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头的酒劲发作,身上的躁气,急切的寻求发泄的方式。觉得这个女人很对他的脾气,他可不打算放过她,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他看着这女人越来越无助,就更加的兴奋。
年年的运动衣早已被强行剥离,里面的t恤衣领也被拉的偏离,年年再没有精神设想什么应对的策略,开始大喊救命,只是音乐的声音太大,盖住了她一大半的嘶吼的力度,她只能一手拉住衣领,一手去戳男人的眼睛,孤注一掷,如果一击不中,她大概就没有机会逃脱了。
“啊,你这个践人。”
年年果然成功了,鬼头停住了猥琐的动作,可是鬼头却没有因为眼睛的疼痛而放开对年年的控制,他更加用力的抓住年年的胳膊,抓的年年瘦弱的腕骨疼的麻木,年年管不得那么多,依旧大声的呼喊,手脚并用的招呼着鬼头。
可是显然,年年是彻底激怒了鬼头,他一个巴掌上来,打在年年白净的脸庞,瞬间五个血红的手印显现,煞是吓人。年年只觉得半边的耳朵嗡嗡作响,血腥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她还没有来的急稳住失去平衡的身体,头皮好像撕裂的疼痛就传来了。
“还没有人敢动老子,你有种,看我今天不弄死你?”鬼头揪住年年的长发,拽到自己身前,揉了揉自己被戳疼的眼睛,心中的怒气无处发泄,他可不是绅士,敢惹他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不会放过。
他一脚踢开旁边一间包房,还未到午夜,客人并不多,恰好这间没有人,他强拉着年年进去,他就不信他折磨不死一个女人,盛怒下的他也顾不得这是谁的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