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瑾枫说话没有以前的冷静,淡然,虽然说是温柔,可温柔里却带着疏远,可这次却没有。
“我看你站着以为你一夜没睡,所以,”泠镜悠没在好意思说下去。
御瑾枫拿过披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披回到了泠镜悠的身上,也不顾她反对便扶着她往室内走去,边走边说道“岂止是一夜,是好几夜。”
泠镜悠惊愕,御瑾枫解释道“你昏迷了好几天,伤口一直在化脓。”
泠镜悠没想到这一次自己会伤得那么重,“我以为应该没有多严重的,在凌琼箫的时候还受过更严重的还不都活下来了••••••”
“所以好好回到床上休息去。”
“我休息可以,你也得去休息。”
“你还想泠夫人日夜为你担忧么?她无法进宫,可每日都托周阑痕带消息。”
泠镜悠的眼眸暗淡了下去,她无法回家,她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能够暗地保护到母亲她已经觉得很好了,自己的仇家那么多,万一哪一天娘亲也,她不敢想。
御瑾枫叹了叹气,有些事情,终究是需要她自己走出来。
泠镜悠拉住御瑾枫的衣袖,看着他那眼下的深灰色比上一次自己受伤更为深了,心里又是一阵的愧疚,固执的拉着他的袖子要一个答案。
“好,你去休息我就去,恩?”御瑾枫反手握住泠镜悠的手,小心把她的手放进被窝里。
转身的时候,泠镜悠又拉回他的袖子,御瑾枫挑挑眉。
“你还没告诉我上次在宫宴上行刺的刺客是什么来路,我估摸着是专门训练的,这训练这么有素,掩饰在黑暗里都没有让人发现,我们没有察觉就更别提御林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