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醒来后,知道自己又来到了医院,一室没有人,不,有一个,就是正以一眼看好戏般的坐在那里的人,他的丈夫,一个又对她厌恶的人。从他的一脸冰霜及眸中的幽幽呼起的怒火,她知道,俩人的隔膜有进一步的加深了。为什么他就不肯接受她呢?想到这,以往的辛酸在也支不住的坚强,两行清水终于破堤而出。
脸颊的湿意让她感到惊慌,赶忙撇过头去,她不要自己的软弱出现在他的面前。
“够了,别演戏了!”
讥讽的声音穿进她的耳膜,让她更是心灰意冷。“什么,你怀疑我——”
“呵!怀疑?不知当初谁说的那么好听的,可现在也来了这一招。不得不说你谋划了许久。”齐瑞泽双手环臂,轻蔑的看着床上装可怜的女人。
就知道他会如此一说,心柔坐起身来,眼底无波,淡淡的说道:“我们离婚吧,这样就守住了对你的承诺。”
“离婚?”他好笑的嘲弄,“我不知道你又玩什么把戏,怀着孩子跟我离婚,哈——你认为我是白痴吗?”
心柔不解,自己早已情伤,何必在苦苦纠缠惹人怨,可他竟还认为她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怎么?别说你不知道,法律规定孕期不得离婚,要离婚可以,除非那不是我的孩子。哼——”
他愤恨的想道:眼看俩人就要在一起了,就是因为他相信她,妄想她会成全,结果再一次的横到他俩人的中间,真恨自己竟再一次心软,到了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