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程慕笙整个人舒服地趴在了她的身上，脸上的满满的餍足全文阅读。却没有去注意苏念一的脸色。

她的衣服已经都不能穿了，甚至连贴身衣物都已经被他撕碎了，她想要推开他，却是觉得无力。

推与不推开，有差别吗？

很久之后，程慕笙才从她身上起来，她一丝不挂，他却是还是个衣冠禽兽，身上的衣服只有裤子的拉链被拉开，带着一些的褶皱，再也没有其他。

程慕笙笑着看着苏念一，用手不停地摩擦着她的脸，喃喃自语地说着些什么东西，苏念一没有听清楚，也不想要听清楚。

到最后，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装盖在她的身上，又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轻地吻，回到了驾驶座开着车，回去。

苏念一没有想到程慕笙抱着她下车之后，竟然还会帮她去放了洗澡水，然后轻轻地将她放进浴缸里，让她好好洗澡，就像对着一个瓷娃娃一样。

苏念一看着被关上的浴室门，心里笑着，他这又是唱着哪出？

她不想动，就那么坐在浴缸里，不知道坐了多久，她知道自己应该用力的洗去他留下来的味道的，可是她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浴缸里本来热热的水变冷，变得冰冷，苏念一才站了起来，用浴巾擦干了自己的身体，浴室里没有衣服，只有浴袍，是程慕笙的，她也就顺手拿了过来穿上，其实没有差别的，不是吗？

程慕笙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苏念一穿着他的浴袍，头发还在滴着水的样子，小腹又是一紧，心里却是明白她的身体受不住的，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可是吃早饭了。”程慕笙笑着，尽量温和的对着她说，语气里几乎是可以滴出水来了。

“我不饿。”苏念一没有看他，径自走到梳妆台，拿着吹风拾掇着自己的头发，刚才被打湿了，是自己故意将它打湿的，现在湿答答的真的不舒服。

“你公司有事要忙你就先去公司吧，晚上回来的话我会做饭的。”吹风的声音很大，让苏念一的声音显得几乎是有些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