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她不过来,就他过去。
转椅由于倏地减力,惯性的晃着。齐瑞泽一步一步靠近,心柔紧张的后退,终逃不过,迎面而来的的鸷气,让她畏惧,双肩不由自颤抖。一旁审视度局的廖学承,觉得总经理不对劲,会伤害到心柔,赶紧出声:“总经理,请你——”在齐瑞泽的下一个动作中消了音。
齐瑞泽抬起手轻轻地触上心柔的脸颊,那淡红凸起的印子定是刚留下的,是何人,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谁了。
心柔微微的躲闪,那手指触上是麻痛刺激着她清醒,这一些不是他的杰作吗?
“疼吗?”口气轻柔,让人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鸷怒肆意的主事者。在心柔还没消化他的温柔,齐瑞泽转而又阴冷的说道:“所以,她更没资格留在这里。”
什么?他什么意思?心柔不敢相信,难道他是因为木涟对她动粗才想护着她而开除木涟吗?不,不可能!这一切都是自己编导的,不是吗。他不就是激起别人对她的怨恨,好让她知难而退吗。她想躲开,却被齐瑞泽的臂弯稳稳绕过纤腰囚制住。
廖学承站在一边,插不上嘴。他们贴的那么进,齐总经理不顾他在场,就语气动作暧昧。人家是夫妻,他又是什么立场呢。作为一个男人,廖学承清楚那是总经理对他的暗示,她是他的所有物,不管如何。想来他不在她的跟前,说不定对她还好一点。
对上齐瑞泽斜敝了一眼,廖学承明白的点点头,退出去——
“等等,廖助理,我和你一起出去。”某人不会把握机会不知死活的开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