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就在程慕笙快要爆发的时候，侍应生开始上菜了，第一个上来的就是法式鹅肝，很香，苏念一的口水差点就要流下来了。那个侍应生还很专业地为他们两个人分别倒上了红酒，虽然苏念一不知道这个红酒怎么样，但是这种地方的红酒、还有程慕笙喝得红酒应该都不错吧。

程慕笙很优雅地抿了一口，这葡萄酒是1982年的，是法国正宗的葡萄酒，味道果然是不错。程慕笙又抿了一口，才细细体味着嘴巴里的感觉。

苏念一自然是没有程慕笙这样高的品位，但也还是装了装样子地把酒给端了起来抿了一口，然后品味。说实话，她真的不会喝酒，总觉得所有的酒都是一个味道——难喝，面前的红酒也是。

苏念一抬头看了看程慕笙一脸享受的样子，实在是有点难以理解他，不过眼前的法式鹅肝倒是相当的诱人，事不宜迟，苏念一连忙拿起了刀叉就开始大快朵颐！

“你觉得这酒怎么样？”程慕笙品味好嘴里的味道之后问，睁开的眼睛里还带着回味的光芒。

“啊？”苏念一嘴里正有一块鹅肝要咽下去，听到程慕笙的话的时候就立刻噎在了喉咙，“咳咳咳……”咳得好不辛酸。

程慕笙皱眉，这个小女人也太笨了吧，可是还来不及指责她就急急忙忙地唤来了侍应生，端来一杯水。

苏念一一口气给喝了下去，情况才好了一点。

“好些了吗？”程慕笙关切地问，“要不要再喝一点水？”“咳咳咳……不用了，好多了。”苏念一胡乱地用餐巾纸擦着自己的嘴巴，今天怎么这么背啊，“你吃吧，我没事了。”

还吃什么吃，这么好的情调一下子都被这个小女人给破坏了！程慕笙在心里面想，“下面还有菜，你要不要这个就不要吃了，换一盘？”

“哟，今天怎么这么巧，你们两个也在这里啊？”苏念一还没有回答，包厢的门却没有经过允许就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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