展昭,我要定了!”
展昭抽回手,“你能不能改改你这口无遮拦的习惯!”一颗黑子落下,展昭收起了许些白棋。
猫儿虽然恼火他说的话,可是这种话,爷这一辈子也只对他展昭说过,臭猫,好没情趣!白玉堂低头,待看清楚棋盘情势后,“唉!等等,我刚才好像下错了。”白玉堂按住展昭正收着白棋的手。
“子落棋定。谁让你下棋不专心的!”展昭面露调侃的笑容,毫不保留的看着白玉堂。
谁让我不专心的,你啊!五爷朝展昭瞪眼,脸上是尽是不服气的样子:“把棋子放回去,刚刚那一步重来!”
“不行!白玉堂你别耍无赖!”
“无赖又怎么着......猫儿,你还下不下棋了?”
身边有你在就好,即使心中有泪,我依旧可以带着笑。
夜才刚刚开始,雨变小后又逐渐变大,哗啦啦的落个不停。乌云笼罩着半圆形的月,风吹着云动,浅浅的月光偶尔又会透射出来。小镇的火光逐渐熄灭,照着酒楼名字‘远客香’三个字的灯笼却任旧亮着,随风一荡一荡的摇晃,夜还很长......
差不多是一前一后的睁开了眼睛,五爷把头靠近展昭,只隔了一些就挨到了对方的鼻子,“猫儿,睡好了吗?”
展昭眨眼,眨眼,再眨眼,感觉双眼的涨痛好些了后,动着被子中的左手抬开了白玉堂搭在他腰上的右手,“你怎么又......抱上了,巨阙呢?”玉堂是个男人,他也是,又怎么会不懂一些事情呢,所以昨夜他把巨阙摆在了床中间,才一夜功夫,他怎么又贴这么紧了,连巨阙都没看见了!
“舒服,你身上暖和些。”白玉堂随口回答,只有再往前动一点点就可以亲到他了,但是五爷却没这么做,而是笑盈盈的直视着展昭略为慌张地躲避他视线的眼睛。
展昭暗自叹着,为何自己一见玉堂这模样便会如此反应,奈何不得?低下了眼睛,展昭抬着肘子推着白玉堂,“瞎瞧什么?起来了!”
“哎,痛!”五爷呵着气,脸上眉头纠起。
没来得及多想,展昭忙收回手,“怎么了?”
“硌着了,巨阙硌到我背了!”
展昭一拍他肩膀,“谁让你把它放在身后的。”朝后移着脑袋,展昭瞪着他,却还是伸手拉过白玉堂的左肩,“睡过来些。”
计谋得逞,五爷嘴角露笑,然后顺着展昭左手的力气靠身过去,“猫儿,就知道你会心疼爷!”左手撑在展昭背后,白玉堂拱起身子压在他身上,他轻微的呼吸着气一寸寸地靠近展昭,“猫儿,你好香。”发自内心的感叹。
冰冷的空气从空隙中溜进被子,玉堂的呼吸却像是一波一波的热气,直洒在脸上,让他慌了张。展昭右手动弹不到,身子也不敢动,所以他保持着侧躺的姿势,眼睛直看着床沿。“玉,玉堂,你起来。”
感觉心痒痒的,**上来,白玉堂喘着气,胸膛随着呼吸一阵一阵的浮动,猫儿白色的亵衣领口透着细腻的肌肤,让他恨不得立刻撕碎这衣服才好,“一口,猫儿,让我亲一口。”轻柔念叨,看准了嫩耳后颈,白玉堂添了舔唇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