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美人果真是念将军的女儿,脑子怎么也不能战胜欲 望。
“碧水,你过来!”琪美人瞪着念言若,招呼着碧水到了一边,其他人便是不能靠近。
碧水走近琪美人,头始终不敢抬,要比在念言若面前乖上千万倍。
“你是不是没有听我的命令?!”琪美人一把揪住碧水的耳朵,碧水吃痛,踮着脚眼泪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二小姐,饶命啊,奴婢都按您说的做了,可是皇上要留着她,奴婢没办法啊!”越是痛,她便吐字越是清晰。
“什么是皇上要留!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这两年来,皇上可是连忘忧阁都没有进过!”琪美人手下力道更甚,皇上要留那践人?!
“是真的,自打大小姐病倒之后,皇上每天都过来看好几次,难道二小姐不记得了?!”碧水像一只哈巴狗一般任由琪美人摆布。
琪美人冷眼看着那摔倒在地还未爬起来的念言若,心头恨更甚,松开那揪住碧水耳朵的手,大步跨到念言若跟前,捏着念言若下颌,骂道:“两母女都是狐狸!当初就不该心软留你小命!”
“狐狸怎么了?有些人连做狐狸的资格都没有!”不可否认,在现代,城小宝对狐狸精情有独钟,而对于那些善妒之人,他一向远之。
“你竟敢顶嘴!”琪美人吃了个憋,一个巴掌“啪”一声框在念言若的脸上。冷笑着:“你别忘了,你那狐狸精娘亲还在本宫手里!”
“请琪美人回宫梳洗打扮,静候皇上。”这次顶撞的并非念言若,而是那嘴角都出现淤青的碧水。
琪美人本是武娘,神经大条也是理所当然,在碧水提醒下,便是立即收拾了心情,带着一行宫女打道回府。
待琪美人一走,碧水才找来冰块,为念言若敷脸。
“大小姐,您受苦了!”碧水跪在床边。
“这次大病,有些记忆找不到了,碧水,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念言若假意头疼,手捏着太阳穴。
“大小姐的娘亲在二小姐的手里,奴婢的娘亲同样也在二小姐手里。那一日皇上临幸二小姐时,便是发现皇上对大小姐您情有独钟,便是对您心怀恨意,多次让我下药,大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说着,碧水头磕地。
“难怪,难怪我醒来时,你会那般,而后,你又像变了一个人!”念言若回忆着他穿越过来后,碧水的变化,着实能解释个明白了。
“可是,奴婢没有想到,皇后赏过来的汤药里也同样下了药,竟然太医能将你从地府里救出来,这一切多亏了王爷,也害苦了王爷!”
“王爷?!就是那个皇上的亲弟弟?我记得,是他救的我。”念言若真开始有些头疼,这后宫之事,他一个大男人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办,又出来一个王爷。
“熬汤药的素材是王爷出游时带回来的,而皇上原本是赏给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念及娘娘您身子骨弱,便是赏给了您,没有想到,那药里也有毒。”碧水解释着,也松了一口气,因着那碗汤药,皇上对念言若的感情便是昭告整个后宫,也是因着那碗汤药,她碧水才能苟活着。
“一个皇后娘娘,换一个稳定的江山,这皇上还真会打算!”念言若算是明白了,哪个男人不想要事业美人都顺当。
“皇后娘娘是水国的公主,要是皇后娘娘出事,王爷是 .... .... ”碧水看出念言若的失望,她定是觉得皇帝薄情了。
“碧水,我问你,我是念言冰的姐姐,她怎会抓我母亲做人质?”念言若不想纠结顾子郁的感情,自己变作女儿身,成全了他的欲 望这点足以让他的世界观崩塌。
“您的母亲是一个街头艺人,一手琵琶弹得倾国倾城,将军便是将她金屋藏娇。”碧水只字不隐瞒地说着。
“那,你是将军的人,还是念言冰的人,还是我念言若的人?”念言若对于那个听起来有些惨的母亲并没有任何感觉,而他更关心的是,他接下来在这后宫的存活率。
“娘娘,奴婢该死,昨儿那香囊是奴婢放的!”碧水再一次头磕地,惊恐地全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