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斐泽脸色变了变:“请苏少明示!”
搁在腿边的手已经握成了拳,怒气已经渐渐凝聚,只要你苏谨言敢乱说,海湾醉就是你最后的归宿。
苏谨言瞥了眼施斐然的拳头,淡然一笑,那姿态,那神情,就是一介翩翩浊世佳公子。
“看施总的神情,想必是知道谨言要说什么了?”
“你。。。。。。苏谨言,你不要放肆。”
“谨言有没有放肆,施总难道不知道吗?顺便告诉你一声,海湾醉的海洛因是我放的,与斐然没关系,他不知道。”
“什么?是你?”施斐泽赤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谨言起身端过施斐泽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吐出了让施斐泽气绝的三个字:“为了你!”
施斐泽呆呆的看着苏谨言,确切的说是看着苏谨言手里的酒杯。如果到此时他还不明白苏谨言的意思,那他就是白痴了。
可是,为什么?
他这是被调戏了么?是么?
施斐泽一把夺过苏谨言手里的酒杯扔了出去,酒杯被砸在门上,“砰”的一声,碎了,发出刺耳的声响。门外有小弟紧张叫喊:“老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滚,有多远滚多远,都他妈给我滚。”门外的小弟被吓得屁滚尿流。
靠,这要是让底下的兄弟知道自己被一男人看上了,他这老脸就不用要了。
施斐泽气得俊脸铁青,罪魁祸首却自得非凡,悠闲惬意的欣赏着施斐泽的窘态。
施斐泽被看得怒火丛生,上前一把揪住了苏谨言的领带,一拳狠狠的招呼上苏谨言的俊脸。
苏谨言的头被揍的偏向一边,眼镜掉了,嘴角也破了,鲜红的血顺着白希的下巴流了下来。
没了眼镜,苏谨言一双眸子如同深深的漩涡一般,紧紧的吸着施斐泽。
“八年前,从我第一次遇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你再说,你他妈再说,信不信老子做了你。”说着,拳头就又招呼了上去。