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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我走以后(万更)

p>  我会用笑容,抹去我们记忆里的悲伤,一点点将过往的快乐收集起来,贴上禁忌的封条,然后埋入深深心海之底;它有个忧伤的名字,叫做忘记。

悲伤,不该只是用眼泪沉默着,要学着笑着面对未来;快乐,不该只是用过往缅怀着,要试着痛着挑战不堪。年轮中存在365个时格,不可能时时都是铺天阴霾,滂沱大雨或是风雪满天;勇敢地走进寒风里、大雨里、风雪里,怀揣着春暖花开、雨后霓虹、冰消雪融的等待,为自己寻找一个艳阳天。

我们都需要勇敢,去面对脆弱无能的自我。

圈上阿悟的手心,我说想去海边走走。阿悟顺着我圈上的手,暖暖地大手如暖宝宝般紧紧地占据了我整个手心,侧颜间如雨后天晴般露出一弯七彩的霓虹,弧出淡淡的浅笑,迁顺地点点头。这笑容如初生的旭日,撒下暖暖的阳光,把我沐浴在一境温暖之中,不觉地伸手捂上他清俊的脸畔,试图将这灿烂定格住。我知道只能凭借着记忆将它复刻在心中,却无法阻挡它转瞬即逝;美好的事物总是那么弥足珍贵,我们妄想着它能永恒,是不是太过痴傻?

当美好的东西凝结成了永恒,那就不再珍贵了。他的浅笑很短,可有种炫目的感觉,我们多久没能为彼此舒心而笑了?一字谓难,才知辛酸。我恍恍惚惚地仰望着他,手指顺着他面上的轮廓,轻抚上他嘴角延展开的笑容;我怕我们都会忘了笑的能力,真怕……

没有束缚之笑,在我不安情绪中一点点模糊,一点点失去。

乘着风穿梭在连绵不断的高速路上,导航上清脆的播报着,那海岸线距离我们有400多公里之远,可我心底却滑稽的泛起一丝抵触:400多公里,太短了。坐在副驾上的我,倏然间变成了一个聒噪的孩子,一只困太久的小鸟,一朵久违阳光的花儿......凭着心底那一浪浪不断涌出的欣喜,拿着单反相机不断地记录着沿途的风景,白云,河流,山川,麦田,高架桥,城镇……我在阿悟的耳边一惊一乍地雀跃着,这样的我和平日里那个安安静静的苏浅,有着天渊之别;那个沉睡的苏浅醒了,言语变得特别多,像是想一口气把一辈子要讲得话倾诉完。阿悟起初有点不适应这样的我,猜疑的目光不时在打量着我,试图窥探着我内心的想法;而我却义无反顾的欢笑着,聒噪着,释放着,车里的气氛忽高忽低,只要是我认为值得纪念的,我都用尽笑容去表达心中的愉悦;直到他嘴角被我的笑声给勾起,油然的成就感在心间溢出来:瞧,这个男人为我笑了。

面对镜头,阿悟似换了一个人般,变得异常羞赧,他开着车不敢太过一心二用,只能迁就着我的镜头不断地将他的一眼一眸收入相机中。说实在的,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天生是镜头上的宠儿;翻阅着我这样摄影技术菜鸟的一张张杰作,影像中的他一笑一颦都堪称艺术,影像中的他总有股沁人心脾的温暖,敲击着我一颗心澎湃万千。我也第一次豪不吝啬地捏上他这张可谓神之杰作的俊脸,有点小调戏味道的嗔怪着他:你怎么长得这般俊俏?感觉得到车身微微失控了,我才感觉自己有点闹过了,不该让他在开车时太分心。只是看过他烧红耳根子的模样,一时间的忐忑顿时烟消云散,我不觉有些自豪:这个男人,变得越来越暖心。

将近5个小时的车程,竟然在这样的调侃中无声流过,好似一个眨眼的间隔。再次回首上他的侧脸,我倏然从他有些疲惫的脸上感觉到时间的痕迹,原来是我太过投入了。突然间,我被莫名的安静给镇住了,静静地坐在副驾上等着驶向目的地;突如其来的安静,似乎是被他察觉到了,他透过后视镜不住的打量着沉静不语的我,慢慢地减缓了车速,空出一只手拢上我的手心,反倒是宽慰起我来:浅浅,累了吧,快到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如何回应他涌来的柔情,心中这空荡来的匆忙,我无法表明此时心情的此起彼伏。

碧蓝的海岸线在我沉溺在失落的时间里,蓦地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拂亮了我那一时黯然的双眸。身体突然像是被灌入了什么力量般,一股惊叹的表情在眉眼间荡漾开来。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临近海,那感觉何止能用波澜壮阔囊括!阿悟好像感觉到我的兴奋,轻轻地按下了我身边的车窗,一股带着咸湿的海风从窗口鱼贯而入,有点肆虐地撩拨着我的发线,在眼前胡乱地纷飞着。深吸一口气,这沁入心脾的舒畅真真是海的味道!我在一波 波惊叹之中失了神,忘记了怎么按下我手中的相机快门,或许了解连相机也不能包罗大海的壮阔吧。

沿着海岸线的公路曲绕几个迂回,我们的车停靠在一间就海边最近的五星酒店前。阿悟倒是镇定的下车,留我一人在车上发愣,把车钥匙交给了迎上来的酒店泊车员,便绕到我车门跟前将懵然的自己牵下车,轻声对还迷糊着的我点上一句:到了。我恍恍然地站在原地,任海风翻撩着我的裙子,玩拨着我鬓间的耳发;透蓝如青玉的无垠天直连着碧蓝的海混为一色,金灿灿的阳光洋洋洒洒的铺了一地,伸向不远处那晒得发亮的沙滩,我真被眼前着一览无垠的美景给震撼住了。

我那没见识的模样,给了阿悟一个有机可趁,只觉眼前一暗,自己的双唇已经被他给嘬上,然后眼前又如云破日出般恢复了光明之色。他揉着我的双颊,嗔嗔地嘟囔道:你不说我长得惹眼吗?怎么这会儿把我给晾一边了。痴痴傻傻地望着他还在嘴角回荡着笑容,甜如枫糖,我刚是怎么了?!一时间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等自己反应过来被他无意轻薄了,阿悟已经拉着我朝酒店大厅走去。

大概是不甘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戏弄了,他本来要订两间房,我一时间不知是脑子短路还是气冲了头,张口就跟前台小姐说我们只要一间房。阿悟倒是被我这出其不意给震住了,看着他的样子,真有点乐癫癫的得意,怎么刚才那么鬼的亲我都不嫌臊,这回子住一间房你倒是怕了?!

他脸上阴晴转换了一轮,我还没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阿悟就已经顺着我的意思,只订下了一间客房。他接过酒店小姐手中的房卡,在我面前摇了摇,不明深意地笑了笑,我却渐渐不能淡定了。在电梯里静默的时光,他的那抹笑意丝毫没有减退半分,我的淡然当场就破功,开始有点小慌张了,我是把自个儿给塞进了贼窝了?!越想越不对劲,我怎么会做出这样愚不可及的事情!可是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

扫验过了房卡,我们进了订的房间,阿悟抿着笑去搁置行李去了,我一个人小鹿乱撞的把房里的布置扫了一遍,那张相当惹眼的双人床刺伤了我的眼睛。苏浅啊苏浅,你怎么笨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板?!我又随即的观察了房里的布局,地板挺宽敞的,要不晚上自己将就下?!只是自己脑子里还在搅那些有的没的,“哗”的一声,阿悟不知从哪个方向冒出来拉开了窗帘,顿时眼前就亮起来。落地窗外那一望无际的大海全然呈现在我眼中,定格住我心中的慌张;眼前的美景让我莫名入了神,不由自主地痴叹道:太美了。

恍神之际,他从我后背将我圈在怀抱了,略削尖的下巴就磕在我的左肩上,将脸颊并在我脸庞轻轻地厮磨起来,淡如清风般在我耳边轻述着:浅浅,有你在真好。软语柔话是那么的体贴,可就是这样的温柔,倏然地触动了我的心地,突然有种淡淡的哀伤从心中的那个深锁已久的魔盒中逸散出来,在一览无云的心间笼罩上一层薄薄的雾。我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起李师师那句话,可心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

苏浅你这下可真是的幸福了,李若若死了,严清平失踪了,挡在你前路的所有顾忌都消失了,是该得意了........哈哈哈哈.......别得意忘形了,苏浅!我会睁着眼睛看着你和他怎么个幸福法,就是死,我也会到梦里找你的!!

这话像是一个梦魇整日整夜缠着我,怎么也不能心安,我知道在这样的时刻不该大煞风景;可这句话似乎对我的影响太大了,我不得不在乎,在阿悟的怀抱里,我怯怯不安,我像是偷走了所有人的幸福般,被暗自责问着。我微微侧过脸,对上阿悟的眼眸,想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说起,只能将无奈化作我们先前约定好的笑容,投递给他。

“阿悟,肚子呱呱直叫了。”

叨念了一句自己饿了,阿悟没有松开怀抱的意思,牛高马大的一个大男人颇有撒娇的意味,环抱着我转过身来,像两只相互背负着的螃蟹一摇一摆地朝房门口挪去,而颈子间肌肤老是被他颊边冒渣的胡子来回摩挲着,如一只小猫在心间挠着痒,然他一字一句珠圆在耳边清晰的回荡着。

“我得把你养成小肥猪,怎么也跑不动,天天被我圈着。”

戏弄味道十足的话理应嗔怒回敬他一番,不知是怎么了,心中因为这句话沉沉浮浮着,有点飘忽不定的感觉。阿悟忘情地沉浸在我和他的时光中,忽略了我脸上一闪而过的阴晴,而他注意上我的眉眼之时,此时我已经是换上盈盈暖色应对上他,反过一只手在他右脸上似打非打的轻拍了几下,便捏上了他的脸。

“厚脸皮,天天在一起你不会腻吗?”

“腻味了也要黏在一起,我这辈子栓在你手里了,你要全权负责。”

我嘴角的笑变得有点酸和苍凉,别过眼睛不敢望着他,怕他看出此时我杂乱的心境。一辈子的承诺,没有春暖花开的舒坦,却是一种不堪负荷的沉重在心间。

心中的一垛垛暗礁,被他推来的潮涌侵袭着,我不知道我的决定会不会变卦,会溃塌;要知道,人心是个肉做的软东西。

我们的早中饭在附近的一家海鲜大排档落脚解决,阿悟一通气点了好多菜,看样子是因为这趟旅行乐了兴致;我有点寡言地看着满桌子塞满边角的各类海鲜,就不知他这样的高兴致能不能如他的胃口一般,把这太过浪费的一桌菜给消灭了。吃的兴致不如他高,只是我很沉迷他在我面前张罗着吃的样子,大热天的围在一个烤架旁边,不觉大汗淋漓地往烤架上翻弄着海鲜。他认真做起一件事的样子,我一直都觉得是他最帅,也是最醉人的模样。

我也不知自己沉浸在这样的陶醉之中多久,突然他唤住我的名字,我恍然收回心神来,却见满满的烤架上,一排排扇贝因为炭火的热力,如一个个咧开大笑的嘴,齐齐地朝着我的方向慢慢张开,配合着他的说词生动活现。

“smile!”

阿悟将拳头紧握着,放在腮帮两侧,和这张开的扇贝一起,把嘴角拉成了一弯上弦月的蜜笑;扇子般睫毛在深黑色瞳色之上来回地煽动着,别提那样子有多萌了。我一时间真没忍住,被他那副孩子气状的卖萌给逗乐了,一扫沉沉抑郁的心情,开怀的捂着嘴呵呵哈哈的畅笑起来。他也不觉尬尴,大约是觉得我被他逗乐了,那孩子般的稚气笑容在我的回应中变成熟。他活跃气氛之间,不忘取一只烤的八 九分熟的扇贝,蘸上一点虾蟹酱递到我跟前。

“赶紧尝尝,这个熟度的扇贝正鲜。”

一遍遍在嘴边吹凉着烤熟的扇贝,怕我不小心烫了嘴唇,等待他认为合适的温度;将不再烫口的扇贝递给我,他目光之间灼灼之色分毫不减,一边看着我吃上着香甜的扇贝,一边自顾的说着。

“刚老板说这个时候的扇贝正是产珠的时候,好多来这家吃海鲜的客人都吃到过有珠的,吃到了代表有福?有没?!要是吃到了,回头我一定把这珍珠做成戒指给你戴着。”

我腆点笑容一点点将扇贝里的肉吸进嘴里,如他所愿般细细咀嚼着,可除了绵鲜扇贝肉在唇齿间,一点别的异样都没有。阿悟一副认真的样子,直至我咽下最后一口扇贝肉之时,都不曾放松过。我抿着嘴角,摇摇头,他莫名地脸上一阵失望之色闪过,仿佛是我们错过了什么顶重要的事情一般。

“哪有那么巧,第一个就吃出个珠子来;算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消化这多菜才是实际。”

阿悟那股孩子气真一点都没变,嘴上没说什么,可行动上却是暗自跟这些无辜的扇贝较上劲了。一顿饭下来,我略略地看了看桌上那堆扇贝壳,估摸着怎么也有二十来个,自始至终都没看见所谓的“珍珠”。看他那嫌恶的眼光盯着那堆扇贝壳,我倒是忍住不住在一旁偷嘴笑:怕是这辈子扇贝都给这人留下阴影了。

结账的时候,阿悟恶狠狠地瞪了柜台老板一眼,没好气的酸了他一句:瞎掰!哪里来的珍珠!坑人。老板盯着阿悟也是一时词穷,一哼一笑地陪着脸子尬尴。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一桌客人,突然雀跃起来,说出一个不应景的词来:珍珠!老板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比蛋白还白;而阿悟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比锅黑还黑!

别提那气氛多掐人了,我琢磨透这事情缘由后,莫由头地想笑,阿悟和老板那一对黑白脸,在那场合下真是针尖对麦芒,太有搞笑的默契了。一时没忍俊住,我当场就笑开了去,只知道我的肚子笑得好疼。

拉着闷闷不乐地阿悟出了大排档,他倒是沉着一脸没给我好脸色。我克制了好几次自己,想忍住不笑,但眼前这个憋闷的他就是个活宝,太惹我笑了,我也想求眼前这个男人别在折磨我的肚子了,笑得发疼。

直直地吞了口气,压制住想笑的**,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使闷气吧,咳了几声转而宽慰着他。

“你老大一个人了,还跟个扇贝较什么劲,说不定那些人是老板找得托,故意气你......”

说到这里,我终是压制不住想发笑的心情,挽着他胳膊在一旁笑得前仰后翻的,苏浅你是在宽慰人么,这是在讲笑话!我的天,真笑死我了。

失了准头的我,这个时候真真一点分寸都没有,只顾着自己笑他。只感觉在他手臂上搭着的手心,突然被放空了,我还以为他生气了;不过是一个思绪的时间,他已经将我的手心握在手里,脸上那些闷色转眼间一扫而尽,露出了无尽的柔煦,这番转换倒是给这个笑得得意忘形的我一剂镇定剂,笑声一点点在他身边小了起来。

“下次我也得这样好好笑上你一番。”

不想,阿悟已经抬起手指,在我鼻梁上一刮,力道不重,可却红了我一脸颊子。

“咔嚓”一声,正当我脸红之际,他已经拿起相机快速的记录下我此刻的模样,然后调皮地朝我吐吐舌头,然后用我之前教他的手语给我比划了一番。

你顽皮的代价,猴屁股。

敢嘲笑我是猴屁股!我一时也学着佳佳那蛮横状,直直追上去想抢他的相机,可他像是吃定了我的行动般,一个回转身就迈着步子跑到前头去了,还在不停的拿着相机朝我拍着,嘴里居然唱起儿歌激我。

“小苏浅,顽皮儿,嘟着小嘴撒气儿......”

阿悟唱着儿歌,背对在身后天空那轮骄阳,落身在一片金黄之中,勾着手一步步和我对向而行;他一眉一眼间,如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金黄,和着他唇边自然扬起的笑意,那天真恣意的表情,神采飞扬在前面引着我。看着,看着,我渐渐忘记了追逐他,放缓了脚步认真地端详着这样神态的他,我心中有个相机,在不断了为他拍照,想牢牢地记住各样神态的他。

阿悟知道吗,你和这耀眼的阳光一样,炫丽夺目,过目难忘。

我们的快乐似乎还意犹未尽。我们一起牵手跑过潮起潮涌的沙滩,看着身后那并立而对的脚印,在潮水之中消失地无影无踪,又不甘心它们就这样不见了,总想在这里留下些什么,来回往复在光洁如镜面的沙滩上傻傻地踩着脚印;我们一起追赶着退去的海潮,又欢声不断地被涌上岸的海浪赶回来,只因为我们都有着一颗童心未泯的心,和他在一起,我可以变得很孩子,明明知道海水是咸的,我还是要亲自尝尝它的苦涩;我们一起踩在着被推上岸边沙滩上的海草,被其间爬出的不知名小虫吓得大呼小叫着,然后我们互相嘲笑的笑声在这片海滩上绵绵荡漾着,回荡着我们之间那有着默契的快乐.....

他的,我的,我和他的,我们都不断拿起相机记录着我们的,他们说的对,快乐是需要保存的,我们都想留住它。

站在落地窗前,一轮缺月高高的挂在天边,在平静的海面上洒下一片银白色的粼光。我轻轻地推开一边窗,略显张狂的海风趁着这个空隙鱼贯而入,没有章法地吹乱了我耳边的发线。拂开稍稍挡住我视线的发丝,从头顺到尾,我才蓦然发现这头青丝已经长到肩边,又是一年的时间悄然无息流逝,而这一年里的事情足以写成一本书了。时间存在过,在我们心中写成了书,调铸成了刻骨铭心,而我却不想去翻开他们,大约是现在太快乐了,不愿尝试苦的东西。

阿悟在浴室里洗澡,原本晚上他想带我一起去浅海游玩,只是今晚海上风浪大,不宜出船。他说那里有条银河,活的银河,说我一定会喜欢的;然后明早我们得起个大早,一起去看海上的日出,他说你看见太阳从海平线上缓缓升起来,挣脱黑夜的束缚,一定会被那一幕给震撼住。一抹坦然在嘴角油然而生,现在的我对你话,一点都不会怀疑,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全然不会感到寂寞。

听着那隐隐约约的海浪声,潮涌在我心间,阿悟,你本来就是我生命里最震撼的风景。

(慕容清哲插叙)拭着我耳廓里的水,顶着一头还未来得及擦干的湿发,我走出了浴室。一个热水澡后,我才发现今天我和苏浅真的玩得有点疯,身体有点想立刻贴上床。一出浴室门,我才发现室内的光线变暗了许多,浅浅定是累了先睡了;我倏然放轻了脚步,本想将头发吹干,突然怕吵到她,也只能返回浴室,对着镜子拿着那张润湿的毛巾,在湿漉漉的头发间反复擦拭着。

擦拭着头发,我脑子里在细想着此刻的问题:白天那个小玩笑,这会儿俨然变成了迫在眉睫的尬尴;一张床,两个人,如何安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的经验我不缺乏,可自打和苏浅旧情重拾后,我们很少有这样尬尴的时候,我已经是三十岁的男人,而此时却满怀着青涩少年的心境,进退两难着。大约对方是苏浅,我不愿意勉强她做不愿意的事情。

现在该如何是好,我无奈的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茫然。

正值感怀之时,身后突然一个怀抱将自己圈住,骤然震动了周身的神经,我倏然地睁开眼睛,透过跟前的镜子将此时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穿着浴袍的苏浅正在我身后抱住我,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蹭着我的后背,顿时间这股巨大的震撼驱散了我白日里一干疲倦。我顺着她圈在我腰间的双手,按住她的手背我在我的手中,缓缓地转过身来,认真地审视着眼前的她;她不似我记忆那个生怯的苏浅,一双柔水的双眸正目不斜视地望着我,如一汪清澈的湖水般清澈见底,我能确定她此刻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此番举动,可心中还是有一条界线在约束着自己,不能轻易逾越。

面对着苏浅突来的柔情,我变得很被动,还是警醒地提醒了她一句。

“若是你不愿意,别......”

我还未能将自己的提醒表达清楚,苏浅已经挣脱我的双手,踮起脚尖抚上我的肩头,用唇封住了我的嘴,我如脑冲血般定在她跟前,瞪着一双圆鼓鼓地眼睛,看着苏浅将这个吻清雅地完成,有种惊艳的完美。我心中的紧张在紧拽的双手间形成了一层汗,大概是看惯了轻轻淡淡的苏浅,突然由她来操控我们之间的主动权,显得十分手足无措。我像个木头般杵在洗漱台前,半响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不知是光线还是错觉,苏浅的脸上也是染上了一层桃红的绯色,她缓缓地放低了自己的头,双手收回到自己浴袍间那个束结,那微微在颤抖的手拉着结的一角在延展着,她腰间的蝴蝶结倏然松散开来,她有点慌乱朝四周转移尴尬,双肩稍稍一收,那件宽大的浴袍如褪去的蛇皮般落在地上。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脑子像火药库爆炸开了。

一个女人,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在一个男人面前将自己的衣衫褪去,那是为爱放弃的自尊。

这一刻的她比我要镇定的多,沉淀好了自己,苏浅缓缓抬起自己先前低下的头,再次看上我,那染上桃红的双颊间抹上了清丽的笑容,腮畔荡漾开的梨涡酝酿着如糖似蜜的甜,我迷醉了,再也没有什么约束能压制此刻的冲动,我低下头就吻上她樱色正艳的唇,将苏浅紧紧揉我怀里,如获珍宝......

今夜的我,因为别样的苏浅,我不能自已......

这样的夜,注定了苏浅的不眠;离别的倒数,在我脑子里倒计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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