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件事哥哥和他发生了争执,当然自那以后哥哥没再让他帮忙送东西,自己也就没再见他。今天会来接车让人很意外,而且自己要来的消息并没有告诉谁。
军用越野车在公路上行驶,从见面到现在香果一句话都没说,能说什么了,这样的心情,这样的关系。
“外婆说怕你一个人会孤单,所以才让把她留在香港,你还是把她送回来了。”叶伟豪说。
“外婆的后事是你办的?”香果问。
“团长让我代表团里去探望外婆,没想到。。。。。。”
“不管怎么说都谢谢你守在她身边!没让她一个人离开。”
“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好,今天这样的你让人不舒服。”叶伟豪正了正身子说。
“你是想说我哥都不在了才改变,已经太晚了是吗?”
“不要太敏感,香儒不会希望你这样过。”
“是的,他永远希望我过的好,他把我惯成一个懒虫,一个弱智,一个坏女孩;我好的他赞美,不好的他包容,他总在跟我说‘没事,有哥哥’,是他灌输给我要依赖他,相信他的,可现在。。。。。。。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觉么?就像有人邀我去攀岩我同意了,可爬到半山腰他却丢下我一个人跑了,我悬在那儿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算了,跟你说这些干嘛,你又不会懂。”
这就是自己,明明就无能,明明就坏,可还要把责任推给哥哥,这是习惯,这种习惯在短期内是改不掉的。
哥的墓前站满了人,应该是哥生前的同事和战友,场面很肃穆,站在哥墓前,香果实在没法去关注旁人,内心的煎熬、伤痛彷徨和无助此时只能化作无声的泪水,任其流淌。
“姐,你先回去”
“我为什么要回去,今天是我丈夫的祭日,我带着孩子来祭奠有什么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