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摇摇头:“没线索,前几天的花是通过电话定的,电话查了,空号。今天的花是那人亲自去买的,可惜没人看见那人的样貌。”
时小小咬着笔头:“我去看看周围的监控,不信那孙子还能上天入地。”
一个小时后,时小小回来了:“奶奶的,那孙子还真上天入地了,是个高手。”
办公室没人说话了,纷纷感觉到事情似乎不妙,是恐吓还是真打算做了时小小?
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了定论,却不敢轻易说出口,怕一语成谶。
时小小倒是没放在心上,她抓了那么多罪犯,肯定有很多人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也正常。穿上这身警服的那天,她就做好了各种准备,一颗炸弹而已,还在她心里击不起大波浪。
她琢磨的是,这是寻仇?还是铲除障碍?
不管是哪一种,说明罪犯正在猖狂,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这事儿就这么暂时搁下,邪不胜正,总会露出马脚的。时小小又把自己投进那一摞报告中,似乎那颗震动整个公安局的炸弹只是小孩子玩闹的擦炮。
下班后,时小小果然看见施斐然那辆骚包的跑车停在门口,某人正依着车子,嘴里叼一颗烟,颓废中透着迷人的性感,惹得过往的行人频频行注目礼。
时小小咬牙,赶紧过去,等下同事都出来了,这叫她怎么说的清?
施斐然见时小小出来,灭了烟,殷勤的开了车门。
时小小一声不吭的坐进去,脸臭的不行,这气还没消呢。
夹着热气的风扑面而来,在耳边呼呼的吹着,时小小很想应景感叹一番,生生忍住,旁边坐着施斐然,虽然被啃过好几次,还差点清白不保,不过,她真心觉得两人还不是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